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3

2011-07-07 11:55 | 作者:自由是一条鱼 | 散文吧首发

1853

One

这个故事要从凯丝送给我的古董说起。一块名贵的表,1853。

Two

三年前。

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楼道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往里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赫然躺在我的床上,我不知道她是死是活,胆战心惊揭开她面朝下的乱发,陌生的脸孔。

打开窗帘,阳光射在她的脸上。醒了,脸上挂着残余的泪,面无表情的看我,仿佛我是天国里的闯入者。

从她身上散发一种淡香,我看着她,想让她走,毕竟我也不认识她。

她递了根湾仔码头给我,窗外的山,像彼时的她,清幽、秀丽。

不知为何,一根烟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然后,就自然打消了撵她走的念头

然后,她走到宽敞明亮的客厅,用舌头卷了一口烟,喷出一个形态优美的圈,听着我放的《天鹅湖》开始讲她的故事。

她叫凯丝,是一个平民出生的时装模特,大多时间在千奇百怪风格迥异和贪婪猥亵的眼神里度过。偶尔,一些对服装充满挚诚略含品味的人,也会让她亲心一动。

她并不是一个有名的时装模特,十六岁就入行的她,去过最远的一个地方,是洛杉矶,而也仅是作为一个替代者穿上别人的光鲜露脸。

生活烦闷之余,她游走在莫可名状的水泥马路上,众多形形色色的人影如浮光掠影般从视线清新模糊,放大又缩小,她感到乏味,于是就坐在灰姑娘的公园交椅上等心中的白马王子。

在寂静的晚拱到自己设计修缮的木隔音间唱一些喜欢的歌,一些令人心灵升华的歌,唱得醉生死。

一个月后,她向老板,请假,去了威尼斯,那里,她邂逅了一个奇妙的男人,帅气的高鼻梁、可的瓜子脸、挺拔的身姿。

也就是现在的男友,朗子瓶。

她说到这时,我有些吃惊,因为朗子瓶,我认识,一个酒吧的驻唱歌手,唱歌很好听,我曾拉着日紫彦的手去听他的歌,结果,她感动得泪流满面,当时的我,五味杂陈。

我走到门口,打开门,让清新的空气,进来。晚霞映红远方一片树林,她走到我身旁,我递给她一支白玫瑰,我们两人,索然的抽了起来。

Three

朗子瓶晚和我开了一个玩笑,一个不是玩笑的玩笑。

他说,如果日紫彦爱的人是我,你会选择放弃吗?

我打了他一拳,不假思索。

也就是这一拳,结束了我们的友谊

后来,我去南方小城拍了许多照片,婉约的素朴,日紫彦看了,心旷神怡。

当支离破碎的记忆拼命在脑子里厮杀时,凯丝又说话了。

他把我带回远离那个混蛋的一个小岛上,亲心体贴的照顾我,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何况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暧昧下,我们过着无忧无虑的囚居生活。

一个月后,我们回国。

每天晚上,他都会骑着有些破旧的自行车风尘仆仆的接我,给我买好吃的零食,嘘寒问暖,照顾有加。

间隙,她拨开了零碎的发,月光涣散,晚霞映红了天,一片死寂。

其实朗子瓶并不是一个实心实意的人,一次,伢子在酒吧里和我喝酒,告诉我,说,其实她和他也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浑浑噩噩。

语言是轻盈的,带着深沉的暗香和娇人的诡谲,说完,靠在椅子上,沉着头,看着杯中的酒,一言不发。

一个离经叛道的人在轮回的浩淼里用阴谋诡计上演着血泊四溅丑陋不堪的流年。

每个人都无可自制的陷入其中,就像熟透的苹果经不起风的诱惑,娇嫩欲滴,天蓝蓝的,所有的七零八落像逝去的樱花,落满地,层层晶莹剔透的斑驳在时间的巷口里仓促的自以为是,自以为泪水不是情感的始作俑者。

