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

2011-04-04 13:39 | 作者:李硕 | 散文吧首发

这是一条漆黑无灯的路,枫叶在路边的枯枝上摇曳,仿佛随时都会坠落。不远处两个身影向前徐徐行进,那是两个勾肩搭背的男人,他们步伐一致,很友好的样子。突然一个身影停了下来“怎么了?”一个不悦的声音划破宁静“我……我不想再这样走下去”那个停下的人迷茫地说道,“你疯了?你可是求着我带那里开的,我也费了不少力气呢?怎么,现在后悔了?那我送你回去!”“不!不!不!我不会去……可……可我现在也不想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了…”“那你去哪?当个流浪汉,别开玩笑了!”“陪我坐会吧~…或许我们得好好聊聊!”那个迷茫的声音的主人相同行者指了指路边的一块青石。“哎,真没办法,不过也好,让你早些死心也好!”

仿佛更深沉了,风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远处的青石亮起一个光点,嘶哑的声音长舒一口气“烟真是个好东西啊啊!至少在夜里这是你最后的光亮!”“…”“你这个白痴发什么呆?这次对话是你提议的,你他妈却不说话!”一个光点被迅速地抛了出去,“你知道以前的我是怎样的吗?”半响迷茫的声音才回话,“哦?!我知道,你那是很天真或者说嗯……很傻!哈哈,的确,那时候啊,你对谁都很好包括那些想要还你的人,我记得你还说一个是你的朋友,哈哈,笑死人了。哈哈哈哈哈……”难听的笑声就像是夜魈一般,“就是那时我遇见了你,也是从那时我踏上了你的路,我当时真的很傻啊!”“哼!与其说傻不如说你懦弱!”“是啊,我好像一直很懦弱,我根本无从选择!没有选择自己相貌的权利,没有选择自己去想的权利,没有选择自己的人的权利!”“别自欺欺人了,那是因为你自卑,哎”嘶哑的声音也坐了下来。

风又起了…

“现在呢?你觉得我怎么样?”“现在?还不是一样?明明喜欢叫你‘李兄’的那个女的,可是那?畏畏缩缩,只敢偷着写情诗,有半本厚了吧?废纸一堆!因为你是废物!”“对,我是自卑,她那么美,而我又矮又矬,有一贫如洗…而且…”那声音更加迷茫了,“而且心中丧失了理想对吧!”“……”“哼!什么理想什么抱负,不都是为了快乐吗?你说实话,当你成天肆无忌惮的大笑,不务正业的工作学习,不顾他人感受的整人,你是不是也很开心啊?”嘶哑的声音有些兴奋,就像一匹饥饿的狼闻到了鲜血的味道,“那不是快乐,是堕落!其实自从走上这条路我就一直堕落着!”

星辰仿佛被风吹了出来,星光下那两个对话的人露出模样,相似,不,是一模一样!就像是一个人,只不过一个面目狰狞,一个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堕落?哈哈,你今天真是可笑,说出这种话,你不是一直想要堕落吗?你还说想要报复你的自卑和所谓朋友的背叛。”“我错了……真的错了,这不是我该走的路!”迷茫的眼神中射进了点点星光,“你要回去?”“不!我走自己的路!你不过是我的阴暗面!我有快乐!真真正正的快乐,只是你的存在让我失去了他们!你才是罪恶之源!你是嫉妒!你是贪婪!你是凶残!你是狡猾!你是懒惰!你是恶魔!”迷茫早已不再,只剩无以伦比的坚毅,他嘶喊着向那人打去。

黎明了,或许夜已经持续了太长的时间,那一线的阳光那么不起眼,但谁也不能否认那将是一颗崭新的太阳

画外音:他喘着粗气,身边空无一人“我…我还是我!”睁开眼睛,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望着眼前明亮的道路和湛蓝的天空,他微笑道“我会回来的!”。尽管他是个双腿子,脸上挂着胡茬,可是却让人觉得他那笑容是世界上最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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