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老鬼

2008-06-19 23:27 | 作者:晨暮随心 | 散文吧首发

作为作者,也就是知情者,我首先要声明,这不是小说,我所记述的只是一个,流氓老鬼做的一个荒诞不经的流氓梦。

既然是梦,自有其光怪陆离前言不搭后语的地方。所以,当你读到这样一些地方时,应该马上觉悟到这原只是一个梦,是流氓老鬼“日无所思,有其梦”,完全是个意外。

但你也应该明白,按照弗氏的高论,这个梦的来由可以追溯到若干时间以前的某些事情或者心理期待。按照这种理论,也就是说,流氓老鬼早就有当流氓的心理期待,而且期望值还挺高。所以,流氓老鬼做这个梦一点也不荒诞不经,根本就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瓜熟蒂落。

这样说来,流氓老鬼其实是一个真正的流氓。

起码流氓老鬼的老婆这样认为,那些无端地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被戴上某种颜色的帽子的男人这样认为。

我问他们,你们怎么知道流氓老鬼是个流氓?你们抓住他正在做流氓的事实了是不是?

我兴致勃勃满怀期待,渴望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货真价实的关于流氓老鬼的流氓细节然后添油加醋添枝加叶一番放进我的小说好吸引看客们的眼球。

但我得到的回答是这样的。

他们翻了翻眼睛,不屑地说:直觉,我们凭的是直觉,那个老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流氓,一个百分之百不折不扣货真价实地地道道的正宗流氓,要不他怎么会被叫做流氓老鬼呢?

这样的回答令我很失望。

你大概已经在烦厌了,那我就开始记述流氓老鬼的流氓梦吧。

人物:流氓老鬼,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被所有的人认为是个老流氓,得此雅号。

小妖精厚厚,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乳房很挺拔,屁股很性感。流氓老鬼的流氓梦的合作者。

领导,男,有很深的政治理论造诣。

小妖精厚厚的男友,男性,认为流氓老鬼是货真价实的老流氓,惧怕不明不白地戴帽子,同时认为自己的女友小妖精厚厚一旦不在自己身边就会变成一只鸡,他把自己的女友小妖精厚厚变成一只囚禁在自己的笼子里的鸡。

时间:夜里。

地点:不清不白。

流氓老鬼的流氓梦是这样的。

流氓老鬼和小妖精厚厚一同去出差。当然是领导安排。

作为现实,领导常常这样安排。据说派女人去是为了好办事——办什么事据说里没有明说,派男人去是为了保障女人的安全,叫做刚柔相济无坚不摧。而在小说中,一男一女出差则完全是为了故事情节的展开。

一男一女出差,这是多么暧昧的故事呵!

可流氓老鬼和小妖精厚厚一同去出差,我就搞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因为这是一个荒唐的梦。

流氓老鬼和小妖精厚厚到什么地方去出差,出什么差,我都不能知道。因为流氓老鬼在他的流氓梦里并没有任何交代,他只是梦见了出差这一事实本身。这符合梦荒诞不经前言不搭后语的特点。

许多小说中也是这样。

总之是流氓老鬼和小妖精厚厚——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起去出差了,一起在一家旅馆里住下了。

我说是旅馆而没有说是宾馆,完全是出于对流氓老鬼的流氓梦的梦境的尊重,是对现实的尊重。

如果是在编小说,我就会建筑一处风景优美的别墅式宾馆,阔大的落地窗,美丽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素淡雅致的印花窗帘,把里面和外面大致地分开。方方大大的美丽大床让人想起神话传说中的方舟,更让人想起一些无比浪漫的奇遇。

哦,那些蓄谋已久的奇遇呵!

在流氓老鬼的流氓梦里,流氓老鬼和小妖精厚厚一起走进一家旅馆。

这家旅馆的客房是一溜窑洞。

这显然是荒诞不经的,但由于是在梦里,对事件本身无关紧要,权且不去管它。

流氓老鬼和小妖精厚厚走进这许多窑洞其中的一间。窑洞里是一盘大土炕,通铺。

这显然更加荒诞不经,须知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到处都是太平盛世国泰民安哪里还会有这样的落后地方,哪里还会有这种下流的客房布置。但我刚说过,由于这是在梦里,对事件本身并没有什么影响,就不要去管它了。你们总是这样,在一些无关紧要狗屁不值的鸡毛蒜皮细枝末节上纠缠不休耽误正事。

