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并快乐着

2011-06-17 21:48 | 作者:左手香烟 | 散文吧首发

我真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取死的身体?!在体味了孤独的揪心后,反到感受着无尽的快乐,决不会因为看到满块的荒唐言而一抹那把伤心泪。不是吗?我想,在真正自由的欢乐岁月中谁会在意那些躺在路旁的冻土,在阳光下咋裂的声音!还有枯草,枯草的嫩芽在阳光下探出头来的那一声细细窃笑可曾在自由的无拘中倾心地聆听?自由啊!你拥有它的时候它无声甚至无形,而当你或缺的时候你才知道它的一片云,一娄风,一丝,一朵阳光下的窃笑,一声地底下的虫鸣所能感所能听所能画的一个实体世界!它是有声且更有形的东西!你不能在空旷无痕的死寂的旷景中感受出什么自由来,即使你生就一双翅膀。我目前的自由的自己创造并给予的,别人无法体会出它的重要,因为有的人没有进过监狱,所以就难也体会出它的重要,然而,我能体会出什么的自由,也绝对清楚我的渴望自由,也只有进过监狱的人才能够体会出自由对于每一个人的重要,人间最苦的不是生活中的困难,而是精神的枷锁和铁狱的禁锢才的人间的至悲!这几天,我有个哲学家的朋友,病得天塌地陷,满口胡言,不然,我也不至这么寂寞,他象个疯子,不过,他绝对是个非常的人。我正在寻找着快乐的主题,我希望那样的快乐的“花般的快乐”,那样的忧愁的“甜蜜的忧愁”,那样的愉快的“无阻拦的逍遥”那样的迷茫便的“不知道风是从哪个方向吹”,所以我在寻,甘心做黄河里的一条水草。而最难忘记的,便的你那一低头的温柔。只要有丫头相伴,风再大又怎样?说真的,我好想飞啊!!!然而,我又发现生存的虚妄的。我在早晨七点钟的时候遍跌进了深。我需要灯盏,请指我光明,但我同时又看见了更深的茫然,夜,更换着不同的方式。然而,我也有激情燃烧的火一样的```依精神,可谁是我的上帝,谁来认领我呢?我永远天堂里的陌生人。我有那么多的罪恶要向的倾诉,这么多是善良和这么多的苦闷,我已经累了,我需要一个上帝,可她在红尘中么?丫头啊,你在哪???我想死,真的,想自杀!或许你会笑话我,既然热大自然的美又想自杀,是这样的自相矛盾。是的,然而自然的美是在我“临终的眼睛里”所映衬出来的,在这个珍贵的人间,毕竟有眷念的自然美,可为什么我的幸福总是回避不了黑暗?是啊,我热爱乡村,热爱这世俗的人间,可同时又陷入黑暗不能自拔,处处是两难,为此献上了普通人不能够体会的平凡幸福,甚至是生命。可悲的是痛苦并不能为人所理解,甚至遭到了嘲笑,甚至最后的死也被人误解成为是可以模仿的艺术行为。当比萨斜塔向地球倾斜5米之时,我还在吗?这就像诗人的诗歌不能拯救,不料却感动了他人!不知道这算不算悲剧中的喜剧!于是,我又在沉思。飞扬!飞扬!!飞扬!!!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徐志摩说过,人是没有不想飞的。是的,或许每个人都是这种单纯信仰的追随者,但生活的磨刀石总是不断打磨身上的锐气和曾经的锋芒。于是我终于懂得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于是终于开始嘲笑自己以往的天真和幼稚,同时目光又游离于孩童般无暇的笑容,企图找到已逝的影子,不断往前奔,不觉也远离了当初的梦想。读徐先生的诗,便似在读一个曾经的自己。然而“雪花般的快乐”终于变成了这年头活着不易,因为美不能在风中静止,所以能抱紧的只是绵绵的忧愁。爱。自由。美的理想终于随着黄鹂的逝去而淡去了,而在此过程中,套一句鲁迅对柔石的评价,就是我“理想和爱情的头”碰了一个大钉子。没有想到一向狂妄的我,也有着自卑的一面,我原以为自己有多么的不可一世呢!我在惊诧,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还不如一个女人,这样的感觉不知道是好是坏,更不知一些潜在的欲念是否会再次膨胀,让我在一次成为欲望的奴隶。这是潜藏在内心的恶。这凌乱的思绪和着这明明的烟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是夜深人静的孤独,它正发出恐怖的气息。暮然间,我又觉得不管曾经多么的不可一世,多么狂妄,其实自己留给别人的印象总是有些虚构的,自己才真正认识自己,知道所谓的才能。