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

2013-10-22 08:40 | 作者:萍水相逢 | 散文吧首发

关于--------

关于孤独

我时常是一个人的 做饭 吃饭 走路 看电影 包括现在的旅行 不能说渐渐的开始习惯 应该说我习惯了它很多年 是从那一年整整一年房间里除了电视没有其他声音开始的吧 直到现在我可以特别不以为然的说 我很早的时候就习惯独处了 每每这样的回答自己都觉得很神气 至少表情上是 1·74的身高 怎么看都不会是个弱者的 所以下天从来都是我为他人撑伞 16岁开始就再也没座过谁的自行车后座 吃饭比别人快 走路多数是在最前面 常常看着那些美轮美奂的字眼沦为徒为伤感的行目 都是一阵恍惚 那是他人世界里的局部背光 那些被这些文字编织的忧愁 像7月的台风 汹涌的不顾一切 如果你坚守的那座城 真的能耗发无伤 正是无言应征了 它的强大与冰冷 有谁真的看见 烈日当空的午后我坐在广场的石阶上迎着光 拼命歇止从指缝不小心溢出的那些液体 它们滚烫的好似能灼伤我脸上的那块皮 我像一个真正的弱者 以小心翼翼捂着眼睛抽泣的方式陈述着我的挫败程度 不敢歇斯底里 不是害怕迎视路人探究的目光 只是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沦为一名真正孤独患者

关于从前

当有人咧着快到后脑勺的嘴说还是活着好的时候 我质疑了很久很久 那时自己的世界空白的太过苍凉 连本来花季的面孔也看不到一丝光彩的绽放 那是一段阳光剔除的日子 世界遗留了铺天盖地的黑 我在那段光阴里挣扎,辗转,迷失了许久许久 直到懦弱的发现没有死的勇气 生活不曾颠沛流离 我却拥有翻天地府的绝望 四面八方的墙 我被自行禁锢其中 悲伤化作秋天的迷雾 隔绝着我的视线 我看不见出口的那个方向 只顾茫然蹉跎 自顾自的继续悲伤 自尊与我太过不可一世 为了维护它的方方面面 我空虚着太多太多

关于想念

想念会是从一个心脏延伸到另个心脏的彼端 然后以不同的频率诠释着一人对另一人的眷恋 时光荏鉴 无论你如何改颜 都以铸就了那绵长绵长的思念 只因你某次无意间太过盛行的途径那个你曾太不经意的生命 不论是灯火阑珊 还是你在他人怀里取暖 都已成为剧中的番外篇 想念 一直都在距离与距离之间 灯火四溅 悄然生息 那是指尖无法轻触脸频的哀怨 眼神在你无法窥及的时空里 如死灰般无法复燃

关于

电话簿里没有一个不会打 也不会删的号码 心里更没有永远不会提 也不会忘的一个人 打着宁缺勿滥 随遇而安的旗号 招摇过市 走了太多漫长漫长的街 直到夕阳在海的那边褪去最后一抹光 直到抬起手间触及到空气的潮湿与流动 直到、、、、、微笑在不安里来回晃动 直到重影叠加到无以附加的厚重 我开始不在模棱爱情的朝圣 我开始认清 它怎样都不会成为生命的全部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那个为了爱情卑微到尘埃的女子 做了太多的自我牺牲 她在信里这样写到:我这一生实在说起来是我认识你的那一天才开始的。

在这以前,我的生活只是阴惨惨、乱糟糟的一团,我再也不会想起它来,它就象是一个地

窖,堆满了尘封霉湿的人和物,上面还结着蛛网。那是十三岁以前 十三岁以后 那个从未记起她的那个男人成为了她的一生 为了他的孩子 她去做别人的情妇 那一副令众生颠倒的面容 几次吸引着他 但是终未记起当初与他同楼的见他满脸羞怯的孩童 她最大的悲哀不是不被爱吧 是从未被发现她对他的爱 这样的一生焚了个灰烬 去燃烈她一生的爱情 现在想起我都质疑当初看的是一篇文字 还是一部电影 那泪流满面的绝望 和震撼无比的表情 太过真实的演绎在我脑海之中 前些天新闻报道 一女子为了出车祸的男友跳楼自杀 没有唏嘘不已的感叹爱情如何如何 不觉得如此惊世骇俗 心疼那些爱她的人 会背负着与她同样的伤痛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不再对爱情抱有期许 好似它永远会对我绕道而行 不再打算 报以无以伦比的纯真 去憧憬它的光临与眷顾

关于时光

终于认清时光机那种东西只有哆啦A才会有 而我天生不是大熊 童年那永远在飞驰的梦 现在你是否还记的嘴里嘀念过的咒语 是不是所有人的旧时光都有被氧化泛黄的痕迹 那些过去式的时间里有没有一个清晰的,悲伤与快乐的百分比。你是否会站在光年的行径口 窥视你过去的模样 还是现在的你依然一往无前 我想躺在过去的时光里轮回到上一辈人的年少 俯视着他们的一季一年 专看他们的青岁末是张牙舞爪 还是沉默无言 时光终究是带有印痕的,此时终难成彼时

关于人生

等不到过滤在岁月里面容的皱折 心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苍老 究竟是一生太长 还是我们心思太 一生啊 五味杂陈磕磕绊绊 在我们没有参透生命赋予的意义之时 所有的行为都是杂乱无章的可以 在一生的终与点之间 有太多的路人行径其中 甲乙或者丙丁 我们都太过急冲 来不及看清所有人的面容 在弯转的下个路口 不期而遇的从来都不会是从前 我们重复着新的开始 我们试图接近命名为美好的那段坦途 天堂兴许也就上帝有资格入住吧 一届凡夫的我们也只能试图寻来一处类似的地方 那是每个人心里最深最深的夙愿 这些愿望久而久之变成了一种信仰 而我不是东方教徒 更不是西方朝圣者 那么 这些最深最深的愿望 该如何寻来一处安然的存放呢?

关于梦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梦想和遥不可及划了个对等 梦想的国度里那肆意增生漂浮的粉红色泡沫 在现实寒风凛冽中 无法逆来顺受 最终被驱逐到荡然无存 带着悲天悯人伤痛 从此在也不敢滋生 那些麻木是惯性的久而久之 越来越多的人说 当初我还相信梦想或爱情的时候 那一脸的自嘲好笑摆的越来越理所当然 什么时候开始 梦想竟变相的变异成了过去和无知 是那负荷到薄凉的心脏 在敷衍着生和死的交替中无谓的挣扎和跳动吗?

关于自己

过年少的我 依然无知的存活在这段还算青春的岁月里 这里的风静静流淌而过 没有发出如流水般哗然的声音 就像我 明明是带有厚重 还非要表现的那么一无所获 我梦想成为那个安然若定的女子 在时光里走上很久很久 还能独自默念 阳光温热 岁月静好 你若不来 我怎敢老去!

这个十月的天空 雨水来了又走 走了又来 某日早上又会毫无预兆的迎来一个艳阳天 白云层层叠叠 遮掩着澄净澄净的蓝 公园后洱海的水不吵不闹的荡漾着细微波澜 这里没有太多的高楼 商厦也少的够可怜 只有公交车外过分安详的人群 和被雾气环绕笼罩的一座座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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