其实,年华散尽,是是非非历经,才明白乱世流年,似一泓血泉,从万恶的泉眼里肆无忌惮的喷涌而出,血光四溅,光怪神枯。

她看我,妖娆的诉说,掺杂着凝重的阴柔,酒红色的头发在微光下闪闪发光,晶莹、腥美。

朗子瓶,曾是一个教师,一个英语教师,在T大里。风光无限,好多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却因为伢子而毁灭。

我和其他少女一样,爱慕着朗子瓶,每天制造无数的巧遇,那么多的偶然,我知道朗子瓶有喜欢的人,我甚至有毁了她的念头,我无法自拔越陷越深,我的同窗古延一直都喜欢我,但是当时的我并不能了解古延爱我正如同我爱朗子瓶一样,承受诸多痛苦,但是并没有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来,也许现在明白都晚了,最终大家都因为痛苦的觉悟各自散开人海,

而我只能用芳华蹉跎来掩埋过去。。。

凯丝和我走到外面。不远处,传来一阵悦耳布满忧伤的古筝声,我提着一壶酒,风的破乱苍穹里,有两个物是人非的街,街里又四个孤独的魂,所有的涩,不伦不类的热情似火,于是,也就有了我们现在的破碎,无可奈何,最后凯丝一个人走了。我只是安静目送着

其实朗子瓶和伢子在一起时,古延策划的这个诡计,我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它会造成如此不可挽回的僵局。

古延汹涌澎湃,说,我爱伢子,无法无天,心醉神迷。

然后,我随口提了这个建议,或者说,一个阴谋。

其实,我打朗子瓶的那一拳,是于心有愧的,毕竟,他最初的纤纤一尘不染到后来的混浊乌七八黑,是由我沾了血的手造成的,即使,不是出于有意。

给日紫彦打了电话。

我们喝着咖啡,浓重的月光,倾泻进来,一览无余的清莹,我哭了。

消逝的婀娜重归故里,一切,如水中月亮,虚云假雾,但又无比美丽动人。她看着我,然后,永恒

一首诗,对月光说。

月光啊!

你是我的女人

明天黎明

你穿上醉人的红石榴裙

让我们走遍残世的盛华

Four

我们坐在空空荡荡的酒吧,我给他调了一杯蓝色银河,她接过,微抿一口,容纳后看远处高耸入云的烟囱,若有所思。

她说了一些七零八落的话,句句珠玑,情真意切。

我掏出第一次见面时,他送给我的怀表,历经久远的沧海桑田依旧光泽熠熠、鲜亮,闪闪发光,只是,镀金表面上一道浅薄的划痕,像一枚弯刀,可在血肉的年轮里。

她看着它,若有所思,说,这道刮痕是有一段故事的,缠绵悱恻。

它是古代宦官一个闺秀的表,是身为卿大夫的爷爷临终时送她的。说这是当初你奶奶送我的定情信物,当初我一无所有,她和我在一起遭到她家人的强烈反对,她把它送给我,说了一些鼓励的话,然后就挥泪回府了,说,等你有出息,享有声誉,当时大官了,再回来找我,那是,家人,自然无话可说了。

于是,他就发奋图强、励精图治、悬梁刺股、秉烛夜读、常常废寝忘食,后来,终于学有所成,三,已是荏苒三年,从前,已物是人非。她拧不过家里的软磨硬套,终究,含泪坐上花轿,嫁给一个士大夫。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去找她,她泪流满面,不能自已,两人抱头痛哭,激动的泪水映红了半边天。

后来,这个小姐把它作为自己的心物。

她爱上了一个风度翩翩文采熠熠的少年,但,无奈,命运捉弄,他们的父亲却是一对见了面就面红耳赤的冤家,彼此恨之入骨。于是,就这样坎坷的状况导致他们的爱情半死不活,很难发展,夹缝中的纯洁,艰难,苦痛。

