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午后,我拥有一种疼痛

2011-05-02 13:28 | 作者:坏孩子 | 散文吧首发

教室里,我的位置在最后一排的最靠墙的一个,为什么我要坐在这个既安静又不安静的地方呢?想摈弃太多属于他们的热闹,关于亲昵,关于窃笑窃语,或许我是敏感的人,也是不想成为自己眼中太过纷繁的人!这天午后,我拥有一种疼痛

如果一定要为这份疼痛找寻一个源头的话,那么明媚的阳光也会不幸入选,我看到的所有的生物和非生物,在这块小天地里燃烧起来了。这分分秒秒里我领略了天里所有的切身的疼痛,美好的,清澈的阳光下,我在思考粮食和蔬菜,还是整天恍恍惚惚对想的渐行渐远熟视无睹?明媚,热情的阳光下,我畏首畏尾的把上帝赠予的礼物弄得乱七八糟,心里的那块潮湿,多么丢人现眼?每一刻的切肤之痛,是身体的逐渐成熟,还是心理的不断强势?

我为何要疼痛,仿佛那日黄昏,河北山海关的铁轨上,静静睡在那里等待一列慢性的火车从他的胸膛上碾压而过。。原来,我午后收藏了属于海子的那份疼痛。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多么温暖的午后,可是美丽文字背后竟然有一颗鲜红的心脏跳动得血肉模糊。海子,趁着黄昏,骑着他的梦,追溯到幸福深处去了。而我在这个午后,无处安放。

这天午后,我拥有一种疼痛。

不敢找寻这份产生疼痛的伤口,它毕竟太隐蔽太卑微,或许它什么也不是,我为我自己的虚无而疼,我,径直走入那些充满欲望的都市,看不到潮湿的泥土,和我的可爱的模样。活得没心没肺,没力气,却也会不自觉的疼,隐隐的,不希望任何人发现,安慰。

七月不远,流火不远。四月的北方,我有一种成长的疼痛,有一种不明物体在我身体里撕扯,狠狠地拉扯,相互交错,又一阵新鲜而久远的痛,让人不欲生。静坐着,没有利器中伤,没有言语刺伤,可能是真的疾病带来的痛要现实一些。我也为我远行的生活的悲哀,为我随遇而安后的随心所欲,为我可怜可气可恨的孩子气。这份痛产生于北方,却来自于南方,那无遮拦的风扩散并放大了这份痛。我忍着忍着一阵一阵的锥心,一次次的折磨,一个病少女,清澈如草,却忧郁如北风,使人一见难忘以及受到那份疼痛的传染,无可复加。

这天午后,我拥有了身体上的疾病疼痛,也同时感受了心里的阴暗遍体鳞伤,不是生离死别,不是落花有情,这种疼痛仿佛一个黄昏,以及黄昏下的一盏路灯,那总是残缺的路灯,两盏黄晕晕,一盏白的安详,因为它也曾亮起好看的光,失落感扑面而来。

我看不见的遥远的原野上,有一份安慰,一份期许,为这种不可兼得的感觉我疼痛,缺少了那一份坚强的温柔的慈爱来矫情,缺少了那份青春蜜语中不该有的欲诉还休。我甚至在午后便拥有了一个漫长的晚,热闹的篝火后只剩下空杆之火,不仅诉说,还有一片狼藉。

本属于我的,若即若离,不明不白地从我的身体里抽离,留下一地阑珊,也许长大了就不该有了,只是为什么我还要羡慕别人电话里的撒娇,那份单纯的慈爱。站在电话旁的我多么可悲,仿佛我存在的地方也像海子所描述的那样:“滴水不存,寸草不生,没有任何生长。”

我固执地以为,如果你排斥我,那么你一定不再需要我,而我只会转身,找寻属于我的东西。希望这些疼痛里,我唯一缺少绝望,那么任何都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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