狂妄。不可一世。放荡不羁,一切的一切总是片面的东西。人没有全能的,露在外面的都是得意的,小样儿都藏了起来,不敢交给别人看,为此,我才明白一些无奈,自卑,是人的全部,正如真实的生活。水涟涟煮伤痛,一地相思一地悲,何处才是我的家?真不知道这被阉掉的月亮还要折磨我到几时!!丫头,说真的,时间越长,我越是感的你在读我,其实我想这是个错误的做法。而你也无法了解我,为此,真希望你不要读我,不要去读我的灵魂,它在皮肤的底部,在流动血液的底部,在比遗憾还要深的地方。它是黑色的。跟所有人一样,它们都是黑色的。不要读我的灵魂,因为它在这个黑色的光芒里,谁都会看到自己,自己的垃圾,自己的蛀虫,它们从不腐烂,她是个永恒,是个不朽的月亮……我时常溜进孤独的夜空回想疯子的话,的确,不同的时期,有着别相的月亮,如被诗人抄焦的月亮,健忘的月亮,患了肝炎的月亮,老奸巨猾的月亮,祥林嫂般的月亮,怀孕的月亮,被阉割掉的月亮,这,很深刻。为此,人们也会叫我疯子,有时候我也会唠叨过没完让人不堪忍受。但是,在我生活的狭小空间里却有着我命名的一切,这个狭小的空间已限制了我的全部生活。有城市,乡村,宫殿,教堂,剧院,街道,工厂,酒店,看守所,监狱和五角广场和空军基地,总之它是一个社会,一个国家,一个城堡,它更似一个监狱。它有着应有的一切,只要我认为有。因为我就是上帝。因为我能看清楚城堡里的一切,因为我造了它,因为认识我你就是一个悲剧,我便是一个喜剧中的悲剧,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有个悲剧,城堡以外则是一个更大的悲剧,那么,我们就去热爱生活吧!到各自想要的生活中去,去塑造我们自己的类,为自己建造一个翅膀,其实这很简单,只要在自己的腋下各插一根羽毛。我预想你会用惊诧的眼神来看着我,就象审视一个晒焉掉的橘子!不必,理解一个疯子同理解一个哲学家都同样要有缜密的思维和敏锐的洞察力吧,我相信你有!不过,你还是就当我是在疯人独语罢。对,我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孤独的疯子。我本来就是个疯子,上帝也是疯子,因为他无聊,才胡乱编造,后来他逃了,永不露面,把生活的烂摊子交给了我。所以说我是有罪的,我说我是罪城里逃出来的最后一个,我想让“她”看见我黑色的心,请“她”饶恕我带我走进天国。而上帝的罪恶在于他创造了罪人才成为上帝,可见他是先接纳了“罪恶”才创造罪人。那么上帝是有罪的,因此,上帝应该被送上审判台,去接受太阳内核最深刻的洗礼。也许我这样胡说,上帝会发笑的。为了这个世界,让他尽情的笑吧,尽情地为自己套上挽具吧!我会尽快地闭上眼睛,因为只要我闭上眼睛,我就能拒绝这个世界,让它在瞬间消失。看,我的思想,我的欲望,它正裸露在世界的顶部,它就是微笑,是上帝做梦时的一个酒窝。你还曾说,虽然你暂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你也有个感觉,你认为我是个智者,一个文化人,一个思想神秘的家伙!想到这里,我大笑起来,真的,我是个文化人,是个智者?哈哈哈,我不是智者谁是智者?但是你肯定在说疯话,我统共加起来不过读过几年书,整个儿一个文化儿童,不信,我吐给你看,我只要能吐出一个词来,就绝对是个文化人……可我一个词都没有啊!!看清了吧,一个字儿也没有,除了一些污得不堪的东西,连一根思想的纤维都没有!我不过是个肥料机器吃进去饭拉出来屎的东西。也不是什么正儿八斤的人,要说文化人,我觉得你才算是,我的任何思想,一直以来都全部被你牵制着。你知道吗?我曾经用各种文字来诱惑你,企图把你引向海洋般无拘无束的混乱世界,但是今夜,我已抵挡不了一杯酒,抵挡不了这杯有毒的汁液。或许我本身就是因为害怕月色之中那种最清醒的沉醉,所以我知道今夜的这杯有毒的汁液无可逃脱。也没有什么比酒精更强烈的忧伤使我刻意麻醉思念就象麻醉二十几年来的全部痛苦,也没有什么比杯底世界更辽阔的畅怀使我忘记隔夜的等待就象忘记零度以下的全部寒凉。没有什么能使我忘记今夜,就象今夜我不能忘记所以的往昔。你可知道我的手指敲打在这巨大的银屏上,就象一块裹尸布上,就象鸟儿任翅在苍茫的太空之中,没有任何一行大雁的诗脚能注释我此刻为爱情所受到的尖刻伤害。