最终,她在他坟前,哭了一夜,坠崖。他死时,对她说,今生今世,有缘无分,妄下世情愿续进,作对一对堂堂正正的夫妻。

听完,我有些漠漠的掏出两根万宝路,给她一根,她熟稔的吸了一口,做了个小回笼,弄弄的烟从鼻子里幽然自得的倾泻出来,飘在视线以外的妩媚里。

一段时间的抽动,混浊喷涌而出。

她坐在我旁边的石凳上,吃我给她买的玉米棒、津津有味。

我们开始天南海北的谈天说地。

那么顺畅,彼此,心心相印,可爱的默契,完美的挑逗,一沉不染的纯真

但,一切就在弹指间灰飞烟灭,像电影中的伤情一样,在彼时倾泻而下,淅沥的钝痛砸在脸上,疼痛不已。

面无表情,我爱上了另一个人,朗子瓶。

后来,我坐在万家灯火的岸边,望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捏着那块1853年的贞洁,无法无天的胡思乱想。

在腻味的模糊麻木不仁的苍白生活里我抽着寂寞的烟,看着斜斜的雨丝可笑的人影,想象着王子与公主翩翩起舞时的美轮美奂,但,当暂的幻想归于沉寂后,一切又那么残酷的重新冷若冰霜。最后,我开着一辆给它命名为冰岛咖啡的大巴在公路上奔驰。

古延摸着剃新的车漆,笑着说,我们一起吧。

车在一尘不染的寂静无声的蜿蜒曲折山路上费力的攀爬,一个亭亭玉立的背影映入眼帘,从她手的姿态中,可以看出他正在抽烟,当我们停在她身边时,她惊诧不已抖了下身体,继而转过头,她是凯丝。

车上,气氛活跃,毫无隔膜,我们像沙漠中傲然挺立的三棵白杨,无拘无束的你笑我乐。

她说,朗子瓶离开了,去了加勒比,她有些失落,但并没有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她吻着自己的手,情意难绵,思潮翻涌。

我放了一曲艾薇儿的《I,m a big big girl 》

优美舒缓轻盈的优美旋律照亮了我们这个略显阴沉的车厢,古延抽着烟,笑着,她则哭了,望着湛蓝的天,失魂落魄。

Five

绵绵的细雨倾泻着打在车厢,梳雨杆来回不停的摩擦着。

打开笔记本,夜深人静,偶尔几声夜莺的啼叫零碎的戗入耳膜,他们俩聊得投机欢乐。不经意间,凯丝抬头看了我一眼,也许她以为我的文字是关于她的,但,事实上,不是,即使有,也只是一点朦胧的错愕。

这是我在伢子宿舍楼下水道的污泥里发现的,一张完整的纸,娟秀的文字,刻画着她的莫可名状。

以下摘自日记

每天,我都辛苦来往穿梭于礼品店与宿舍之间。那次,他的生日晚会上,吹灭了蜡烛,愿望,拥有一把电吉他,弹着它,天涯海角。我拼了命的工作,茶不思、饭不想,只为完成他这个夙愿,夜晚,独坐在阁楼的落寞上,破碎的星光涣散的射进瞳孔,一丝一毫的默默不绝于耳……现实总是那么残忍,残忍得像一朵蘸着血的的凋零。他喜笑颜开,牵着她的手,在人潮汹涌的校园里穿来梭去,风得意刻在他的脸上,而她,美丽无暇,一只让人无法不嫉妒的蝴蝶,五彩斑斓。

雪下得妖娆,冷风倒灌进衣袖,他抽烟的样子,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我把电吉他放在他的储衣柜里,放学的时候,他一脸欣喜,好似春天的风,烂漫。

圣诞那晚,万家灯火,阑珊意兴,晚会上,他唱了一首令所有人醉心的歌——《栀子花开》。他说,这首歌,代表青春的纯洁无暇,希望每个人都可以快快乐乐的度过自己的韶华青春。他又唱了一首,一首我以为是送给我的天籁,《天使的翅膀》。

落叶将要随风去何方,不如在天空美丽一场,那飞舞的身影,像天使的翅膀,划过我无边的心伤——

生命只到这里,从此没有我,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零星的晶莹涩出眼眶,情不自禁,欲罢不能。

他微笑着,笑容里有一抹淡淡的氤氲,氤氲里盛满纯洁,纯洁里绽放着残忍的告白。

它,代表我对一个女孩至死不渝的忠诚,枫叶能够明白我有多爱,她是心中的蝶,永远的挚爱,日紫彦。

当掌声雷动,鼓舞声淹没我的啜泣时,天下起了红色的雨,漠漠妖姬的伤痛砸在最柔软的落寞上,于是,声音全无,潮水里的泅房里,之我一人,筋疲力尽的游,无边无际,气喘吁吁,但却止步不前,一只停留在原地,看着红彤彤的彩霞,无力回天,万念俱灰。

