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生活前面

2013-11-06 13:02 | 作者:小男孩 | 散文吧首发

我不知道鸽子在飞行时是怎样认清方向的,总之它是不会迷掉的,对吗?从一处到另一处,总是知道如何到达的,不然,不会有飞鸽传书了。我想,让我独自到什么地方去,我也不会迷掉的,现在的科技很发达,一部随便什么智能手机都可以包含全世界的地图,你要走的全世界的路,都在窄窄浅浅的一方手心里。只是我不是鸽子,我终究不是为了到某处而存在的,这样的意义于鸽子来说,很恰当,至少无可指摘,于我,“万物的灵长”,似乎就显得人穷志

欲壑难填,有颗种子在心头的土壤悄然萌发,撑破土壤,看得见细胞在其茎内增殖,看得见细白的,丝状的根系在向外,越伸越长,越伸越多。说不上这种子的好坏,有时好与坏是很难定义的,而随着我对它越是关注,我就越是说不清楚了,只知道它搅扰了我,就像是胃里生棵树,血管里也生几棵树,它每时每刻都在搅扰我,让我的心境变成一团烘着热气的棉花,有时燥的急了,突突的就燃着了,一时又扑不灭,只能任它烧,烧着,燎着,烧到最后变成灰。不,从没有什么灰,似乎永远都有团棉花,它可以不烧,但烘着热气的棉花是在的。

这个小东西,我是说心头土壤上的种子,我用世俗的名字标识它,那是欲望,那是需求,那是那团棉花的本义,那也是它生根,发芽,长大的真实的土壤。它自己是自己的根,自己是自己的叶,它寄生在我身上,它有它的灵魂,没有我,它便扑灭虚无,有了我,他就要抽干我心头的精血,我便只有不断地往里面倾倒能补充的东西,有时忘了或厌了,停下来了,就感觉心头处有烘热的棉花在烧。

我曾无数次的豁达过,却又无数次的失败,我总想将这树连根拔起,不管它长多大,刺入心脏多深,但就像广寒宫里的月桂树,长在那里的不是树,而是魂,砍得倒树,砍不了魂。最后觉得这样的方式对自己太过于残忍,出于心疼,就放弃了

有种东西,叫做珍珠,色泽鲜亮,光滑圆润,佩于胸前作项链,缀于耳上作耳环,相当美观。有种东西,叫蚌,生于浅滩,两片瓦片状物体构成,一开一阖是其觅食存活之道,偶有一日不慎吸入一沙,极厉痛,极尽能事欲将至吐出,无果,无奈,遂以自身津液浸润之,使痛轻,数年后,珍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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