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三人行7、8

2011-06-27 09:39 | 作者:海洛逸 | 散文吧首发

7弥天大网

为了让我的读者和我一样了解我的好姊妹,有必要介绍一下月儿成长足迹。

曾在《智慧背囊里》看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位渴望成功青年一直在寻求获得成功的捷径,但一直未能如愿。一天,一位老婆婆拿了一块石头,让年轻人拿去菜市场门口卖,结果无人问津。年轻人很无奈地拿着石头来问老婆婆,说石头一文不值;老婆婆让他拿到珠宝店门口去卖,结果有人出价30块钱,年轻人没卖;又拿着石头再去问老婆婆,老婆婆说明天你再拿到外国人经常出入的文物商店门口去卖,结果一个日本游客愿意出价300块买这块石头。年轻人突然醒悟,原来同样一块石头,放在不同的环境产生的价值是不一样的。可见环境对人对事物的影响是何等的重要,特别是童年的生长足迹会对人的一生起到至关重要的影响

那我们的主人公月儿是在一种什么样的环境下成长的呢?

在我们这个伟大文明古老国度里,不论从上古时期,还是现代的和谐社会,总的一句话讲其实就是一张张网构成的,从面积上这张网确实不能和覆盖全球的互联网相提并论,但是在体积上,在质地密度上他所彰显的能量无余拟比。

从形式上来讲,他所表现的形式种类繁多,层叠不穷。大到可以和广袤的草原上的一株株草相比其多,也可以和血红的花蕊拼奇美,小到鼠窟地洞针尖麦网,黑暗无边。我们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个成语不就是这样说的吗?‘网开一面’可见网却是有的,当然任何事情都有它的特殊性,网更是因人而异!生意人的网是挣钱的路子,科学家的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向极限挑战,小门市小摊点的网就是抓住回头客,家族利益的网就是以亲情做纽带,这样说就乱了套了是吧?我也觉理不出头绪了。但如果说没规律可循也是瞎话,我不成熟的论点认为总体可分为3种,其中首屈一指的当然是中国的官网。众多利益组件在一起就成了一张权网。生活在权网笼罩的幸运儿,只要不做啥‘罪大恶级’的事,那他的一生就是要风得风要得雨的一生。

其二就是有钱的人把钱转变成权网,只要银钱在手,就可手眼通天。

那么另一种表现形式呢?就是罪恶之网!当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或是愤世嫉俗为社会所不容做事偏激的人,还有那些不务正业想投机取巧的人,这张网尽管小而易破,但走捷径得人混在了一起就编制出一张罪恶之王,杀人放火,抢劫行骗,这张对社会的危害虽比不上钱权之网的网,但它的杀伤力是直接的,罪恶是显而易见的。且覆盖面星罗棋布的,比比皆是。

有了前面这两张网,那么第三张网就应运而生,那是前两张网的残留物——无辜的可怜之网。儿时常听说书j匠说《呼家将》《杨家将》《七侠五义》,跟着听热闹啥都没记住,就记住一句话,“全家抄斩户灭九族”。当然我们现代化的和谐社会是没户灭九族了。但全家跟着遭殃几代跟着倒霉这是在所难免的。罩在这张网下的人,就是罪恶之本,所有人的唾弃,所有人的鄙视,所有的灾难顺理成章的落在她的身上。

月儿就是在这张网下生活的。

六七十年代的中国,是个高呼万岁的中国,华九州只能听到一种声音,一个人的故事。这张渔网撒下之后,亿万万百姓振臂高呼,而那些曾经家里有钱的,台湾有人的,肚里有货的,不管他危没危害这个国家,做没做过丧尽天良之事,他都是这个时代的罪人,理所当然该‘整。’

据我母亲说,月儿的母亲在解放前上过私塾,读过洋学堂,不仅人长得漂亮,且学问渊博。月儿的父亲家庭出身好一贫二白,这样的两极背景,组建了一个两极的婚姻,整日的撕吵打骂,在月儿3岁时,43岁的母亲终于离家出走,一去无音。

人性的角度上讲我们不能指责月儿的母亲,谁都能想象得到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生受到的是什么样的折磨,而父亲呢在面对一个啥家事不会,整日舞文弄墨哀愁不断的女人,是怎样的失去耐性,更何况那时的社会背景呢?

