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在彩云之上

2008-06-07 15:12 | 作者:晨暮随心 | 散文吧首发

数月前,与友闲饮,席间,高谈阔论,无不涉及,酒酣耳热后,某君提议结伴出游,众皆附和,遂商议去处,然众说纷纭,一时竟无共识。友人皆好饮,后多以商议为由,聚饮多回,终定于五月七日出行云南,作八日之游。同行者,朱氏伉俪,钱氏伉俪,赵君及我夫妇共七人。

首先申明本文人物纯属杜撰,如有雷同,咋地就咋地,但千万不要对号入座,你要是非要坐进去,俺可不保证椅子质量,摔你个四仰八叉纯属咎由自取,哈哈,老朱,老钱,老赵,别怪俺笔下无德,要是想告俺诽谤及损害名誉打官司,尽管去吧,太好啦,这年头不打官司咋能出名,俺正等着出名呢!

七日,在南京禄口机场乘14:05的班机直飞昆明,首次坐飞机的老赵竟发现飞越长江时位于江边的采石矶,确实有些眼力。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飞行,到达昆明巫家坝机场,入住锦华酒店后,打车前往金马碧鸡坊闲逛,开始了向往已久的云南之旅,业余摄影家老钱胸前长枪炮,左右斜挎方包,手捧三柱高香祭天祭地祭大旗,开始了他的极其惨烈的谋杀相机内存之旅,其数量之巨,令我等至今想起依然唏嘘不已。三位LP找到步行街的小吃摊,两眼立刻光芒万丈(真担心惊动玉皇大帝),放下斯文,一路杀将过去,风卷残云一般。后来大家听当地人说建新园的过米线最棒,一路问去,找到位于宝善街的一家,点了最好的两个品种,尝过后,都说好吃,与其他地方的确实不同,也没想到米线竟然有那么多的品种及做法。饱餐后,大家拍着肚皮走在昆明色阑珊的街头,颇感闲适。

八日,天气晴好,一早赶到号称天下第一奇观的石林。石林是世界闻名的喀斯特地区之一,2亿多年以前,这里是曾是海底,由于珊瑚的活动沉积了厚厚的石灰岩,后来由于地壳运动,这里露出了水面。在200万年以前,这些千奇百怪的石灰岩经过风侵蚀,慢慢形成了今天的石林。一路过去,青灰色的石柱或突兀,或清奇,或联袂成墙,或隐现林间,大家随景一路感慨鬼斧神工。

听导游说“石林”二字为当年的云南王龙云所题,我有些怀疑。另外听说彝族名称的来历,觉得有些意思:彝族以前被称为“夷族”,夷原意是外族,大家认为“夷”不利于民族团结,而且从字形上说,“夷”字好象是一副重担压着一个人,走着曲折的路,所以生活艰难。后来毛主席听说后提出了把“夷”字改为“彝”字,他认为鼎彝是宫殿里放东西的,房子下面有“米”又有“丝”,有吃有穿,代表日子富裕,彝族人非常满意。说来也奇怪,彝族人的日子真的是慢慢好了起来。

由于阿诗玛的美丽故事,LP们被称为“阿诗玛”,我们大老爷们被称为“阿黑哥”,老朱不知为何被导游频频向毛主席保证,一定肯定以及确定的说他是“黑白哥”,意思是外表老实,内心狡猾大大的,花心大大的。老朱泪眼婆娑连喊“冤枉”,LP们一路狂笑不止。

当晚,找了家不错的担担面馆,又点了个不错的火锅,酒足饭饱而去。晚上的行程是坐卧铺火车去大理,没错,是大理,金庸迷们耳熟能详的地方,恰巧,我就是其中之一,带着对苍山洱海的神往,在火车中睡去。也就是当晚,老朱酣畅淋漓的鼾声,成为我此行挥散不去的魇,每每午夜惊醒,无法,只能咬牙切齿。

九日,火车于清晨到达大理,天气依然晴好。大理的海拔已有2000米,早晨确实感到有些寒意。由于电影《五朵金花》的缘故,我们到此,称呼又改变了,LP们当然被称为“金花”,我们男人变成了“阿鹏哥”。

首先当然要看看三塔。车行在苍山洱海之间,很快就到了崇圣寺三塔公园。远观点苍山,青黛色的山峦绵绵不绝,巍峨雄拔,洱海在清晨的阳光中跳动着银光,崇圣寺就位于苍山洱海之间,听说大理国王好多位都在此出家,颇感兴趣,经打听才知道原寺早已毁于战火,现寺为近年所建,虽说雄伟,但游兴阑珊。三塔还是建于唐朝的原物,幸存至今,左右小塔因地震已倾斜,也算是奇观。后来去了大理古城,蝴蝶泉,南诏岛,实话说,很是一般,只是晚上大家找了一家生意很火的小餐馆,点了当地的特色菜,喝酒聊天还有些味道。