通铺的大土炕上没有宽大厚实软和的席梦思床垫——当然没有。这盘大大的给人无限遐想的通铺土炕上铺着原始的金黄色谷草。

那些原始的金黄色谷草整整齐齐软软和和安安静静地铺在这盘同样原始古朴的大土炕上,好像已经铺在这儿等待了多年,等待流氓老鬼和小妖精厚厚在这个夜晚美丽地到来。

在这些整整齐齐软软和和安安静静的原始的金黄色谷草上,流氓老鬼和小妖精厚厚躺在绵绵的温暖的被窝里。

请各位看客注意,这是一个关键点,流氓老鬼和别人的女友小妖精厚厚躺在同一个被窝里。

流氓老鬼居然和别人的女友小妖精厚厚躺在同一个被窝里。这是多么的无耻肮脏卑劣下流禽兽不如啊。

但如果主人公是你和别人的女友躺在同一个被窝里,你想到的就不是这些滑稽透顶言而不实的肮脏词语,你想到的是伟大的情,是伟大的爱情使你们跨越层层藩篱冲破重重阻力不顾后果严重不惜任何代价地钻进同一个被窝里来的。

按照常理来推论,流氓老鬼和别人的女友小妖精厚厚躺在同一个被窝里也应该有一点理由才能说得过去,或者禽兽不如或者伟大爱情或者什么什么的。但可惜得很,由于这是在梦里,这一切没有缘由没有起因没有预谋没有导火索没有幕后操纵者,只有这样一个让各位看客很不甘的事实——流氓老鬼和别人的女友小妖精厚厚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无关风月,纤尘不染。

这真是一个小妖精!

但是是一个美丽迷人的小妖精!

流氓老鬼在摸着小妖精厚厚精致的乳房时这样想。

一个女人,最大的骄傲就是被别的所有男人和女人称作小妖精。被称作小妖精,至少可能证明这样几个事实:一、容貌美丽,二、身材出众,三、风姿绰约,四、男人爱慕,五、女人嫉妒。

大抵漂亮动人而又风情万种的女人都会被男人和女人称作小妖精。

小妖精是被其他所有女人深恶痛绝狠狠诅咒深深唾弃的一种女人。因为其他女人的丈夫完全有可能被这个小妖精勾引,不管这些丈夫们有没有被勾引的资本和可能。

好像漂亮的女人都会勾引别人的男人,或者勾引不是别人的男人的男人,而会勾引不论是谁的男人的男人的漂亮女人自然就是小妖精。这几乎是理所当然毋庸置疑铁证如山的了。

然而实际上,往往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流氓老鬼有个很不好的习惯,他喜欢把所有的漂亮女人都称作小妖精。这不好,这会让人把他和别的男人和女人一样看成是心怀鬼胎居心叵测用心不良的……人。

但他就是喜欢把所有的漂亮女人都称作小妖精,谁也改变不了,他总是说:嗨,你看,那个漂亮的小妖精……

流氓老鬼左手揽着小妖精厚厚的白皙的脖子,右手深入到小妖精厚厚黑色的胸罩里去,抚摸着小妖精厚厚精致的乳房。

流氓老鬼喜欢裸睡。此时的流氓老鬼赤条条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小老弟在下面斗志昂扬。

而此时的小妖精厚厚则戴着漂亮的黑色的胸罩,穿着同样漂亮的黑色的丝质三角内裤。

女人嘛,到底有些害羞,尽管小妖精厚厚被所有男人和女人称作小妖精。

流氓老鬼抚摸着小妖精厚厚的精致乳房深深沉醉。在流氓老鬼阔大的手掌中,小妖精厚厚的精致乳房浑圆坚挺绵软温暖,小小的乳头骄傲挺立,而且由于受到了流氓老鬼手指的抚弄更加情荡漾。

如果是在小说中,这个过程会更加细腻,看客们自然会亢奋不已。但在流氓老鬼的流氓梦中,这个本应该激动人心的长篇大论的过程就这样结束了。

真扫兴!

但接下来,流氓老鬼的更加罪恶的犯罪情形更让看客们难以接受难以忍受,大家都咬牙切齿了: #p#副标题#e#

妈妈的,臭流氓,呸呸!臭流氓,妈妈的,呸呸!好女人都叫狗透了!

其实,流氓老鬼只是右手离开了小妖精厚厚的精致乳房和小巧的乳头,顺着小妖精厚厚光滑的腹部小腹滑下去,好像那里太滑,流氓老鬼的手无法在那里停下。

流氓老鬼的右手顺着小妖精厚厚光滑的腹部小腹一路畅通无阻地滑下去,最后深入到了小妖精厚厚的漂亮的黑色的丝质三角内裤里,在那片众人仰慕浮想联翩的芳草地上停了下来。

流氓老鬼的举止如此之下流,怎能不让众看客群情激愤大动肝火咬牙切齿?要知道,那只在小妖精厚厚美丽茂密的芳草地上停下来并且忘我徜徉的应该是他们的手啊。

但由于是在梦中,流氓老鬼和小妖精厚厚正躺在一家旅馆的一间客房里的一盘大土炕上的一个被窝里。大土炕上只有他们两个,清静而惬意。所以流氓老鬼并不知道有那么多的看客正对他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吞活剥之。流氓老鬼仍然沉醉在对小妖精厚厚的深情抚摸中。

梦,总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地方。如果在小说中,故事接下来就更有看头,热烈的动作场面加上煽情的赤裸语言,胜过所有毛片。但可惜这只是流氓老鬼的一个梦,不免令诸位看客大失所望。

流氓老鬼在对小妖精厚厚进行了深情深入的抚摸之后对小妖精厚厚说:

厚厚,我们爱一回吧!

