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

2013-07-22 10:17 | 作者:鱼行天下 | 散文吧首发

第一节;满心忧愁赶赴约

衿安接到了付筠瞳结婚请约,里辗转难眠,她回忆以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泪水悄无声息的在腮边滑落。

衿安极力掩饰着自己,仰着头看着天花板,那里没有星星月亮,只是昏暗一片,看不到希望。她的心里也在剧烈地斗争着,见或不见他就在那里,想或不想他就在心里。

不知过了几时,衿安迷迷糊糊中进入了乡,嘴角偶尔还在抽搐,心中的酸楚,让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倾注在了笔端,在小说《暗香》里,在那里知她者会看到一些滴血的往事,还有一颗流泪的心。

时间不长。就是在一年前,在花前月下,那个说她一生一世不变的人,就在话没有说出口几天就言不由衷了,先是和笙歌好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还没有退去,又传来了要和别人结婚的消息。这些让衿安这个弱女子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恨自己,恨自己轻易相信一个男人。她该知道那最美的情节都是作家笔下的产物。

男人没好东西,此时这个想法充盈了衿安所有记忆。她不知道是爱是恨,还是惋惜,只知道胸口隐隐作痛。

早晨醒来,阳光已洒进了落地窗,日历显示今天是十一号,离付筠瞳结婚的日子还有一天之隔,一天,仅仅一天,他就是别人的新郎,那个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就要投入别人的怀抱,那个和自己承诺一生的人,那个和自己一起为好朋友结婚伴郎伴娘的人,就要属于别人。

不得不爱,不得不去,倔强的衿安收拾好行李,带着本本奔机场而去。

A市,陌生的城市,依旧是车水马龙,人庭若市。这里衿安没有依靠,没有朋友,只有付筠瞳,她为他而来。倒不如说为亲眼看看自己爱的人,是如何走入婚宴殿堂,如何投入别人怀抱的。她不是想让自己继续伤心,而是想让自己死心。

走在大街上,喧闹声,汽笛声,人杂声......衿安仿佛视若不见,径直向前走着,漫无目的的就像那颗受伤无处安放的心一样在寻找自己的归宿。

一声汽笛,一句怒骂:“你不要命了。”

衿安梦中惊醒一样,自己过马路没有看灯,她连连道歉。

衿安理了理风肆意吹乱的头发,在路边停下沉思的脚步,开始仔细打量这个城市,就像从新认识付筠瞳。

天空那轮太阳告诉她,天已经中午了,疲惫不堪的她就近找了个宾馆。进入房间,丢下行李箱,一头倒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是疲惫,是累,是心累。

为掩盖自己的不堪她把电视音量调到了最大,希望自己可以被淹没。

第二节,他乡邂逅好友乐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电话铃突然想起,这个铃声是衿安最喜欢的,因为在付筠瞳第一次给她表白唱的就是这首歌。

“喂!谁啊?”

“死丫头,是我。林漪。我有事找你,你在哪?”

“我在外地,有事你说吧!”

“你知不知道付筠瞳要结婚了?”

“知道。”

“知道?知道还这么淡定?”

“那我能怎么办,强扭的瓜不甜。”

“你傻啊,他是爱你的,你也爱他,干嘛不争取不抢,幸福是等不来的。”

“不必了,那些都是过去了......”

“我们帮你出气,大闹他的婚礼,我就不信了,还有什么不平事我可以不管的。哼!让他等着瞧!”

“不要。喂!喂!......,”电话那头传来了一连串的忙音,衿安摇摇头扔掉电话,继续自己的思绪。

夕阳西下,夜色爬上窗棂,衿安心里有些不安,她想找个地方让自己沉淀下来。

宾馆不远处霓虹灯闪耀,那里是一家酒吧———时光安然,怎么和自己供稿的报社一个名字,时光安然岁月静好,该是多么美妙的境界,可惜,只可惜啊,瞎了境地,白了心情

在角落里坐下,衿安不喜欢所有人的视线看到她,看到她的窘态,虽然互不相识,但她不愿意

高脚杯里的红酒,像似自己胸口的血,衿安一饮而尽,就像饮尽所有悲伤入愁肠,她忘了这酒是品的,要品出滋味,她失去了味觉,她失去了快乐,失去了理智。

又要了一杯红酒,衿安这次拿在手里,晃动着高脚杯,看红酒在杯里此起彼伏,看红酒在杯里随音乐流光溢彩,看自己这段人生悲喜交加。

音乐舒缓了下来,是那首《两只蝴蝶》,衿安随着节奏轻轻的哼着,高脚杯里的酒在眼前泛着涟漪,那是衿安滴落的泪。此时电话铃也响了起来。

“喂,丫头在哪呢?我们到了。”电话那头又是林漪她们。

“我在酒吧!时光安然酒吧!”

“等我们,马上到!”

死党,姐们就是这样在你困难痛苦时候,出现在你面前。

吢薇,林漪,笙歌,欧阳雷锋和沈韵晨也来了。

笙歌抱住衿安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当初是糊涂,我也太爱付筠瞳了,才闹得闹出闹剧,我俩没什么的,现在我明白了,有些幸福是挣不来的,他爱你......。”

“没事了笙歌,我们还是好姐妹,人人都有爱的权利,我不怪你。”

“别,别,”林漪阻止着,“我们还是研究一下如何整治那个负心汉吧!大家不要跑题,好不好?”

“对,我不许谁伤害我我的偶像,”欧阳雷锋也附和着。“黎安,我们爱你。”

“谢谢大家,有你们我不孤独,”衿安勉强的笑了笑。

大家要了酒,边喝边聊!

