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

蹲在医院门口的路旁，一根根地抽着没有知觉的烟，淡淡地看着远处，天气不是很冷，偶尔微风吹过，透衣泛起阵阵凉意，低垂的头发轻掠过双眼，带起一丝微酸，有种欲哭的冲动。

母亲住院了，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母亲昨天刚回到家，我还在被窝里，就听到母亲的声音在客厅下面传上来，是久违的声音，又在骂我没好好打扫卫生，家里弄得那么脏，没说完就来到了我的房间，一手拿着扫把，另一边在收拾散乱的衣物等等。

我惊，忙遮住头，装着睡着了。无奈还是被母亲拉起去打扫。在前天听奶奶说：母亲病犯了。我抬头看看，脸色还好。

午饭后，爸和妈出去了，我也没留意其他什么的。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我把水暖好，慢慢等待父母的回来，九点多，水已经开了，一遍又一遍。

打电话给父亲，问：你和妈什么时候回来。对面传来父亲低沉略带疲倦的声音：你妈在动手术…

我愣住了，母亲早上不是好好的吗？沉默了会，说：哦…

除夕那天才可能出院吧。父亲又说了句，你先睡觉吧。哦…我应了句，挂了电话。

一大清早，和奶奶去了医院，母亲散乱头发躺在床上，父亲神色疲倦地说：你们来了？奶奶说：你先回去吃饭吧…父亲有些不放心交代我和奶奶该做哪些事，迟疑着离开了。

母亲还清醒，只是因痛觉隔会会低低地轻呼声，脸上的红润色已淡了许多，泛着苍白色。蜷缩在病床上。我靠近床边，轻声问：妈……母亲看向我们，你也来了…声音已显得无力，早已嘶哑。嗯…我只能简单地回了声。端起水喂了母亲一点。和奶奶坐在母亲床边，母亲说：连续手术了5个多小时…转即又痛呼了声。

我把头看向墙壁，让母亲跟奶奶聊着…

呆坐了会，母亲让我出去逛逛街，我想了下，说好的。

出了医院，绕着多人的大街小巷转了几圈，没什么心思，又回到医院门口，蹲在路旁不停歇地抽着烟。自己没能为母亲做些什么……淡淡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