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顾城》组诗
写给空气
——■梦的游
我微弱地叹息
有花的影子摇曳过
你从瓶子那端望着天空
左院的篱笆
对我轻轻地呼吸
带着她可爱的孩子们
爬过我的手指
我对它说了一句不知什么的话
请让我活下去
有风刮来
梦在哭泣的声音里静默
是谁侮辱了你？
让你的味道里充满了杀气？
我喜欢柔嫩的细牙
春天在你的怀抱里甜睡
我成为可怜的虫
弯曲和狡辩
带毒的血
字和动物的悲剧
我的低呤
字和爱
——■梦的游
你刺痛了我的脸
横和竖、撇和捺
别再写下有如心形的句号
潦草的日子
这挥舞着砍刀的笔画
我知道你把鲜血当作了墨水
谁敢如此喝下你
变成灾难
我用生命证明
那无眠，那冷笑，那轮回的痕
睁开微闭的眼睛
请你醒来
亲爱的人啊，潮水已经漫过我的胸膛
我决定流浪在那片湛蓝
在河床的中央
日光亲吻我的梦，写下长长的呼唤
在我注满爱的纸上
有哭泣的声音传来
我已经有了一个灵魂的住所和你的影子
听么？听见么？
在水底下
漂着泥絮的城市
我就这样在故事里远去
远去、、、、、、
给顾城
——■梦的游
我知道你喜欢成为沙子
在混合着植物的泥巴里欢笑和孤独
有一段时间
我错误地把你当成爱琴海的鱼
你的日子比斧头还刺亮
痛恨和失望
她布满裂痕的身体
洒在树头的血雨
脆弱的音乐，演绎了你莫名的诗歌
你没资格成为任性的孩子
黑眼睛的世界里
充满残酷的痛
我不喜欢你的冷酷和无知
但我爱你
我爱你那些有生命的，让我感动和激动的诗
你真的走了那么多年
这些年
我经常看见你站在熟悉的灰珊栏
静静站着，那么的安详
你在安静中端详着可爱的田野
有今生的梦从你怀里滑过
你将在悔恨里得到微笑
这是我对你的祝愿
你在你的天国渺茫地孤独
我在我的平凡里仰望
携你的诗
等
——■梦的游
我站在那个黎明
雾水晶莹
我知道
那些日复一日，在掩饰我的茫然
我独自站着
高举那几十年的等候
歌唱这些属于莫名其妙的幸福
我愿意依偎在你的花边
有一盏灯
微弱的灯光吞吃了我的祈愿
我认为，当一切都安静和回归时
你会出其不意地回到我的骨头里
有风问过我的站姿
怀疑我是一块被它风化了的石头
这样想你、念你、牵你
是因为我的梦在你的方向弥漫
我的泪下成一场美丽的雨
一场细棉而凄美的雨
我不任何需要的语言
这样的时光是我灵魂
等
陪着天地的荒芜
微笑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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