我们更不能指责那些愚昧善良的邻人,集体干活说谁家里的闲事只是一种习惯,绝没有什么歹意。哪里会想到这个孩子听到后会受到啥心理伤害。

那么有罪的就是这个从三岁没了母亲,和哪个孩子磨牙人都可以骂她“你娘跟人跑了”的女孩

这样的儿时环境对于月儿来说是历练的钢炉,她坚韧的外在和柔弱的内心造成了一个极度自尊又极度自卑的混合体。2005感动中国的颁奖晚会当时我们姊妹仨挤在一张床上看现场直播。洪战辉对记者说这样一句话,“如果允许我有一个想,我只想做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哪怕一天也好”!月儿听了这句话趴在我怀里哽咽的说:“我也想做个孩子,但这太奢望!”

是啊,做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奢望,当时敏子还说“刘涛不把你当个宝宝一样的着吗?”其实说这话时我们都知道在家娇生惯养的刘涛尽管有真爱,但他稚嫩的肩头压根挑不起月儿沉重的翅膀,谁能挑得起呢?

月儿的日志

漫天大雾,四野茫茫,我孤独的站在小岛边缘,四周芦苇环绕,水天漫漫一片死寂。

我踮起脚尖向芦苇外的世界张望,好远好远,好渺茫好渺茫。

空气湿冷的让人寒颤,我身边仅有一棵刚刚冒芽的垂柳,小小的枝条在寒风中挣扎,身后的土坯房,岌岌可危,马上就要倒塌了。

我大声的喊着,拼命的向岛外迷茫的世界呐喊求助,但如蚂蚁一样的人儿,还有火柴盒一样的车儿依然如我,我骇然了,我是个哑巴吗?

我是个哑巴!我的声音太渺小了。

我扒着芦苇围着小岛狂奔着,芦苇在我身边飘荡,好了,那儿有个美的世界!硕大的红花在悄悄的绽放,像电视里正在一页页爆开的花儿一样。我羡慕的张望着离我不远的世界,绿绿的树儿闲逛的人儿,我驻足了,美美的欣赏着。一个船儿来了,又一个船儿来了,我大声的喊着,但我光张嘴没有声音,船儿越来越近越长越高,越走越远,那面的世界悠忽之间高的让我看不到了。我拼命仰起头,但是已变成了一堵厚厚的城墙,高高的望不到顶。

我又开始狂奔了,为着这个岛屿不住的找寻,但没有路,周围的雾愈来愈重,忽然出来了一只疵面獠牙的老鼠,张着嘴儿朝我傻笑,一个,又一个一张张嘴聚集起来老鼠越聚愈多,微颤的胡须在狂笑声中摆动,我恐惧的扬起手,仗着胆子想喝退它们,但我的声音太小了,没有一点用处。我悄声的后退,回头一看水里有一双双眼睛,嘲笑声此起彼伏,我哇哇的狂叫着,捂上了眼睛,堵住了耳朵,这时我透过指缝看到了一加直升机,我拼命的呐喊着,老鼠在我脚下叽叽乱叫,我终于攥到了直升机软梯,自以为摆脱掉这可怕的岛屿,但当我往下看时,一只只老鼠攥住我的裤巾,形成了一条硕大的长线,飞机飞得高,他们就高,飞的低他们就低,我惊醒了

枕边是一片狼藉!

评论有六,其中3楼{人之初}这样的评论:不知美女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我想那些讨厌的老鼠是你想极力摆脱的吧,你就没一个可以信赖救你脱离险境人吗?是你的坚强或启是没有依靠的肩膀?呵呵呵,我这纯属胡说但真心的希望你快乐

我哭了,看着月儿的日志我就能想到她心底的凄苦!精神家园的荒芜!