漂亮精致的原体字宛若道道不可捉摸的破散弧线,七零八落的轨迹分厘不毫的插在心里似一把锋利的匕首,削铁如泥。

一丝苍凉的风无助的掠过脸颊,探望不远处冉冉升起的诡谲,两片妖姬的花瓣凋零,一个我,一个伢子。

丝坐我身旁,手里拧着枯枝,递我一支女士香烟,楞呆看了一会儿氤氲的天,然后,索然抽起指中的阴柔,醉生梦死的唱歌,吸一口,唱一句,和我说,你们男人,为什么这么花心,难道爱真的不能洁白无瑕,一心一意吗?

月光涣散的近乎苍白,我看见一片丑陋的碎叶从树梢顶端飘飞着泽落,不可捉摸的轨迹,似一泓未经渲染的清泉,向石缝活浅褶里流,也许人的心,就像它流过的路径,充满变数,时而残忍,时而温煦如花。

晚上,快要如水的时候,古延的手机响了,他已睡熟,于是,接了。

你还好吗,你在哪儿,想死你了,好寂寞,一个人,来陪我啊!

这个熟悉的声音,如一支残酷的雪茄,尼古丁袭变全身,毒气四溢、五脏六腑、玉石俱焚、肝肠寸断、穿肠毒药,无可牵制。

布谷,布咕布咕的叫,残忍,清晰,死亡般鬼魅,月散了,羽翅掠过,撩起一片忧伤,飞向无边的泪河,消失不见。

Six

那把三角形的电吉他被我弃置在布满灰尘蜘蛛网密布的角落。没有想要弹的念想,翻了一本有一本言情小说,然后撕碎,零碎的纸片纷乱的抛在半空,落下形成一褶又一道的思绪,然后递上的纸片,变换成某个女人的脸,带着鬼魅的笑容,定定的看我,直到头皮发麻,沉重的倒在沙发里,陷入一片模糊糊凌乱的错愕,于是,一切妖娆的血光四溅,蕴气冲天。

不知是哪一天,反正天空是血色的,记得两只黑色叫的难听的斑鸠振翅掠过眼际。伢子在晃荡的车厢里,面容安详,看我,说,你觉得我怎么样,我不假思索,玫瑰是你的颜色,天鹅是你的妆容!

她情不自禁咯咯笑了起来,好似中了六合彩。】

说着,说着,她眼角密密匝匝布满凝重的落寞。

我的手机响了,是日紫彦打来的,电话里,苦口婆心的劝我,求我不要那么狠心,误会了,说了许多,抽噎声夹杂着紊乱的低泣刺入耳膜。她表现出来的悲伤,更加令我愤怒,一个平日里规矩本分的猫,背地里却以另一幅鬼脸寻欢觅情,如今假惺惺的求情,无耻。

挂断。

宁夏,一片郁郁葱葱的短针阔叶林排山倒海的引入眼帘,无尽的沙漠让这一点绿意显得生机盎然。

伢子和我介于朋友关系,并非男女朋友,游到zz山时,一个专注拍照的背影让我们觉得似曾相识,走近看时,却是朗子瓶。

一个破碎的故事必是需要各种不同形状的模棱两可组织一起。

他拍了许多照片,活亮丽,或朴素深沉先锋,带着极度的自我风格的照片,冷人心旷神怡,浮想联翩。

大一时,我们第一次相识,便成为了死党,那时,他的脸上,满是不谙世事的纯洁,如今,伶俐的双眼,望尘莫及。

伢子,看着他,一脸无可名状的七零八落。

第二天,他要去云南大理,于是,我们就近找了个大排档,喝起了酒。

他喝酒的技术十分了得,千杯不醉。

我已不醒人事,只听进旋律低昂的意兴阑珊和寂寞的啁啾。

但,无论如何,记得某个人就某一个我认识且曾爱的麻木不仁的女人讲了故事。

眼眶里湿成一片斑驳的湖,随时都有决堤可能。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下起了绵绵细雨,那块1853年的表,醒目的放在玻璃板上。