是的,爱情,我爱一个人,爱得那么深,这么苦,却一直用高尚来欺骗自己,似乎爱情在我的身架上,已经成为了一种不可告人的罪行。我要操,我要把世界上所有的阔人都操成婊子,上帝有娘吗?如果有,我操他老娘,上帝,你干嘛把我安排到这鬼地方来?唉,丫头!你知道吗?有些权利我暂时不能行使,但是作为人,作为思想上还有权利自我支配的人,我为什么不能在文字之间流畅到表达心声?爱一个人如果有罪的话我宁愿向人类弃权,我还不如做一只命的知更鸟啊!在悲哀还没有到来之前,爱也成为它们永久的巢穴!为此,我需要上帝,随便一个都行,我只想谁能站在我的思想上管理我的人格和忠守,我只想她能带我去认清一些更深的东西。现实的光明离我过于遥远,由此,我体验了生存的悲苦,灯盏成了我青春永恒的指南,同时也寄托了我挽留青春的无限凤愿。其实,我对未来有着一种不可预知的恐惧感,我不知道那些既临的白昼又将给我带来什么,所以我渴望把一些思想寄托在一个极至的裁体上,让自己的灵魂有一个恒久的归宿。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等到酒精的作用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的哪一处伤得最深哪一块痛得最切?为什么我只能在酒后的疏狂里才有勇气指着自己的鼻子责骂我对懦夫的愤慨?我知道只有用酒精浮去我的虚伪才能真正触及我的肋骨,我总是用整天整天的时间把自己裹在各种白纸之中变成烟卷然后被打火机烧得晕头转向。我是怎样丢失的,我现在已经无法知道,这个世界乱得只剩下酒杯里的一方平静。上帝没有死,但上帝有罪,那么,我刚萌生的一些清洁的想法和希望又何所依附?我可以造一个神么?我希望她的存在在我的生命中是个永恒,但这个神秘的幻觉始终给我带来一种神秘的昭示,我的愿望就是这样的效果,或许这是一场精神上的赌博,我或将更深地迷失自己,假如我的愿望会在现实中显形,那么我对未来的恐惧可能会随之消隐。在此之前,我需要一种神秘来分担它们。我不能太分神,也许我的内心是非常晦涩的,但是我相信有一天我会使之明化,变得简洁而生动。可是我的焦虑总是在不断地弥漫和深化,这就是认识所带来的悲剧,思想的前景总是不堪想像啊!生活对我来说是一个很空泛的题目了。混混沌沌地走过了许多岁月,没有思考徒然浪费地抛郑光阴,而且是一知半解地认同生命,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充实,什么叫丰富,很多时候都在为赋新词强说愁,过惯了浅斟低唱,把爱情的不辛认同为生命的不辛,儿女情长中一次小小的挫折就会悲观于造化弄人,把有幸的说成是缘分,把不幸的推给命运,很小就学会这样愚弄自己了。我是坏人,狂乱的哭声已卷走了我所有正直的头发,我用五指努力地缠绕也难以抓住自己的一小根思绪,是谁带走了我在梦怡里的孩子?是谁把那些谨慎含蓄的交谈用一个个信封捡装起来扔到海洋般的沉默里?谁窃走了我的一颗心让我今夜的胸腔空空洞洞?你是同僚吗?为什么你背手窗前不动声色?当十三月的寒凉冻结了天空所以的星星,然后最后一个月亮乞求在我的窗棂之上,房内的灯光与我的双眼黯然了。闭着眼睛的夜就象一个怀春的少女在等待一个即将来临的吻,而明日升起的太阳将揭示所以的寒星不过是漠然地嘲笑一个呕吐与夜晚的疯狂酒徒,它们都去无生息,因为它们都认为酒徒的疯狂应当作为酒徒永恒的羞耻去接受太阳内核的道德审判。在白天,在这个苍茫的深渊里,当酒徒醒来,他仍然会用白纸,将自己卷成一支自毁的香烟,一点一点地燃烧,一点一点地将旧创上的新痕深刻到火焰的愤怒之中。我的悲哀来自于内心的底层,每当看到辽阔的大海,思想之中就会升起一种辽阔的平静和苍茫的孤独,每当站在高山远处眺望,便会流下一行默然的泪,同时看见自己的肤浅。为了责任,责任,仅这两个字,便让自己付出了一生的追求,把自己付在了责任的祭坛之上。每每想到这些,我便象在品味一种艰难。唯一能做的只有摇头,猛摇,就象摇着半瓶已过期的啤酒。我爱着一个人,因为一些因素,我只敢爱不敢言,面对她的情感,我又似在回避,不,应该说是在逃避,一种不敢其面对的逃避,一种懦夫的逃避,虽然追求爱情是人们共有的权利,上帝赋予了我们一种本能,我们是应该善待它。虽然有时候节约也是一种浪费,生命的意义也因此而无法展开,可我又能如何呢?我唯一能够做的,也只能泻水直平地——-各自东南西北流!!这些,我一直闷在自伐里,谁又能懂我?