大理是我们此行中最无趣的一天,真佩服金庸的想象力,如此的地方竟写出那般精彩,不愧名家。不过令人惊讶的是,当年的南诏国竟然让大唐丧师二十万之众,可见当年之强悍。

不知何故,LP们在大理忽然携手下定决心,为了不虚此行,开始认真考察起云南的WC文化,是日,其考察之决心,之密度,之频率,之范围,惊得我等瞠目结舌,老朱更是忧心忡忡,愁眉不展,屡有送去就医的想法。

当晚,一夜无话。

十日一早,颇感寒意,乘坐大巴前往丽江,天下起雨来,车在盘山路上越来越高,高原的景致不时迎面而来,心中也自然盼望早点到达近年来名气很大的丽江古城。入得古城,果然眼光一亮,确实“家家溪水绕户转,户户垂杨赛江南”,慢慢踱步走过,美景尽收眼底,心情越发明朗起来,老钱更是走过路过不能错过,扛着长枪变本加厉不放过每一个地方。

在丽江,我们自然遵循纳西族的习惯,LP们一律改名为“胖金妹”,我们当然是“胖金哥”,当知道纳西族男人们一生只做“琴棋书画烟酒茶”这七件事时,男人们悔的肠子都青了,纷纷痛恨自己上辈子没有修行好,咋不投胎到丽江来。当得知摩梭人实行独特的走婚习俗而我们此行中又没有泸沽湖的安排,老朱与老赵忽然不语,对望良久,同时以头撞墙不止,经LP们劝说,愤然将目光朝向安排此次行程的我,我在他们恨恨的目光中逐渐渺小,老朱与老赵拉起手决心他日一定再来。纳西族以胖为美,以黑为贵,拥有我们之中最富贵身材的老钱在丽江总是不自觉地走在高原的阳光中,而拥有最健康肤色的我,只好把能穿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在身上,显得雄壮起来。LP们的眼神极为阴沉,丽江在伊们的眼神中渐渐暗了下来。

暗了下来的丽江一盏盏红灯笼亮了,丽江也就此迷离起来。我们找了最大的“千里走单骑”酒吧最好的位置坐下来,啤酒上来了,大家就瓶对饮,在藏族歌舞的异域风情中,嗓门越来越大,并在酒精燃烧下,冲上舞台,群魔乱舞。老赵在一曲多情的喇叭中,打开当年少男的心扉,在舞台中心的劲舞,以震惊全场结束,痛快淋漓!当晚,老赵神奇的失踪一个小时,手机关机,再见面时神情萎顿,至今未知何因,问之,不答。

当夜,大家都沉沉睡去。

十一日,早早起床,极冷,老赵穿着一件单薄衣衫看着穿着羊绒衫,厚外套的我等,黯然无语,眼中似有一种热热的东西在涌动,我等皆借故逃开,实在是怕自己慈悲心大作,没法子,哥们,咱也不富裕啊。话又说回来,谁让你只带着两个心爱的小包包浪迹天涯,还笑话我等携带太多呢,我等逐渐心安下来。

东巴谷,甘海子,秀水寨,茶花王的景致在高原湿冷的风中,宁静而深邃。

在东巴谷,LP张,也就是我媳妇,非要与齐天大圣的徒孙合影,这猴孙见我媳妇头上的刚买的鲜花花环煞是惊艳,没商量就想借来试试,LP张哪里答应,怎奈拳脚功夫荒废多年,一个不留神,败下阵来,俏丽的鼻尖隐隐渗出血丝,夺路而逃后,一上午黯然神伤。

在秀水寨,我等望着清澈见底的溪水潭中一条条肥硕的金鳟,红鳟,也就是美味的三文鱼,一个个沉默不语,目光久久不肯离开,偶尔一次目光相遇,都相互读懂了什么。老朱更喉结频动,远远有“咕咕”的声响传来。

在茶花王景区,一向快人快语的LP何,即老钱媳妇,跨上一匹未成年的少马,一路吆喝不断,不知是否是方言口音太重,反正此马是没给她面子,自顾自的闲散溜达。据随行鞍前马后的老钱透露,LP何曾扑闪着天真的双眼,问:“是否会翻马?”,惊得老钱与少马一个趔趄,赶紧靠着松树勉强站住。

回到丽江城区,LP张与我商量去打狂犬疫苗,事不宜迟,冲到县医院先打了一针,芳心稍定。后来回到家乡,去防疫中心再打第二针,被告知因伤口在面部,为确保要用加强型的,一共要打五次,第一次四针,胳膊两针,背部两针,打得伊天昏地暗,花容失色,发誓从此关爱生命,远离动物,而且费用高达一千二百元,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流水般逝去,我俩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在防疫中心我惊奇地发现,原来在这里工作的医生竟是天下各方面要求最低的医生,来的人都直接进来要求打针,他们一般都废话般问是否被狗咬了,真的是废话,不被狗咬,谁到犬病防治科来?然后开单让病人交钱取药打针,不用望闻问切,不用化验拍片子,估计任何一个会写字的人经过半小时培训,都能穿上这白大褂。跑题啦,快回去。 [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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