漫夜就这样拉开了。

第三节,酒醒愁来依然爱

和暖的阳光再一次洒进窗口,有时一天开启了。

衿安伸伸懒腰,感觉昨晚发生了什么。

对,是她们来了,是她们陪自己一起喝酒了,她们人呢?

不管了,人生何处不得闲,腰酸背痛心酸处,继续懒一会,准备明天参加付筠瞳婚礼。自己该有个好的状态,不能让他看扁。不能。决不能。

打开本本,继续写自己的暗香,写那本属于自己的书,那本只有自己可以读得懂的书。

都说女人是水,的确,衿安编写边流泪。这个习惯似乎已经成了自然。

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哭,不是多伤心,而是多爱了。

在暗香第三章里衿安写到:爱一个男人不是看你能否拥有他这个人多久,而是要看你占有他的心多长时间。有些人一辈子注定天各一方,可是彼此住在心房;有些人终日厮守,可是各自异梦他乡。我要的不是一生一世,只要曾经拥有就够了。有个回忆可以伴我就像送人玫瑰手有余香。有种爱像花,你可以不看他姿态,但远远的你会闻到花香,这股暗香涌动就像那心底的爱,无需言语,无需表白。

几个好朋友一天没有归来,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衿安无暇顾及,她只想演好明天的戏,让自己可以曲终人散,不会中途倒下,她给自己鼓气,给自己暗暗加油。

夜依旧漆黑,不知道明天或者后天那轮月亮会不会爬上天空,那些星星会不会还捉迷藏,明天还有未来,还有什么没来,还会不会来?

第四节,逆悲喜转乾坤

13号,衿安早早的起了床,简单的梳洗过后她找了家美容院,她要给自己一个完美,美了容化了妆。衿安本来就是美女,一施粉黛更是美艳无比。

她要让别人知道她输的是爱情,决不是美丽;她输的是心情,绝不是气质。

酒店门口花团锦簇,陆陆续续赶到的客人笑足颜开,大家在议论要一睹今天新娘的风采,看是谁把付筠瞳这个帅哥收入了囊中。

衿安在门口的过道边坐下,这里不被人重视,又可以看到全场。

八点二十一主持人宣布婚礼开始。首先请出的是新郎付筠瞳,今天的婚礼有些特别,衿安看着付筠瞳眼里闪过那个走在他身边的就是自己。

“下面有请付筠瞳先生亲自宣布他的新娘,”音响里的声音让衿安的心一阵,是幻觉,她回到了现实。

“各位来宾,朋友们你们好!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在这里我要宣布我的新娘子。首先我不说他是谁?她是一个被我伤了很深的人,今天这场婚礼我是为她而举办的,开始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来,现在她来了。我要向大家隆重宣布我最最心爱的人,我要迎娶的新娘-----衿安。”衿安愣了一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是不是闹剧,她没有任何反应,木讷在那里。

大家的目光在私下搜索,嘴里在议论:“谁是衿安?谁是衿安?”

付筠瞳在前面缓缓的向衿安走来,大家的目光也一同跟着走了过来。

“衿安,我知道你会来,我也知道你多爱我,这一年多的时间我深刻反思了我自己,我不是不爱,怕只怕爱也是一种伤害。我做了错事,让你受了委屈。可是我想明白了我要用我一生的时间照顾你下辈子,补偿你。爱是自私的,我爱你,我不能自私地把爱藏在心底彼此折磨。我不祈求你原谅,只希望你给我一次照顾你呵护你的机会,”付筠瞳来到衿安面前单膝跪下,伸出了右手,“我不太懂浪漫,今天是我没和你商量,我想给你个惊喜,给你个浪漫。就让我牵着你的手不再分开好吗?”

衿安站在那里,先前鼓足的勇气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丢弃的无影无踪,她开始茫然不知所措,大家在欢呼着:“牵手,牵手,嫁给他,嫁给他......”

泪水是女人最好的标志,她此时是开心是激动。

“衿安,快答应,衿安,快答应......,”不知何时林漪她们跑了出来,在一旁高声喊着。

“下面有请衿安的父母出场,”主持人的一声宣布让衿安更加吃惊。

衿安的爸挽着妈妈走了过来,衿安再也控制不知自己的情绪扑过去,趴在父母的肩头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好像受了很久的委屈终于见到了亲人,见到了可以为自己主持正义的亲人。

“安儿,筠瞳是爱你的,他知道以前错了,一个男人肯为你低头,肯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你承认错误,给你承诺,他是敢担当的是个好男人,你也不小了,有个好人就嫁了吧!”妈妈语重心长的劝着女儿。

“妈妈你们合伙骗我欺负我,”衿安在母亲面前撒着娇,却掩饰不知心里的喜悦,早早的写在了脸上。

“下面有请新娘衿安后台化妆,婚礼稍后隆重启幕,”随着主持人的话音是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掌声。

衿安被好姐妹拉到了后面化妆去了。

随后的音乐,礼花,礼炮,淹没了酒店的宁静。

今天不用看日历该是阴历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几日的阴霾天气也该放晴了。夜半安顿了亲朋友好,在酒店租住的新房里衿安和付筠瞳望着夜空,看漫天繁星。

“ 亲爱的,我们数星星啊?”衿安饶有兴致的说。

“好啊!亲爱的你笨你数月亮,我数星星。”

“你欺负我,你老欺负我。”一阵追赶声,喋怨声,抓打声渐渐地化作两个人的喘息声。

夜静了,星星睡了,月亮也羞愧的躲进了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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