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相忘,何时休?

2011-06-27 20:43 | 作者:雨中霏 | 散文吧首发

生活痛苦的,我们是快乐的,生活是快乐的,我们是快乐的,生活停止了,我们依旧是快乐的。因为我们只愿意快乐的活着。《家,N次方》里楚穆的台词。她觉得经典。如同楚穆和薛芝荔,与其在一起时悲伤,不如就让伤感消失,快乐永存!

他总是对她说一句话,“赠君双白璧”。每次她只用叹息作为结束语。

不过她明白,将这一切淹没在这种叹息里,真的于事无补,反倒频添烦恼。所以她希望可以将一切淡化,直到可以忽略、忘记。甚至包括是否真。只留下在一起开心的记忆,直到将感觉用完。因为她只想保留和他的快乐,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需要,什么也不能要。

他说,当他第一次看见她,感觉惊若天人。她心里想,这个比喻恐怕有些夸张,但是,他相信这个词可以代表他那时的心情。当再次见到,他炙热的眼神忘记了身边的同伴。她心如明镜,想着应对的方法。然而,她不曾发现,她同时也享受着这样的能将自己燃烧的眼神,只是,那时的她不以为然,不认为这一幕和以往有何分别。

她以为她的理智,她的淡漠可以冷冻他的炙热。让一切自然而然的消失,可是后来她发现无济于事。又或者让事情经历本该有的潮气潮落。所以她一直回避,一直冷漠,一直。。。可是最终她发现其实她一直都没有做到最完全的回避,跟每做到最彻底的冷漠。而是让这种回避和冷漠做了他们之间的催化剂。

谁是谁的劫?她问他。他说,你我是彼此的劫。她说,她或许就是传说中的什么颜什么水吧,那就让她当一次,专门祸害他好了。存在的形式都不重要了,只要快乐存在着。她开始这样想着,也在这样做着,虽让她很辛苦。一切只是为了彼此的相处快乐多一些,悲伤少一些。可是,对于脆弱的爱情来说是那么的敏感、易碎。爱情,这个东西就像魔咒。被魔咒包围的人们就像失去了理智,鬼使神差的冒出一些想法,一种欲望和情愫。常常将你的心撕的粉碎。她极力控制着这种她认为不该有的想法和奢望,可它们总是在她不经意的时候钻出来捣乱。搞得她精疲力竭,自顾不暇。

有时候,真的感觉痛了、累了。可不是每种痛都可以呻吟。她不能让自己对他有任何的奢望和要求。因为她知道她不能。于是她想,只要他自愿做的她都尊从。他对他的每一次相约,她都无比的期待,她总是提早地安排好时间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他们可以一起做任何事情,只要一起,这就够了。

然而,事情总不是她想的那样,总有这样那样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她的期待总是一次次落空。她明白她不能任性,她也明白她不能做任何要求,至少在他认为那些事情比较重要的时候。能做的,就只有让自己尽量的,尽量的平衡。

每每如是,她选择躲避。因为她不想他有何内疚。可他总是频频追问,让她无处可逃。她知道,她还是使了性子,可这并非本意,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做不到善解人意。她觉得她逐渐地在迷失自己,就像被包在一个茧子里,越挣扎越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没有呼吸。

于是她开始再次相放弃,因为没了努力的勇气。就这样,爱与痛纠缠着,和着泪水的微笑,能给彼此留下的只有心底的透凉。

此也痛,彼也伤,聚离又长。

人相聚,情何堪,比不过一抹惆怅。

左思量,右思量,何须望断肠?

何时忘,何时休?终归了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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