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草

2013-05-04 19:59 | 作者:夏天阳光 | 散文吧首发

作者 同宪

忘忧草,一个多么伟大华丽而又令人神往的名字,她曾令历代文人骚客为其放声讴歌,唤起人们对伟大母发自内心的崇敬,悄悄引发无数少男少女爱情的苦苦追求和对远方恋人的思念。忘忧草,又是一个多么朴实无华而又令人钦佩的名字,她就默默无闻的生长在无数人的身边,为人们的身心健康和美好生活奉献自己的一切。

然而,我一直以来却不知道忘忧草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这种草。记得很早以前曾经听过周华建唱的一首歌《忘忧草》,那时并不太留意,朦胧中似乎觉得她应该是一种非常高雅富贵的植物。当有一天心情寞落、迷茫、伤感时候,又想起这首歌,居然连歌词都如此清晰的记得。于是,我又认真地欣赏了《忘忧草》,并且久久回味着。事后查了相关资料,才确信了她的存在。原来就是一种非常普通的植物,还有一个通俗的名字叫黄花菜,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和对生活的缺少了解。

其实,忘忧草伴随着人类世世代代繁衍生息,也从未离开过黎民百姓的日常生活。小时候,爷爷在菜园边、渠道旁载了许多忘忧草。天来临 ,忘忧草长得郁郁葱葱,煞是壮观。大约麦子抽穗时开始拔节,并陆续冒出花骨朵,进而相继开出黄色的花,一行行、一片片非常美丽。奶奶经常领我去采忘忧草,回来做成好吃的菜肴,我每次都是吃的津津有味,至今想来仍回味无穷。

由此,我想起了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在哪一本书上看来的故事。一个国王的花园里栽种了许多姹紫嫣红的鲜花,可是他一点也不满足,总希望能够得到更多鲜艳美丽的花朵。他不珍惜呵护自己的花园,而是四处寻找奇花异草。花儿觉得国王已经不再需要她们了,于是就凋谢枯萎了。国王回来看到一片惨淡的景象,顿感伤心欲绝。忽然,他发现角落里有一棵小草,尽管无人问津却生长得自由自在、生机勃勃。国王很高兴,就问它为什么。小草说:我知道你把我种在花园里,就表示你需要我。既然被需要,我就应该努力地生长啊!从此,国王每次来侍弄小草就不再忧愁,因为他感觉自己也是被需要的。那棵无人关注的小草就是忘忧草!

这是一个泊来的故事。其实,忘忧草的真正渊源是中国,不仅有黄花菜的美称,还有金针菜 、萱草花、健脑菜、安神菜、绿葱花、绿葱、萱萼、黄花、萱草、谖草、紫萱等靓丽的别名。忘忧草大约在我国已栽种了两千多年,是我国南部的特有土产,适应性广且耐寒喜湿润,耐旱喜阳光同时也耐半阴,栽培容易且春季萌发较早,一般土壤均能生长,适宜园林丛植或在花境路旁栽培,自然种类约二十余种。近年来欧美各地栽培颇盛,经过杂交改良已培育出一百余种,许多品种能开放出大如口杯的花朵,每葶抽花多达三、四十朵,成片种植显得非常壮观。例如,开黄花的“黄云裳”、开红花的“红紫绒”等都别具一格。远远望去,绿叶成丛,花朵艳丽,极为美观,颇有观赏价值。

然而,忘忧草在花类姐妹中并非名门望族,她没有牡丹花那样的雍容华贵,也没有秋菊花那样的千姿百态,更没有玫瑰花那样个性张扬,充其量不过是小家闺秀。观其外表,叶子自根茎生长成线形,花茎由叶丛自然抽出,长高至一米左右分枝,花状细长成为喇叭状,每朵六瓣向外展张,花色嫩黄或桔红,从夏到秋开个不停,可惜晨开暮闭,匆匆谢去。花卉鉴赏家认为,忘忧草翠叶萋美、花朵秀丽,焕发出一种外柔内刚、端庄雅达的风采,让人感到亲切和蔼、赏心悦目。