又信手打开一篇文章

秋雨如丝,滴滴入髓。

街上面的花伞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天色有些晦暗,早早的进入了暮色。凉人得秋风缓缓的送来秋凉的气息。

回来已月余,始终没涉足老家,这无疑给我的思想有种淡淡的压力。但我知道,我一时仍不会回去。因那儿没有让我牵心动肺的人,更没有非我不成的事。一个可有可无的孤儿,一个可回可不回的‘家’。一切都是淡淡的,凉凉的,就如这细细的雨丝。

风助秋凉,确实感到早上想得过于简单了。此刻两臂寒冷,腰肌僵直,脊椎骨冷冷的冒着寒气。看着门外穿衫的小伙子,不仅乍舌,但我没看到他们身上一点秋的气息,煞是羡慕。

滴答的雨水在房檐下敲起了一圈圈的水雾,水花溅起了老高,画了无数大大小小的圈子,此起彼伏一浪接着一浪,一圈拥着一圈,小圈漾大,大圈开花。

天是这样的,这些微弱的雨点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只能被动的演绎着一个个圈子,把它变成一朵朵圆圆的雨花!

我苦笑笑,

这些雨花何尝不是天的眼泪呢?‘天若有情天也老,遥遥幽恨难禁’这是谁的诗词,想来他也有连绵不绝的愁绪吧!

秋是收获的季节,可是我呢?我得收获在哪儿呢?断断续续的上学,断断续续的工作,喜欢数学,一无所成,爱好看书,写的文章狗屁不通。但一颗向上的心从不敢稍有松懈,因爱而学,因学而爱,但所有的对我来说有时就是个笑柄,徒添痛苦而已。

幸福人的秋是收获的,我的秋是寒凉的!

祝福秋天

我心里暗说月儿,你还有我和敏字呢!打开了键盘,我给月儿评论如下:幸福人的秋是收获的,你的收获无与伦比,这些年你自学成才,相夫教子如果说平常人的起步阶梯在三楼的话,你的起步就是在地下室,你每走一步路所有的朋友都能看到,对于别人唾手可得的东西,你要花费巨大的精力你每前进一阶台阶,我们都为你叫好,你是我一生的挚友永远的楷模!

评论有二,一楼{人之初}是这样说的:无意走进美女的空间,优美的旋律,雅致的文字让我仿若看到迎窗而坐,对雨闲愁,作诗吟赋的才女!月儿的回复是浅淡的qq笑脸。

月儿,姐姐一定助你走过难关!我拾起了电话,朝着遥远的方向应该给她安全的人儿打去。

8心缺一角难补全

越剧《红楼梦》有这样一句唱词:“天塌一角有女娲,心缺一角难补全”

是啊,月儿童年的这一角我该咋给补呢?谁也无法给弥补?想着幼小的月儿被喝醉的父亲吊在房梁上,我苦笑笑的摇了摇头,对一个女人来说,世界上最安全靠得住男人是父亲,因为只有父亲不是用胳膊,而是时时用心怀绕着女儿,父亲是女人最安全的男人,但是可怜的月儿不是!

日子在慢慢的滑落,升起的太阳和低垂的月亮送来了一阵阵清风,尽管白天还是炙热难耐,但晚间却是要加层衣服了。

一早上送走了儿子,拨开手机给敏子打了个电话,问她从家里出门么?这是我们仨的老习惯,一天的第一次聚集就从菜市场门口开始。

紧巴巴的日子过惯了,我们找到了规律。早上早早的买菜,既新鲜又便宜。一般卖菜的都是周围的村民,自家田地收的菜不感觉自己出啥本钱。更不缺斤短两。记得有一次我买一位老人的菜,老人的一句话说出了我们在书本上永远也看不到的智慧名言“力气是个浮财,用了还来!世界上的人只有有病有死的,没有干活累死的!”

街面上还是一片冷清,只有菜市场门口三轮车一辆挨着一辆,那都是来批菜的菜篮子老板或是乡下卖菜朴实的农人,吵吵嚷嚷的讨价还价的,到这里别想耳根子清净。月儿的菜还是老习惯我们给带着,每次买完菜她要先去园林局报到,然后到敏子的奶站聚集。

等我俩磨蹭够了出了菜市场,敏子的手机歌声嘹亮,痛苦的光棍又在扯着嗓子哭诉别人打他的手机让他没钱娶妻了。拿过来一看是月儿的。

“亲爱的,刚离开又想我啦!”敏子打趣的话说了一半就嘎然而止了。神情愈来愈凝重,一连几个答应,挂了电话。

“快,去医院,孩蛋爷爷中风了!”

