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十八。
那一年,我十八。
对每个人来说那都是一个花一样的季节。
那时的我每天都和一帮死党晃荡在美丽的校园里。虽然也已成年,但还未有将自己扮演成成人角色的觉悟。依然保留着孩子一样贪玩的天性。
我没心没肺的放肆大笑,不管任何场合。
总跟那群死党一起捉弄同学,捉弄新来的老师。看谁不爽就跟谁干架。趴在阳台看美女,并对其品头论足。通宵达旦的砍传奇,飙CS。相互之间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
仿佛每天总有那么多的开心事让我们笑个不停,从不曾烦恼。
而当那几个死党沉寂在他们和那所谓的“老婆”之间那所谓的幸福中时,我依然过着我的幸福,泡吧,砍传奇,飚CS,趴在阳台看美女。
当他们在为晚上怎么陪那所谓“老婆”发愁时,我也在为“晚上该怎么去攻城拔寨,找谁去飚CS而发愁。”
那年,我十八。
面对“毕业”毫无压力,依然每天消遥自在。
一觉醒来,洗脸刷牙,准备去食堂去吃早饭,发现钱包的钱没了。我和一群死党开始了所谓的追查。
一个无辜的孩子便被那群死党用各种手段逼迫着承认了钱是他拿的的伪事实。由于月底,他身上也没钱了,便答应下月还我。
我以为这事儿也就完了。也不知是谁把这事儿捅到班主任那去了。无辜的孩子被开除了。
那是个Cao蛋的夜晚,我和往常一样跟死党一起在网吧通宵。无辜的孩子出现了,说是还钱给我,让我跟他出去拿。当时我也没放心上,就拉一死党和我一起出了网吧。
一出网吧就有八九个拿着砍刀的把我俩一围,二话不说就举起砍刀往我俩身上招呼。结果可想而知。
经过四小时手术,总算抢救过来了。
那年,我十八。
今天是用人单位到学校对我们面试的日子。
应老师的要求,我剪掉了那一头飘逸但不是很长的头发。简单的小平头,白色的条纹衬衫,穿了套西服。
我怀着紧张而又激动的心情和其他九位同学一起站在了面试领导的面前。
凭着良好的表现我得到了两个名额其中的一个。
虽然那只是一次实习的机会,我依然满怀激动。
那年,我十八。
春节了,你来我家见见我的父母吧。
我一直未把初次见父母得带礼物这话没当回事。在我认为,以后等他们老了,我对他们好就行了。买那些包装好,不实用的礼物那是浪费。
我俩手空空的去了。
她:“我妈和姐姐都不同意。”
我:“你爸和你姐夫什么看法?”
她:“他们随便我。你等我,我会让她们都同意的。”
年后,新工地开工,缺人,我一个人忙得焦头烂额。有几天没和她联系了。
她表姐给我来了个电话,在电话里数落了我有半个钟头。本来当时就忙,心里也烦躁。回了句那我俩分手吧便挂了电话。
那年,我十八。
我头脑发热的结束了我的初恋。
十八岁,多彩的季节。有开心,有欢乐,有张扬,有激动,有紧张,有期待,有甜蜜,也有着愧疚与遗憾。
仅以此文献给我那远去的十八岁。
文:小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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