常见的忘忧草可分食用与观赏两类。食用的花多属单瓣,专供采花蒸熟、晒干后出售;观赏的花多属重瓣,专供人工盆栽或作园林小景。忘忧草味鲜质嫩、营养丰富,既可食用,又可入药;除了干制,还可鲜食。她含有丰富的花粉、糖、蛋白质、维生素C、钙、脂肪、胡萝卜素、氨基酸等人体所必需的养分,其中胡萝卜素甚至超过西红柿的几倍。忘忧草味甘性凉,有止血消炎、清热利湿、消食明目、安神补脑等功效,对吐血、大便带血、小便不通、失眠、乳汁不下等有疗效,可作为病后或产后的调补品。她还含有丰富的磷,并具有维生素E等延缓衰老的成分,具有较佳的健脑抗衰功能,故又有“健脑菜”之称。对精神过度疲劳的人来说,经常食用对身体大有裨益。忘忧草常与黑木耳等斋菜搭配同烹,也可与蛋、鸡、肉等做汤吃或炒食。把花摘下煮熟,配上麻油、酱料凉拌,其味特别清新可口。

忘忧草从古至今在我国已经形成一种文化。早在康乃馨成为母爱的象征之前,中国人就把忘忧草称作母亲花。忘忧草又名谖草,谖就是忘的意思。最早文字记载见之于《诗经·卫风·伯兮》:北堂幽暗,可以种萱。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朱熹注曰:谖草,令人忘忧;背,北堂也。北堂即代表母亲之意。忘忧草名字也来自《博物志》中:忘忧草,食之令人好欢乐,忘忧思,故曰忘忧草。嵇康《养生论》云:“萱草忘忧”。因为,她“食之风动,使人忘忧”。古代游子会在远行前,在母亲住的房子周围种上萱草,就是希望母亲多做菜吃,减轻对游子的思念,从而忘却忧愁,不致太伤感。所以,古代用“萱堂”代指母亲,萱草就是怀念母亲的花,难怪古人把她比喻为慈母的音容。唐朝孟郊《游子诗》写道:“忘忧生堂阶,游子行天涯;慈母倚堂门,不见忧草花。”王冕《偶书》“今朝风日好,堂前忘忧花。持杯为母寿,所喜无喧哗。”苏东坡曾赋日:“萱草虽微花,孤秀能自拔,亭亭乱叶中,一一芳心插”。他所述的“芳心”,就是指母亲的爱心。历代文人常以此为咏吟的题材,无不点出了忘忧草在生活中的地位。

白居易也有过诗云:“杜康能散闷,萱草解忘忧”。为他晚年的知己刘禹锡屡遭贬谪的身世予以劝慰。其实,从科学的角度来看,一棵区区无名小花,本身并未含有任何解忧的元素,只不过在观赏之际,助人转移情感,稍解一时之闷,略忘片刻之忧而已。在50年代,敬爱的董必武同志在公差外地时,寄给夫人何连芝四句诗:“贻我含笑花,报以忘忧草,莫忧儿女事,常笑偕吾老”,以此劝慰夫人勿再为儿女多忧。综观常食人间烟火的凡人,能够完全无忧者恐怕为数不多。何况天下间还有无数仁人志士常为国家和民族的命运而忧虑,为人民大众的疾苦鼓与呼。可见该忧的还得要忧,该忘的就让它忘了吧!

这样普通的一种花草,古代也曾演绎出一段非常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据《诗经》记载,有位妇人因丈夫远征,遂在家前屋后栽种萱草,借以解愁忘忧。一个凄美故事,连着一段美好的思念,忘忧草从此就有了一个淡雅而又令人心动的名字。当然,周华健的那首歌又赋予了忘忧草更加浓厚的爱情色彩。“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忘忧草忘了就好,里知多少。” 那也许是情侣们缀满了风铃的一种呼唤和等待,这样的一种呼唤和等待伴随着的却是刻骨铭心的永恒记忆。淡淡的相逢一笑,竞留下了永远难忘的相思,梦中相聚是一种无奈的感慨。无数少男少女爱过、恨过也错过,但却未曾忘记过,因为忘记要远远比记住更困难。面对天高云淡的月色,有多少恋人从不知道该把这份记忆搁置在什么地方。在无数个不眠的晚,膨胀的是玫红色的痛感。无奈的怅然一滴一滴的坠落在墨色的心事里,激荡起层层的涟漪,冲击着浓重的夜色,撞击着难以平复的心绪。这时候,人们真的需要一首歌唱响在空旷的心灵世界,最解忧愁的当然还是周华健的《忘忧草》。

然而,我们希望忘忧草永远伴随着人类,留给人民无尽美好的回忆。我们更希望伟大的中国梦早日实现,中国人民永远没有忧愁,忘忧草只是人们记忆中一个美好的母爱形象和爱情的甜蜜象征!忘忧草,人类永远难忘的忘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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