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

2011-06-12 17:09 | 作者:带着感恩上路 | 散文吧首发

我不是个虔诚的宗教信徒,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信仰,因为我好像什么都信,所以也就什么也都不信,可是这并不妨碍我成为一个朝圣者——心灵的朝圣者。

因为没有,所以喜欢假设。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谈起以后有钱了的打算,似乎旅游永远是一个不会过时的话题。女孩子好像总是喜欢花,喜欢阳光,喜欢沙滩,喜欢海、、、、、、喜欢一切和浪漫有关的东西。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骨子里似乎总有一种叛逆的暗流在涌动,所以相比较而言,我觉得高原、山、沙漠、铺天盖地的雪似乎更能吸引我。

一直在盘算着有一天,一个人背起背包,踏上我朝圣的路,像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一样,一生只为了那一次的朝圣。我想我不会狂热到磕十万个等身长头,但是心里的那份真诚却不会因此而消减一分一毫。

西藏是一个很神秘又很神圣的地方,每次看到那蓝的透彻、纯净的天空时,心里是深深的震撼。我无法想象当在黄昏的时候躺在这么蓝的天空下时会是什么感觉;我也无法想象看到那连绵不断的雪山时我是否会惊得忘记了呼吸;我更不能想象看到雪域高原上,那起伏和缓的草地上开满格桑花的时候,我会不会因为生命的脆弱,同时也因为生命的坚强而热泪盈眶。以前我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些人一生磕十万个等身长头,耗尽毕生的精力,只为了到那里朝圣。可是慢慢从生活中似乎领悟到了些东西,却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

想起西藏,心里很宁静,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西藏能够给人带来这种宁静,可是才疏学浅,至今也没有想清楚,想透彻。于是我相信在西藏的上空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掌控着西藏地域上的一切:有生命的,没有生命的。所以每一个进入西藏的人都会得到一次心灵的洗礼,洗去尘世的污垢和杂念,然后像山涧的溪水一样干干净净。

对于西藏,可能还有另一种情结。《一路格桑花》让我明白了很多,虽然我不知道真实性有多高,可是我相信现实中真的有这样的原型,我也相信一条川藏线上埋葬了很多先烈,看着他们,我知道了什么叫牺牲奉献,我也理解了焦裕禄,理解了许许多多的像他们一样的人,虽然在当今这个充满铜臭的社会提“牺牲奉献”根本就不现实,但是西藏让我坚信这种精神是存在的,它就像佛教里说的“伏藏”一样,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合适的人才能开启。

接下来应该是新疆吧。对于新疆一直很模糊,甚至连一些模糊的画面都没有在脑海中存留。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新疆,天山or沙漠?maybe,或者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原因吧。

一直中规中矩的生活,所以或许仅仅只是想体验一下极限。晨曦里or夕阳下看被染成血色的沙丘会有什么感慨?或者登上帕米尔高原,去亲自验证一下当乌苏里江已是星光满天时,帕米尔高原是不是正迎来初升的太阳

说起极限,就不得不想起东北,想起东北铺天盖地的雪。东北的雪从什么时候开始飘落,又从什么时候开始苏醒,这些并不重要。只要是在北风肆虐的季节,去东北感受那种寒冷穿透衣服,一丝丝渗进肌肤,渗进血液的感觉。“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知道这已经不可能,也不想去寻求,只是想听听雪被踩在脚下破碎的声音,想感受滴水成冰的温度

还有一个不能让我释怀的是陕西。提起陕西就想起了长安古城,想起了那一串串的历史记忆。对杨玉环没有兴趣,倒是对昭君充满了好奇和敬佩。我不知道一个女子用肩膀撑起那份本该属于男人和军队的责任时,需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我也不知道从此离别家乡,远走异乡要承受多大的思念,只是知道她义无反顾的做了。我一直渴望能够追寻她的足迹,看看那只被她的容貌惊落得大雁,听听来自异域的风儿的诉说。

如果说西安是温柔婉约的,那么陕北则是刚劲豪放的。那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原,那整齐划一的陕北窑洞,还有无处不在的陕北民歌,无一不充满的独特的地域风情。嚎一嗓子就是歌,上了山就是漫山遍野的歌。这歌声绝对不是矫情,也不是缠绵婉转的,它粗放而不粗俗,出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它们不是山涧细流,悠长而清脆,而是高山风吼,高亢而豪放。所以和现在的过于女性化的流行歌曲比起来,我更喜欢陕北那种纯朴豪迈的歌声,于是也就对产歌的地方充满了向往。

都说射手座的人对自由充满了向往,我不知道这种自由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物质的自由我倒不在乎,而是更加倾向于精神的自由、灵魂的自由。这或许也就是我一直喜欢一些人迹罕至or人烟稀少的地方,喜欢在空旷的世界里寻求那份灵魂的自由。

我不是宗教的信徒,却是一个灵魂的朝圣者,不断的寻求那份灵魂的自由和世间一切美的纯洁的东西。我愿在这条朝圣路上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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