骑上电瓶车,加足马力,“月儿在医院打的电话”,敏子边走边说。

“昨晚不还好好的吗?”我疑惑的问一句。

“谁知道呢?这老爷子,天天喝酒,血压高,冠心病,自己一点也不注意,那天非把自己喝去见马克思才安眼!“

我们到时关林早到医院了,大姨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攥着月儿得手,我们这才知道,早上晨练老爷子感觉有点不舒服,平时围公园转三圈,今勉强转两圈自己先回来了。大姨晨练完回来家做饭也没甚在意,随便问了问睡在床上的大叔。老爷子就说头有点晕,反正高血压的人头晕是经常性的。做好饭喊大叔吃饭。老爷子起来时老太太才看出来问题,正常人的走路是往前行的,这老爷子是斜着肩膀横着往饭桌来的!

“手机我都给打爆了,你也不接,”关林生气的抱怨着敏子,我们无话可说,菜市场的吵闹声对面说话都要扯着嗓子喉,那电话铃的声音上哪听得到呢?

奶站是不能没人的,我守着奶站,月儿有车负责做饭接三个孩子上下学。老爷子天幸看得及时,尽管左半个身子还是冰凉僵直,但病情很快就稳定了。能吃能睡,笑声又从奶站到病房接连不断。有时临床的病人就羡慕老头老太太,说这老公俩有福气,儿子媳妇顺就罢了,俩外甥女也那好!我们也从不点透,每当他们夸时,我们就可着劲的翩孝心,鬼头鬼脑的胡说八道,听的人跟着傻笑,说的人兴高采烈,时间长了,每晚上这个病房竟成了一个聚集区,下午点滴的任务完成,老头老太太搀着扶着都往这凑。

我们这几个人,月儿是最受欢迎的,四家老人,没有不疼爱她的,也许是她没有亲人的缘故,我们几家的老人她都感觉至亲无比,从衣食到聊天,那句不碰老人心眼的话,她都不说。偶尔的我说我婆婆偏心啥的,她就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老人给看着孩子,啥好吃好喝的落了你,别没事找烦恼!’

一个多月就这样忙碌的过去了,现在奶站成了饭堂,每天的中午雷打不动的在那聚集。临边卖三化水的小夫妻,左边打锅饼的胖哥,门口修车的小苗逐渐都加入到这个六叶(徐州方言,每个人都有七叶肺,大喘气,少根筋,脑子不全活的人统统都叫六叶子)集团行列。有时来买奶的顾客看着热闹,也在一边拾着瞎笑。

吃饭时是没有桌椅的,一个破木桌,就俩凳子,也没人有时间去买,也从没打算去买。在玩这上头,我们都特能吃苦。在凑热闹寻开心这块,也特坚强!临边几家他一盘土豆,他一碟子黄瓜,几瓶啤酒,拉缸的拉缸扯棚的扯棚,酒席就开演了。谁来谁到小饭店加菜加酒,一顿饭开席时是三四个人等吃完饭有时能十来个人。没有凳子找块砖头,垫张纸这板凳就有了。那天打锅饼的胖哥边吃边说“还是这板凳好,想坐时能坐,想打架时从腚底抽起就砸,又实惠又耐用,打死人还不能算上凶器,顶多是个误伤!”这里聊天更没啥可塑性,刚还是《八仙过海》,转眼就到《三打白骨精》了。一个人说话,十个人接腔,哪句话不笑死人,也得损死人。我时常觉得我这铁嘴也就可以了,但和这帮人相比,我就是个傻蛋。月儿呢,腼腆的坐在某一个角落,抿着嘴跟着傻笑。不知咋的,高仓健也知道了老人住院的事,没事歇班的时候,这里也成了他的老店,水果蔬菜也没少掺和。暧昧的眼神关注的目光四人心知肚明,但谁也不说破。没事的时候两床扑克四角坐镇,就开始了你出‘对子,’我‘拖你主’的生死较量。牌桌上的人厮杀那还不算,看二行的都主动当起狗头军师,参谋的军费不仅不要,有时候极怪了,替主家出牌,还嫌主家出牌慢,直到把主家完全架空,成了个傀儡皇帝。假使打牌打错了,事后诸葛亮的互相抱怨。你一言我一语的厮杀绝不亚于刚才出主意的时候。

