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的刀口

文/生锈的刀口

我的背压紧毛刺的方形案板

一片青叶蜷缩着，不露头

在手掌旁期期艾艾的哽咽

像一扇残缺的翅膀

给不了我起飞的力量

寒光在眼睛里横冲直撞

铁锈的黑，连在一起，是乌云

有雨时，撑开了黑雨伞，手腕折了

黑与白的对答，在黄土地的山路上

忽明忽暗，竖起的旗杆，飘扬不同的声音

交错、交织、交融，在耳旁、心结上

磨刀石被鱼贩子借走了，

来时，池中的一条鱼还在游

一个气泡浮起，就是天，也是地

我等在刀锋刺眼的黎明

睡在老刀生锈的记忆里

用生命、尊严、人格、沉默、冷酷做一个透明的蚊帐

挡一挡吸血的蚊虫、匍匐的壁虎

一声沉闷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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