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两边
我说不清楚,所以总是沉默。
“你不用跟着我,我自己能走!”我用力嚷嚷,把他从身边推开,自己 却一下 栽倒地上,他慌忙的又过来扶我。
“不要你管,你走开!”他还是强行拉着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我站起来,用力挣脱他的手,又栽在地上,呵,可笑,除了意识我的 一切都不是我的。
两公里的路,我拿它无可奈何。
总以为喝醉了就 什么也不知道了,总是走不了了,可我还是我。
绚亮的霓虹揉进夜的寂寞里,花花绿绿的灯光在黑颜色里招摇它的鲜亮。掉光了叶的斑驳树影在过往的车灯下闪过你的眼,还有掠过的你看不清的脸象一个个梦魇绕过秋天的莆藤,又挤进你的秋天。
我还是清醒在手指被划伤的那一刻,终于落泪。
知道他无措,任我安静的哭。
一个城市的夜裹不了每个人的眼泪,我适可而止的停了。
他还在原地。
仰起头,寥落的星辰,点点星星,那点暗淡抵不过城市的灯火烘明。突然想起故乡的月。
也许只有土的质地才能映衬出月光的柔和,上了妆的城市搭不上月光的调子。仿佛看到,它薄薄的,纱的质感映在村落里每一个房檐。月光喜欢瓦的参差,那是琴键,能奏出曲子,踏着光亮的小路弯进每一个院子。夜行人放轻了脚步,但身后仍是一声声犬吠,这才是夜,安静,沉稳。和着你喘息的拍子一下一下走向天明。
恍惚的美好一刻间覆去了很多化不开的愁云,将我一身的喧哗拂到空气里,连同心底那些虚无的追寻,一并带走。
终于敢撕开面具作回我自己,突然怀念那个刚离开家时那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是生活,还是一心攀向高处的我本身将那个真实的我禁锢。却也是在心力不堪时,终于敢释放出自我,活回自己。
我冷笑了,其实何苦。
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妈,我要回去。”
20米深蓝,不是海的极端,却是我的极端。
或许本身就是梦境。还是喜欢我淡淡的蓝,读得懂。
“我要回去。”
“你等一下,我叫车。”车窗外晃过一片片灯光,不再刺眼,心突然安静。
“ 我要回家了。”
“该回去了。”也许他懂我,却也终究不可能是他的谁。
也许爱本无错,却本就是错。再这儿谁与谁都是路过,纵使他想停,而我只是路过,无法承诺,就只有沉默。
喜欢听任贤齐的歌:
听飞鸟说你从梦里经过,梦里没有颜色,梦很寂寞
听飞鸟说你从海上经过,海上没有风波,浪花很寂寞
流星的眼眸望穿我,往事起火的温柔随着命运落
若流水般,缓缓的淌,不再急促如瀑,再睡一觉,冬就该过了吧,突然想笑了,如止水般,停在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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