秋天的雨水跟染色的颜料一样,该黄的黄了,该红的红了。

滴滴的小雨滴溜溜的下了两天,原来热闹的门市冷冷清清,我和月儿对着小雨闲聊着。

“月儿,最近又写东西了吗?”月儿往我点点头说:“也没写啥,就是写心情随记。”

“前一段我看了你的几篇文章,太凄苦了。最近因为没时间也没上网。其实人这一生真的很短暂,和苦都是沾上边的。出生时是‘哭’,中年是‘苦’,到老是‘骷’如果我们始终跳不出苦的氛围,那人生就是一连串的悲哀!所以,我们要力求摆脱苦难,平和心态。”

我的两句话把月儿的眼睛说的湿润了。

“盈儿,那为啥我的心里咋那么苦呢?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静坐窗前。你不允许我听音乐,说那些音乐太凄美了,说我不适合听。那爷儿俩就信你的话,每当我放音乐,他们总不让。可是阿盈,你说的是不对的,我每次听那些音乐,我就感到找到了知音,自己安慰自己这世上我不是最苦的,还有比我还苦的人,要不那些作品都从哪儿来呢?我就不再自怜了!”

我把餐巾纸往月儿面前涌涌,接着了我的劝慰。

“月儿,你啥最苦?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刘涛爱你吧?孩子的成绩让多少家长寝食不安,咱儿子让你操心了吗?当然这些都和你的付出·教育有直接关系,那么别的女人就没付出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有比拥有这两点还重要的吗?你为啥总是把昨日的苦反复的沁嚼呢?很久以前我看了篇故事,文章的主人公是一名武汉普通妇女。这位女性中年丧夫,不久唯一的女儿也病死了。要债的围门逼迫以至于令她失去了生存的信心和勇气。于是有一天夜里她准备跳江自杀,但在大上看到了一个寻死的女孩。为了救这女孩,她选择了活下来。在这以后她经常去江边说服那些想要跳江得人,听他们哭诉的境遇比她还要糟,于是她慢慢地开朗起来,慢慢地成了帮助别人的人,做起了心理咨询工作,最后成了一名心理咨询师。在她的办公室的墙上写着这样一段话:昨天的痛,已经承受,有必要反复兑现吗?明天的痛,还没有到来,有必要提前结算吗?只要勇敢地向前走,前途也许就在柳暗花明中。月儿,我希望你快乐!”

我抱住了月儿的肩膀,轻摩她略黄卷曲的的发髻,柔柔的说,"月儿,你都不知道你的自强和自立散发着怎样的魅力!你一定要给我和敏子做个好榜样!"

“呦!说啥知心话呢?说给我听听?”

“吓死我了,啥知心话?”我拍了拍胸口,白了正在收伞的关林一眼接着说:“吓死人不敌命是吧?我们在算你能给我们俩发多少工资呢?”

“工资啊!好说,只要有价!如果还嫌钱不够,我把我抵押给你俩,每人一晚上咋样?”

“这作死的,嘴愈来愈没把门的了!看不撕你嘴”我和月儿连抓加挠正打得欢生。高仓健提着一包东西进来了。

评论

  • 海洛逸:秋天的雨水跟染色的颜料一样,该黄的黄了,该红的红了。
    回复2011-06-27 22:13
  • 海洛逸: 越剧《红楼梦》有这样一句唱词:“天塌一角有女娲,心缺一角难补全”
    回复2011-06-29 20:54
  • 海洛逸:吃饭时是没有桌椅的,一个破木桌,就俩凳子,也没人有时间去买,也从没打算去买。在玩这上头,我们都特能吃苦。在凑热闹寻开心这块,也特坚强
    回复2011-06-30 07:35
  • 海洛逸:昨天的痛,已经承受,有必要反复兑现吗?明天的痛,还没有到来,有必要提前结算吗?只要勇敢地向前走,前途也许就在柳暗花明中
    回复2011-07-02 21:18
  • 才高八斗:这是凤凰卫视的节目名字。我喜欢看文涛!
    回复2011-07-21 16:57
  • 雨后彩虹:对不起了,那么好的文章,竟然刚刚发现。也许太不见了久了,惭愧啊。
    回复2011-09-07 1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