苍尾

2013-12-10 21:19 | 作者:俢戈 | 散文吧首发

苍尾是一个小男孩,十多岁,住在一个平静的村子。

村子里只有十几户人家,邻里关系很好。谁家有点什么事,整个村子都知道;谁家做了好吃的,不用叫,自有人上门品尝。

苍尾在这个村子里长大,一直为出过村子,跟着三个年纪相仿的玩伴一起成长。他们常去张姨夫家吃饭,张姨欢喜他们 ,每次都做好多的美食招待他们。张姨夫都说借他们的光才能才能吃到如此佳肴。

在这个平静的山村,所有的人都是从外面搬来的。最初搬来的是孙爷爷。孙爷爷有多大年纪他自己也记不得了。反正,孙爷爷常常跟苍尾讲他刚搬来时,村子还是一片茂密的草甸,时有猛兽出没 。

苍尾喜欢听孙爷爷讲他开荒建村的故事,故事我也曾听孙爷爷讲过 。我就简单的重述一下。

孙爷爷那时很年轻,棒小伙,自己一人伐草烧荒砍树,用了好长时间才建起一座茅草屋。为了防范野兽,孙爷爷跟朋友求了一只小狼狗。

屋子建好了,孙爷爷就住进去了。晚上孙爷爷起上厕所,听到屋子上有唏嘘的声音,抬头一看,只见一对绿森森的眼睛盯着他。孙爷爷立即明白这是狼。虽然孙爷爷胆子很大,但这样与狼对峙也是发怵。就在此时,小狼狗从屋里跑出来,对着狼狂哮。狼也对着狗嚎叫。狼狗猛然如箭一般窜入漆黑茂密的草甸,被吸引的狼也随之消失在草甸。事出突然,孙爷爷来不及反应。当孙爷爷醒悟过来时,也别无办法,只好在屋里等待。漫长的黑夜时有狼啸,狗吠声传来,时隐时续,如暮如泣。将近天明时,天才发灰,孙爷爷便迫不及待地拎起菜刀走进草甸。寻觅了好久,在一片被压折的芦苇中,孙爷爷发现了一小截狗尾,以及斑斑点点的血迹和凌乱的狗毛。孙爷爷热泪纵横,小心翼翼的捧起狗尾埋在自己的屋后。孙爷爷每次讲这个故事都会感叹一句:多好的狗啊!那么小,就敢跟狼斗。

孙爷爷还跟苍尾说:“狗是人类的朋友,狗是最忠心的,最护主人的,你可要好好待他们”。

苍尾喜欢这个故事,他也想要只狗。磨了爸好久,终于爸爸出去办事回来给苍尾带来一只小狗。苍尾非常喜欢,很高兴,给小狗起名“苍耳”。

苍尾带着苍耳去跟小伙伴炫耀,后来他们去了草甸疯闹。天渐渐黑了,苍尾他们要回家了。

就在这时,一只银灰色的狼跳了出来,挡在回家的路上。呲牙,咆哮,低嚎,磨爪。 苍耳不甘示弱,迎上前去,与狼对峙回绕。有一会的时间,苍尾引诱着狼奔向草甸深处。苍尾大喊一声“苍耳”,继而也跟上去。浪回身猛然咬住苍尾的喉咙拖入草丛深处。仓位的伙伴都已经吓哭,丢下被狼拖走的苍尾,正向空后的往村里跑。这时苍耳奔回来与狼争斗,但由于太小,最终伤痕累累的死去,而苍尾也已经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当苍尾的父母与村人打着火把带着武器来到草甸时,只看见苍尾残缺不全的尸体,还有苍耳伤痕累累幼小的尸体。

苍尾的父母把苍尾和苍耳一起埋葬在屋后。第二年的天,坟上长出一种柔弱的小草,开着素净淡雅的小白花。

村里人给这种草起名“尾耳草”以纪念苍尾以及苍耳。

在苍尾死后,孙爷爷再也未讲过他那只小狼狗的故事,但逢人就说“我不如苍尾啊,白活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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