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读北国

2011-07-20 14:25 | 作者:宥轩 | 散文吧首发

误读北国2010。4。

北方的天气不知何时学会了南国少女的缠绵,淅淅沥沥的小接连下了近半个月,而深居北方十多年的我,看惯了北方的凶悍与慷慨,竟对这场南国式的雨分外的排斥。

朋友都说物以稀为贵,而我则认为事以奇为恶。朋友无奈的摇摇头,说我没有诗意。的确,我不会像他们那样的作诗,一首又一首。却只是在空闲的时间走向楼顶或阳台,将北方的一切如照相机似的存入脑海。

父亲的东西是从来不许我碰的,可那晚,不知怎的,也许是习惯了街头的冷漠。我若无其事的拿起了父亲的香炉,只身伫立于阳台。时间只有八点,街上不足八人。在烟雾缭绕中我眯着眼像时光一样蚕食着自己生命,竟毫无留意已被雨水打湿的烟炉。再用火柴点时,费尽周折,怎么也点不着。母亲总是说我傻,不可理喻。的确,已被雨水打湿的烟炉怎能立即再被点起,就譬如,放飞的心怎能如此轻易的就收回。

我就这样的伫立,将目光积聚在手中,无能为力,

在微弱的柴光下,突然感到自己好可怜,可怜的与这个世界擦肩而过却无法把它拦住,可怜的面对着这如此逍遥的景象竟不屑一顾。悠然,我的灵魂像是被着缠绵的春雨所偷去,身体也被这微弱的灯火占据,我和我的灵魂相遇荒漠,却如同陌路。人总是要变的,正如这北国的雨此时就变得无比的轻愁,分外的娇羞。

窗外淫雨霏霏,屋内人泪涟涟。

渐渐地,我再也不是那么的不可抵挡,不是那么的目色渺茫,亦不是读起这忧愁的春雨而话语心肠。

离家的不远处有条小巷,油纸伞我定是寻不到的了,只是把冒雨看作消遣,来回的在巷中徘徊。我不是他,当然也寻不到那像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但也曾千百次的蓦然回首,可那灯火阑珊处始终是这北国的缩影,美好而渺小。我笑了,那么的灿烂,笑靥如花,可刹那,又不禁哑然,潸然泪下。

,我站在这座城市的至高点,遥望着灯火通明的城市一角,那因雨而深灰的天空,想以此来寻找一种可表达语言,悄悄的,那东西润湿了我的脸颊,润湿了我的衣袖,润湿了我。

这个暮春,也许是因为太寂寞,我误读北国,误读北国不拘一格的完善自我,误读北国的旖旎缱绻,淫而不过。

那一刻,我仰天长啸,涕泗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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