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几顾,母校仍在耳畔起舞!!

2013-06-06 17:48 | 作者:浅缘风 | 散文吧首发

文/浅缘风

韵华流逝,光阴轮转,飘渺的红尘里,不觉忆起母校的童真,纤细稚嫩,风无痕!

———题记

回忆里郁郁葱葱,唯独童年的风浇雨铸未曾改变味道,如今却道莫失莫问,我如那一抹浮萍,总在倦了风雨之后,回忆起那些曾经,只是如今的如今,只能隔着那鎏金铁闸,望着那育我成长的母校在风雨里飘零。朱甍绿瓦,白漆青梼,早已不复幼年那残破的模样,每到年末,缀着僝僽的步子披风挂雨回到家乡,怔怔的望着熟悉的飞甍碧瓦,忽然有种潸然泪下的感怀。

绵绵的寒风凛冽的刮,拂起谁的螺黛香满怀,稀疏的人流,曲拐的头,零星的几许浮眸,拽着我的哀思翩跹到了那些年·······

还小的我们,挂着两条亮晶晶的“冰凌儿”,每日跋山涉水,七八岁的我们不惧风寒雨冻,朝九晚五向着莘莘学子路攀搏。起早贪黑,清晨六点总有我们瘦弱的背影穿梭,往来十几里山路,也挡不住妈的催促,潇潇去,蔫蔫回,老师体罚从不语,回家微笑老师夸。

那些年,风似乎没有如此冷,雨也没有此间寒,穿着单衣,吹嗝打屁,我们一起在河里玩水,在山里偷桃,一双小眼,矍矍乱转,瞧见风声,如狸猫过隙,短的腿儿爆发出无穷力量,“滋溜 ”一声望风就逃,隐约听到背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吼声:“你们这些爪娃儿,一群笊篱捞不出的滑蛋,哪天非剥了你皮”·····

上学的那些年,总调皮闯祸,胆大心细,饶是如此,一样被收拾的惨兮兮,记得上五年级时,好像是班主任的语文课,大家之乎者也,点头尖嗓,突然听见老师叫我同桌起来回答问题!同桌是个女孩,个子不高,头发长长的,一身红色棉衣裹得像个胖胖的小兔儿,乘着同桌起身回答问题的间隙,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发出了一只同偷了鸡的狐狸似的奸笑,努力用书捂住嘴脸,仍自“桀桀桀”呤呤不休·····

结果乐极生悲,同桌答题后一坐,瞬间失重,由于我的决绝,把板凳放在了后面的课桌里,结果自然是抓无可抓,双手如同抓稻草的溺水者,凌乱的舞起,华丽的落幕,一个重重的屁股吨,摔得七荤八素,好险没把后面的课桌打翻,幸好班主任此时转身写着清秀的板书,没看见,只是天算不如人算,同桌起身后,一副誓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模样,想想都怕怕,虎着脸,红着眼睛,同桌仿佛和我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一样,抡直了手掌,柳眉倒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记降龙十八掌拍在我的脊背上,当即犹如间炸响的的惊雷,响震八方,当时仍是季。可是身上的棉袄好像纸糊的一样,我瘦弱的身躯犹如风里飘零的柳絮,那种疼至今铭记。全班同学犹如被天雷震傻的小鸭子,一个个伸直了脖儿,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和同桌,努力的紧紧衣领,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一样没能让我逍遥法外,依旧被明正典型,至今不忘那时的羞窘。

学校里好几颗几人环抱的柳树,季娑娑的柳枝拂着颈窝,儿在林间穿梭,明媚的阳光照的人暖洋洋的,每次同学们都欢呼雀跃的在树下上着体育课,做着孩子气的游戏,睁着稚嫩的眸子,看蝉儿掸着翅膀,抻抻懒腰,聒噪的唱着五音不全的歌儿,看着鸟儿用喙挠着胖胖的臀儿,然后猛地一抖羽毛,瞪着戏虐的眸子,玩味的看着树桠上肥肥的蝉儿,一震翅,就吓的刚刚冲我们耀武扬威的小蝉 屁滚尿流的以超高音贝,“吱、吱吱”拖着长长的颤音玩命的飞。

记得那年自习课,老师布置好作业,起身回到宿舍,我不记得为什么和一个女同学闹起了“别扭”。在教师里追着跑了起来,我如同被打慌了的兔子,猛地窜出了教师,身后呼啸的风声清晰的告诉我,追出来了,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心态,我闷头狂奔,跑过了走廊,边上就是班主任的宿舍呀?汗,刚在拐角处一冒头,就看到班主任挺着将军肚子,雄赳赳的走出来,像只大螃蟹一样,须臾之间,我亡魂皆冒,前有追兵后又堵截,一瞬间,我做出了选择,一个360度漂移,突兀的一个矮身,仄着身子一下从同学的咯吱窝下杀了个回马枪,瘦不拉几的身影如同一只采蜜的小峰,思家心切,不过好像同学就没这么好命,她似乎没刹住车,被班主任逮到,结果不用老师严刑逼供,她立马就把我出卖了,“呸!卖国贼!”最后,上课打架,被老师罚蹲马步,两条腿抖得洒糠一样,如考桑妣一般度过了那段难熬的年月。

似还记得和同学上课狂放过头,将学校的玻璃打碎,而且还是用我的头,清脆的响声如同我的心碎声,哗哗的散了一地,老师没问我的头怎么样,而是咬牙切齿的让我赔玻璃····犹记得,我如一只受了委屈的小鹌鹑一般,在风里瑟缩着脑袋,眼圈红红的,踏着崎岖的步子,踉跄的的回到家里,那个时间,一块玻璃好几块钱,对于还是小朋友的我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拮据的我只能像妈妈求助,不过想到可能要挨皮鞭·····眼圈更红了。最后还是外公给我解了围,让泪眼婆娑的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其实主要是没挨打!

记得每次放学后,肚子饿的叽里咕噜直叫,仍然玩的不亦乐乎,追着蝴蝶花间护,撵着虫子漫天飞,要不就顺着大马路比速度,蓝黑色的柏油路,牵着我的意志,和一群孩子赛跑,四五里的公路,坠坠不掉,累的像四处流浪的大花狗,吐着鲜红的舌头,呼哧呼哧的直喘气 ,不过每次我都打败一群竞争者,遥遥领先,跑到山脚下,嗓子如同针扎一般,胸脯子里好像藏着一只老母鸡,仍自豪气干云,颇有一股,望长城内外,唯我不败,数唐宗宋祖,都是破鼓,昔日成吉思汗安能跑过我呼?刘翔姚明,不过昨日昙花,待到来年,我修道有成,也不敢说一招秒杀【吹的过了】。那些年,如此单纯满足·····

燕倦返巢,柳枯念蝶,浮光掠影,谁忆经年。朝朝暮暮,凄凄楚楚,蝼蛄老去,谁添新竹?流年去,心水愈枯,水波潺潺,谁写流年?

【母】系情深儿所录,

【校】心端智走迷途。

【安】弃身后无他顾,

【暖】境卷帘锋藏住。

写于2013/06/06,母校于心不变的记忆,藏住逝水的殇,记住暖月的甜。

评论

  • 柳荫树下:那种刻苦学习的“好”学生倒梳时光的记忆平淡苍凉,倒是有些心计善使小坏的“屁孩们”满腹故事满脑乾坤;往更深层次的想,山乡的学校输送了一茬茬城市的精英。学习了!顶一下,推荐阅读~
    回复2013-06-06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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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013-07-20 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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