或许我现在的逃避将会加深我将来的懊悔,因为我的一厢情愿而畏惧彷徨,这无非是将自己陷入自我迷失的感情论陷之中,这跟自我残害又有什么两样,可对于她所能给予的感情,我只能逃,逃,逃,还是逃!!!我认为朋友的讥笑是对的,可我的选择没有错,对我而言,权利这东西,对有些方面来说可以长期使用,但在爱情上面他只有一次机会,当尘埃落定之后,你还有没有权利再要求被爱?没有,倘若你胆敢再爱,那必是有罪,这不是一厢情愿两厢情愿的事情,它应该说是一种良心问题,良心的什么?它是在你反常欲念的脑袋上,不停地敲打着说:“不可,不可”的声音。谁能在这个不可不可的日日夜夜的敲打声中去保持对私欲的漠然?爱,本身就是一种罪孽,不管它是否被接受,只要这一感觉存在,那个受罪的声音就同时存在,就算你虞城地忏悔也解决不了这一矛盾所带来的尴尬。而别人又怎么没有明白?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为了父母,为了满足父母的愿望,为了给父母寻找精神上的外延,我违背着自己的意愿放弃了自我,不管何时何地,我都没有任意表露过新底的悲哀,只有看远山的落日,才有一行泪,我再一次体味着揪心,本来可以过想过的那种时生活,去追求自我完善与超越,但终究义无返顾地担起了“责任”这两个大字毫无反顾地将自己奉到“责任”的祭坛上。丫头,我真苦,真的!哪怕我深知担任责任就意味着牺牲自我,你想做的事情只能够是想想而已。你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凡事做与责任相违背的事情,头上那个“不可,不可”的声音就会迫使你去垒起一堵墙,禁绝自己去跨越。“责任”就是一个监狱,它将你个人的自由和幸福拒之墙外!!!……对于父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顺应和服从,面对母亲的一世忍耐和辛劳,我背上了那份沉重的感情债务。我有说不出的愧悔和负罪感。和很多人一样,使老人家高兴是我心中的第一责任。所以我感觉苦中不苦,痛苦并快乐着。这是人生的格局,友人们何以理解?明白?唉,你听了或者没听,我说了或许没说,我蠢了或者没蠢,疯了或者没疯,但是,我堵住了自己,就好像秦始皇修长城一样,我堵住了自己。上帝,你知道我有多苦啊!这么多罪恶,这么多苦闷,我有罪啊!总是要你看到到我的心,黑色的心,祈求你宽恕我,可怜我的暗淡,容我在你的脚前匍匐,去吻你上帝般的脚趾,这我做你永世的奴隶!没有你,生活的周围始终没有你!这日子怎么过呢,这是一种疯狂的一种自伐,我找啊,找啊,只想找到你,让你潜在我的身上替了我的苦,我诅咒上帝你无知地记错了善恶的账本,你找人替了我吧,免去我肉体的苦,我心灵的苦,我是怎样无知地想啊!我到底是谁?我谁也不是,我只是自己的一滴眼泪!或许你只会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疯狂的酒徒在一个呕吐的夜晚疯人独语罢了。在今天的支点上,我看清楚了未来的过去,而当我否定了自己的历史之时,我又无法从属未来,我的绝望会演绎出圣洁的回归吗?看到这些。你不能再过多地责备,我觉得我也是满头血水,能不低头也算好的,听那咚咚的声音,那是我理想的头和现实的墙在碰撞,我也是同样是清醒的铁屋里的人啊!我不知道,时光在哪一个路口,会不会有一个华丽的转身。我的醉是瞬间的,结果是深远的,而我的背后,却是苍茫的……我想我生命中的转身,只是一个朴素的转身,一个整整迟到了27年的转身。可叹人生有多少个27年。27年后终于意识到走错了方向,“误落尘网”27年之后终于发现自己的本心,27年之后终于无法忍耐“久在樊笼里”……可是,很多人都在尘网中挣扎,渐渐麻木了翅膀,慢慢遗忘了旧林,甚至在挣扎中体味到了尘网的乐趣,然后在“哪”个时刻突然反省伤感,却已失去了飞翔的本能,只能安与现状,清醒而又颓然地生活下去。27年的时间难道还不足以让人模糊曾经的自己吗?还来得及吗?还来得及抓住下一个27年吗?“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这是孤独的太白在鸟去云尽之后向自然的慰藉!而我,又将以什么慰藉于大自然?????写完这些,我便似屙完痢疾一样的浑身自在

了!!!

狗日的上帝!!!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