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学

2013-06-05 22:27 | 作者:春雨 | 散文吧首发

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余既已寒窗十年,持而盈之,吾心不已。尚有金玉满堂,吾欲得之。

及长,益慕圣贤,而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更有网络游戏,令人心发狂,虽然,若有书在手,则攘臂而扔之,古人云,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唯知书者兼得其利。吾知其理,虽学海无涯,尚以苦舟渡之。

或欲以观其妙,微妙玄通,深不可识。虽寒窗苦读,然其中有木臭,有草臭,秋有果臭,气,湛兮!

吾每尝读书,则摆案,濯手,置茶,端坐,乃开卷,然每会其意,常拍案大笑,于是案倾杯覆,身染垢,衣物凌乱而不觉,此乐事也。

如此一生,虽白发苍苍办无悔,然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余尝于卧病中窃自思,每读书而不甚明其意,偶尔会意尔,其如入宝山而空手而归,及秋,病体大愈,及入学焉。

吾本欲以文言文行文八百,奈何才思枯涸,腹中再无墨水,止有三百余字。唯以白话文作滥竽充数,呜呼哀哉,天哪!兀的不痛杀我也!又五十七字。

成其四百字,余掷还笔于架上,然深以为憾,稍顷,复坐于案前,乃续其文,以八百字为期,如文不成,罚可乐数杯。

既入学,乃挫其锐,和其光,同其尘,皆有同窗六十九,此为养性尔。

若有不解之处,问诸于夫子,乃得其解,此明智也。

读书而会意,辙诉与同窗,不复拍案而众人皆得其乐,此修心尔。

或有靡靡之音贯耳,或有绮丽之色过眼,皆视之云烟,此定神者。

猗欤休哉!今若斗酒十千于陈王宴,吾心醉矣。

幸甚至哉,今如乘骕骦,驰于原野,吾心狂矣。

恨不能以广脉为弓,以流川为箭,射下桂木枝。

小农2009.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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