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权利

2011-07-29 06:47 | 作者:鄱阳湖的风 | 散文吧首发

江西横峰县委党史办李文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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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个题目,有人一定会觉得很俗,也许有人会想:当前的时代,以民为本,反对官本位,这人怎么明目张胆地宣传自己的权利。如果是那样,那就冤杀我也!

其实,在生活中,我是最不追求权利的人,也是个最不会追求权利的人。不然,我也不至于在县委机关干了十八年,文章满天飞,好评不断,却十八年如一日,原地踏步呢?

最不追求权利和最不会追求权利之间,看起来一字之差,也许意思相差不大,但仔细斟酌,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最不追求权利,是说我这个人官瘾不大,只知道埋头做事,不想也不愿意为了权利而绞尽脑汁地要官帽,而去跑官要官。不然,我就是再不谙官道,也不至于如此原地踏步。应该说,在过去的时代,不追求权利的老革命、老干部比比皆是,无论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著作中,那些贡献巨大的人往往还会谦虚地说:“某领导,这个位置对于我来说,担子太重,我怕胜任不了这工作。”那种如履薄冰、视革命工作如泰山的责任心呼之欲出。所以,那个时代,由于这样的干部太多,所以反倒显不出他们的突出来。当代社会,也不是没有那种好干部,但是,越来越少了。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而更多的干部却是:党给他个镇长,他恨不得当个县长,党给他个县长,他恨不得当个市长。这种自信有余、慎重不足的人倒是比比皆是,更有甚者,削尖了脑袋往上爬。那种人,往往只求官位,不求真本事,尸位素餐,甚至占着位置不干事,最后就误国误民。有例为证:十几年前的1995年,我的一个领导———党史办的副主任会这样发问:今年是反法西斯战争二十周年还是二百周年?呜呼,让我这个部下都无地自容,因为他问的不是我,而是外人。十几年以来,类似的例子还不少,因为年代越来越近,我还是少得罪一些人吧。如此比较,在新的时代,不追求权利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少,这一类人就成了我们党事业的宝贵财富。这一类人,就像毛主席所说的:是高尚的人,是纯粹的人,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最不追求权利,所以,我可以无愧色地说,至少我离这一类人较近。

至于我最不会追求权利,是说有时候我也想适当的追求一点权力,那倒不是说我论资排辈就该如此,因为无数事例说明,人微言轻是千真万确的。就如我在二十二年前写就的《党史三字经》,五十年以后,我还会认为那是个宝贝,谓予不信,可以百度“散文党史三字经”。可是因为我的地位太低,长期无人问津。所以我感到无权利的悲哀,因为这状态直接影响我为党效劳。这样,我不得不有了追求权利的动机。可是,动机是一回事,效率又是一回事。我不会追求权利,也就是说我不懂如何追求权利,我追求权利的效率太低。其实,最最关键的还是我追求权利的心愿还不坚决,如果坚决,势必有志者事竟成。

于是,我被一压再压。于是,在我看来,社会上瓦釜雷鸣的事实不少。

但是,我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在这个失去中,有些人因为我提过十分尖锐的意见而在看笑话。我偏偏不让他看笑话。我发奋工作,业余时间发挥自己的好,不断地写作。天道酬勤,我写作终于有所收获了。我得到了另一种权利,网站同志们面对全国大众,真的能做到童叟无欺。我的名字不断地在百度出现,而那些不学无数、比我权利略大的人却怎么百度也是无名之辈,甚至连“搜狗”也搜不出他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还是要感谢网络时代的。

总之,有些人拼命想剥夺我的权利,但是,由于我的不甘堕落,我得到了写作的权利。再说,除了级别很高的领导,到了六十岁,他的权利也就到头了。可是,我写作的权利可以与寿命同辉。

人的命运其实就在自己手中。从张贤亮到周克芹,再到叶辛,原来都是无权利的人,是十分普通的人,甚至一度处于逆境,因为上进,都成了赫赫有名的作家。我因为上进,所以总是显得十分充实,可是,个别已经飞黄腾达的人因为私欲膨胀,最后臭名远扬,从秦桧到鳌拜,从和珅到张国焘,从林彪到胡长清,无不如此。从这个角度说,我上进的权利谁也剥夺不了。

我有权利吗?我没什么权利!我没权利吗?我有很多权利:我有用不完的写作权利,我有至死不渝的上进权利。

没有权利的人们,请保持上进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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