其实日紫彦不值得你这么黯然神伤,从去年秋天算起,我和她睡过四次,她是个半淫半妖的女人,但又是无可奈何的,因为他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每天都需要大量的药物维持,否则,随时,可能气绝身亡。

听到这,泪珠涟涟,离愁别绪,荡然无存,又的知识言语不能的伤感和莫可名状的七零八落。

伢子躺在我的肩膀,睡着了,手里握着一张照片,他临走丢下的。

这是。

他蹲在一棵石榴树上,表情酣然,无风无浪,洁白无瑕。

Seven

被枫叶包裹的风中,丝丝入扣的伤切像锋利的刀子纵横交错切割着沉睡了的心。她,坐在大理石的河畔,遥望远方的天空,一言不发。她说,我弹的吉他,伤切忧伤太多,想叙述一首快死的诗。我不明白她为何不理解它柔美的韵律,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演绎落尽铅华芳雪满天美妙绝伦的纯净,虽在诸多纷乱纠葛的错愕中吵了许多次,哭了许多次,但,最后,我们还是以缓和的姿态交融彼此。

于是,我拿着故事起始的链条,那块光亮的手表,银白色的指针规律的运走,在那硬币大小的表盘里,多少不论不了错综复杂的情愫在其中编织,升华,消融。

伢子开始了新的生活,在一家名气不小的酒吧里驻唱。她挽着我的手,笑容可掬的吻我,酒杯里形形色色的矫揉造作不伦不类的凸显着各自的七零八落。她看我的时候,眼神迷离,仿若浸在湖底的珍珠,忽明忽暗。

离开的时候,她邀请我喝了两杯雪弗莱,凯丝谈笑风生,仿佛这是一场电影,里面固定不变的情节在某个妙笔生花的作家笔下升腾出别样鲜艳多彩的凄美。

晚风迎面吹过,我直到烂醉的她,彼时,心中所想。她在想迷失的过往梦境中离经叛道的肆无忌惮是如何荒诞绝伦且有无与伦比的,她终于挽起青纱的袖子,迎着风,消失在若即若离的眉清目秀里。

琥珀色的光,小提琴美妙的旋律,总有人不理解这童话般美妙的奇幻世界。我打了个电话,那头传来熟悉而又模糊的音色,一时间,思绪翻飞,有种禁不住的冲动,但风中的银河并未告知它代表的到底是什么,意义何在。于是,朗子瓶说话的调调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一盘大杂烩。我只尝到里带血色有些臭味的吗淡薄萧索,冷峻的面容自私自利地贴在灰暗阴晴不定的墙上,笑容掺杂着做作,挥手告别时的潇洒姿态不那么形象的成就了过往之中的年华似锦。

他有一次恋爱了,爱的人,是被我毫不留情打了三巴掌的女人。

他说,彼时,他们正心致盎然昂首阔步遨游在松散布满苍凉气息的沙地。她走电话里发出的咯吱咯吱走路声似一串串起伏不定的悲伤旋律透彻的印在耳膜里,刻骨的沉重彼时消融得只剩一片凋零的擦肩而过。

古延带着他的风筝,飞走了,飞到了一个没人知道的城市,电话里,他热切的形容那里繁华热闹的夜市小摊上扎着马尾说一口流利英语的高挑秀丽的女人是如何搔首弄姿引起他的注意,向他抛递不可思议的媚眼的。

流动的暗黄色充满辣味的热情哽咽着喉咙在右边肋骨的十三根于是四根之间再一次刻意的按下苦乐参半的莫名按键,只感觉彻骨的鬼魅无法无天的撞击毫不设防的热情似火。

Eight

没有彼时,因为,彼时,葬送了一秒的彼时,没有于是,因为,鲨鱼腹中的于是,早已奄奄一息,即将沦为荏苒的腹水,没有于是,于是,没有彼时.

自由是一条鱼 QQ:570744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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