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春天写在记忆里

2013-08-09 17:20 | 作者:关山垂钓者 | 散文吧首发

我把天写在记忆

春姑娘踩着轻盈的 碎步悄悄踏入了大地,在它如仙子般的妙手轻抚中,忽如一春风,稚嫩的小草从那融化的土层中伸出了一瓣瓣叶芽。那是覆盖的冻土深处孕育的生命,在经历残酷的岁月剥蚀,在经受了寒风的肆虐后,倔强中不曾屈服,抗争中又不曾衰落,用那如一泓清水般纯洁的心境,和着春天鸣响的叶笛,串掇起那写满岁月履痕,写满苦难记忆的诗行。

在故乡,冬季淡而无味,不曾张扬,不曾奢华,只有那搭台的社戏才是日子的盐,才是风景的格外点缀。岁月总是匆匆,在不经意间抹去阴冷的时光。当一夜悄无声息的白雪,将那枯黄的原野大地遮掩得严严实实的时候,那留在生命和岁月的视野中的荒凉顿时被埋没得 已了无踪影,仿佛一切都在瞬息之间归于朴实、平淡、无华。生命的爆发总是在令人无暇回顾的刹那间,差太多讯息朦朦胧胧,融进了山涧的小溪,春风丝丝拂得那绿意绽放。当那细碎的浪花从山涧扯出串串流动的音符时,从春风吹面中拂绿的山坡,渐渐换上了新装,那透过飘洒的绿浪,拂墙的红杏,缀枝的山桃,让春依旧荡漾在那永恒的记忆中。

冬天的记忆是人生蕴蓄力量的驿站,那奔涌的思绪,便是链接春天的链条。

走进春天,大自然以亘古不易的法则,年复一年地在这片黄土地涂抹着季节所有的色彩。时而如诗如画,时而荒唐萧瑟有加。周而复始的轮回中,春天被认为是四季之始,这个萌发与生长之季,人类总是将自己更多的希望寄托着,盼望着那春华秋实的岁月,在沉甸甸的收获中走向美丽,走向辉煌。

春天的记忆往往是以妩媚而呈现给世人,而天却以热烈的色彩涂抹人的眼帘,秋天则以沉甸甸的收获回报给大地上的主人,冬天的萧杀冷漠更会让人感受到大地在沉默中积蓄力量的敬畏。而纵观春天的记忆,总是与梦幻相依的,又是幽远的,总会令人生发许多感慨。文人骚客,贤士隐者,吟春咏景多有佳作,确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代有传人。古人对于春天的描写,往往是由于观察细致入微,字斟句酌,写出了许多千古传颂的名句,有的是一字传神,减一字顿觉花木失色,着一字又感画蛇添足,风韵俱失。如杜甫描写江南胜景的“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从声音、色彩视觉上抒发了诗人对春天的联想和感知,宋代浙江诗人翁如琰一句“踏花归来马蹄香”则又透过气味和嗅觉的感知调动人对春天那充满诗情画意的美景去进行细致入微的观赏。而同在宋代的大诗人王安石在《泊船瓜洲》一诗中“春风又绿江南岸”从堤岸那飘拂的依依垂柳,让人感受到江南二月,草长莺飞醉人绿意,以颜色,视觉的诱惑,把春天绽放在了“春风吹来满眼春的境界中。正是古来文墨骚客的恣意挥洒,让人从记忆的联想中,总会对春天美景生发过多的怜惜。

自然界的运行规律因其恒定从而具有了不可变易的惰性,它的变迁往往以数百千万年计,伴随着萧索的冬天和妩媚的春天,那姗姗来迟的春风,似乎响应了黄土高原那剧烈的社会变革,才似乎变得格外活跃。岁月更迭,从春到夏,从秋到冬,人类不仅经受着大自然何尝恒定的季节变更,同时也经历着人世间沧桑荒凉的变幻。记忆中流淌的是岁月的琐碎,那一如生命的本源,生成了永恒的春天岁月。

走进春天,琐碎的记忆,总让尘世的喧嚣遮掩得严严实实。尘封的岁月,却在春天的萌动中,融汇了记忆的力量,伴随着晨昏黎明,走向成熟,走向辉煌。

冬去春来,心念的深处总想要写进春天的记忆,这一回也许为自己的生命壮丽而作,做一回自己心灵的歌者。是为激越之心境而击节而歌咏,这种激情它或许伴随生命而与生俱来,但它在那狭窄窘迫、充满躁动的生活格局中,往往会被挤压,会被淹溺。如今随春而至的心境,它使我拥有了激情人生,终于以一种来言说这一切感受,并会为之而欣赏这种激情恣溢的豪迈气概和浪漫情调,这难得的自由心境和怡然情态,让充满诗意、富有激情的生命从春天的记忆中挣脱了桎梏,走向感悟生命的巅峰。春天的记忆,永远的生命的诗意萌动,永远是斑斓绚丽的色彩跃动,永远是生命走向辉煌的一种张扬,因而,我把春天写在记忆的深处,定格在永恒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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