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和婚姻

2011-04-30 14:04 | 作者:皓月奇仕 | 散文吧首发

哲学是生活和世界的总结和概括,是囊括一切我们现存已知或者未知的规律的显现。哲学必然要被运用于人本身,才能实践其价值!一部悬在半空中的哲学,犹如飞扬的风筝一样,是不值得去追寻的。哲学对婚姻如何看待,哲学家对婚姻的问题时如何处理的。以下便是我整理的几位伟大的哲学家的婚姻生活。

苏格拉底——悍妇妻子

苏格拉底是西方哲学的开启着,他提出了“认识你自己”这一哲学命题。并以此为基础,将整座理性的大厦搭建在“认识你自己”的根基之上。

这位伟大的哲学家娶了珊蒂柏为妻,她是有名的悍妇,常作河东狮吼。传说苏格拉底未娶之前,已经闻悍妇之名,然而苏格拉底还是娶她。她是个心胸狭窄,性格冥顽不化,喜欢唠叨不休,动辄破口大骂的女人,常使堂堂的哲学家苏格拉底困窘不堪。一次,别人问苏格拉底“为什么要娶这么个夫人”时,他回答说:“擅长马术的人总要挑烈马骑,骑惯了烈马,驾驭其他的马就不在话下。我如果能忍受得了这样女人的话,恐怕天下就再也没有难于相处的人了。”

从这段回答来看,哲学家为自己辩解的理由是:娶一个悍妇能锻炼他和别人相处的能力。我不想去揣测这位哲学家的讲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但是我明白这句话没有讲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喜欢和别人交谈是出了名的,在雅典街头,我们经常可以看到相貌丑陋,衣衫偻烂,赤着大脚的苏格拉底。他随便遇到一个人,不管他是政治家还是鞋匠,是将军还是赶驴的,都会上去和他交谈。他不乏和别人交谈的能力。娶一个悍妇只是为了提高交流能力,简直是“扯”!

通常看来,在家庭生活中,总有一个人处于强势,而另一方会相对方处于弱势。苏格拉底本人是醉心于演讲和哲学思考的人,这注定了他有意无意的对家庭生活的忽视。所以他情愿成为被支配的一方,这样就可以省出更多的精力从事自己喜欢的事情!苏格拉底地说过两句话:“结婚不结婚,无论你选择哪一样,都会后悔的。”“如果你娶到一位好妻子,那么你将得到终身的幸福;如果你娶到一位恶妻子,那么恭喜你,你将要成为一个哲学家。”

康德——当我在思考要不要结婚的时候,婚姻已经离我而去

他体弱多病,身材矮小,胸部塌陷。他一辈子生活在一个方圆四十多平方公里的小城里,从没有离开。他是伟大的哲学家,天文学家、不可知论者,德国古典美学的奠定者。他在我们所能看到的世界之外搭建起了另一个体系。他是康德。

康德一辈子都没有结婚,他干干净净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然后再把自己干干净净的还给了上帝。但这并不等于说他没有结婚的机会。康德有过想娶妻的冲动,一次当他还在盘算自己的财产时,就被人捷足先登,另一次则是偶然邂逅了一位来柯尼斯堡旅游的年轻女子,当他还在对是否求婚进行哲学论证的时候,这位女子离开了柯尼斯堡,从此芳踪难觅,只能不了了之。

自此以后他就和自己的哲学世界生活在了一起。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的学术当做他的情人,抑或是他根本就是把生活当做了一个情人。总之他的生活非常规律,每天早晨5点起床,用两个小时学习,两个小时授课,写作到下午一点,然后去一家餐馆进餐。下午3点半,他准时散步一个小时,余下的时间里,他读书、写作,准备第二天的讲课。晚上9-10点间睡觉。

以至于海涅想帮他写传记的时候这样评价说:“康德的生平履历很难描写,因为他既没有生活过,也没有经历什么。”

马克思——青梅竹马,终成眷属

燕妮和卡尔。马克思最早在孩童时候就一直是朋友。燕妮大他4岁。

1836年晚,在波恩大学攻读法律的一年级学生马克思,回特利尔向自己热恋的姑娘求婚。燕妮就和18岁的马克思约定了终身。按照当时的习俗来说,这是前所未有的。因为燕妮是贵族,而马克思只是普通的市民阶层。

从他们私自约定终身到结合,燕妮等待了漫长的七个年头。在这七年中,马克思一直在孜孜不倦的求学深造。先后在波恩大学,柏林大学学习后来在报社撰稿。在这七年中,燕妮除了曾与未婚夫马克思有过少数的几次相聚之外,就只能从远处用自己的思念和书信陪伴他了。

燕妮本人甚至在她父亲同意了婚约之后,还异常忧虑,她已过了她那一阶级的大多数女孩子结婚的年龄。燕妮解释了她的心理:“唉,卡尔,我的悲哀在于,那种会使任何一个别的姑娘狂喜的东西、即你的美丽、感人而炽热的激情、你的娓娓动听的情词句、你的富有幻想力的动人心弦的作品——所有这一切,只能使我害怕,而且,往往使我感到绝望。我越是沉湎于幸福,那么,一旦你那火热的爱情消失了,你变得冷漠而矜持时,我的命运就会越可怕……正因为这样,卡尔,你的爱情并没有从我身上得到它实际要得到的东西:对它十分感激,完全为它所迷恋。所以,我常常提醒你注意一些其他的事,注意生活和现实,而不要像你所喜欢做的那样整个地沉浸、陶醉在爱的世界里,耗费你的全部精力,忘却其余的一切,只在这方面寻找安慰和幸福。”

不知道上面这一段话有没有杜撰,如果真的是燕妮亲口说的话。那么她的确具有精神贵族本身的那种高贵的气质。难怪在他们老去之后依然那么的相爱。1880年,燕妮可能患了肝癌,马克思照料妻子,不离左右为了要让她快活些,马克思于1881年7、8月间,陪着她到法国去看了大女儿和几个外孙。他们的小女儿在谈到双亲暮年生活的时候说“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早晨的情景。他觉得自己好多了,已经走得动,能到母亲房间里去了。他们在一起又都成了年轻人,好似一对正在开始共同生活的热恋着的青年男女,而不象一个病魔缠身的老翁和一个弥留的老妇,不象是即将永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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