流氓老鬼始终认为做爱是爱到了极致。

简直能把所有人的所有大牙全部都笑掉,一颗不剩。

流氓老鬼真是浪得虚名。真不知道如他这样一个被众人称作流氓的人怎么会如此愚昧落后麻木不仁冥顽不灵食古不化?更不知道如他这样一个愚昧落后麻木不仁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的人怎么会被冠以流氓的光荣称号?这根本就是对流氓这一光荣称誉的极大的嘲讽和侮辱!

做爱是什么?做爱就是性交,就是男人和女人或者男人和男人或者女人和女人干那个。

他妈的流氓老鬼,不对,呸,他妈的老鬼,什么流氓!

流氓老鬼——不好意思啊,为了故事前后的一致性,为了不让诸位看官产生误会和阅读的困难,我们还是先忍受一下这个称呼吧,完了你可以找个墙角旮旯里去呕吐——憨而且厚地对小妖精厚厚说:厚厚,我们爱一回吧?

按照小说的逻辑,小妖精厚厚会半推半就娇嘀嘀地说,不嘛,人家还是处女呢。这会逗引起看客的兴(性)趣,恨不能亲自到小说中去和小妖精厚厚温存或者如狼似虎一番。或者小妖精厚厚会马上两腿一叉兴奋地大叫一声,来吧!这会吓坏一部分看客,当然也会让另一部分看客激动不已,蠢蠢欲动。或者小妖精厚厚干脆直接跨上流氓老鬼的身体恶狠狠地开始干那个。这显然会令一部分看客忍受不了。

但很对不起各位看客,我这里记述的是流氓老鬼的一个梦,并不符合小说的固定逻辑。

在流氓老鬼的流氓梦里,故事的发展是这样的。

在流氓老鬼抚摸小妖精厚厚的精致乳房和美丽芳草地时,小妖精厚厚一直很安静,没有羞涩也没有放荡。一切都那样自然和平静,好像她和流氓老鬼干这事已经天长地久了,早已经是老夫老妻波澜不惊了。

但天地良心,小妖精厚厚绝对是第一次让一个不是自己男朋友的男人摸自己的精致乳房和美丽芳草地。不是为了什么,是因为这是在这个男人的流氓梦里,她左右不了,没有办法。

小妖精厚厚什么都没有想,就那样安静地让流氓老鬼摸自己,没有排斥也没有享受,好像这一切很自然,顺理成章。或者小妖精厚厚想了很多,做了半夜的激烈的思想斗争。但由于流氓老鬼的流氓梦里并无半点交代,我也就不好胡乱猜测。

事情就是这样。

当流氓老鬼憨而且厚地对小妖精厚厚说厚厚我们爱一回吧时,小妖精厚厚说,这不好吧!流氓老鬼想了想,就翻身睡了,并没有花言巧语甜言蜜语诱骗小妖精厚厚这个良家妇女,也没有威逼恫吓恶狠狠地霸王硬上弓欺辱良家女子。流氓老鬼就那样想了想,然后憨而且厚地翻过身来睡了。

如果在小说中,这简直不可思议。

十一

如果流氓老鬼的流氓梦到这里就恰到好处地醒来,不免让人沮丧,也会不像个成功的梦。好在流氓老鬼没有醒来,但故事接下来的发展显然出乎我、流氓老鬼、小妖精厚厚和所有看客们的意料,用一句时髦话说,叫做大跌眼镜。

谁能想到呢,在按下来的情节里,领导竟然倏忽而至,出现在这间客房里,就是流氓老鬼和小妖精厚厚共同下榻的这间客房里。

领导出现的时候,流氓老鬼正赤条条一丝不挂裸睡在被窝里,而小妖精厚厚正衣衫整齐地站在地上迎接领导的到来和视察。

领导和蔼地对小妖精厚厚说:厚厚啊,你们这样可不行啊,违犯纪律的!

流氓老鬼听得出来,领导这话是说给他听的。流氓老鬼知道,这会儿不应该是自己躺在这个温暖温柔温顺温存的被窝里,而应该是领导大人自己。流氓老鬼想,如果这会儿是领导在这个被窝里赤条条一丝不挂,大概什么问题也不会有,而小妖精厚厚显然会正在这个被窝里遭遇南霸天。

在流氓老鬼想这些的时候,领导的眼球正从小妖精厚厚的领口探进去,矿灯一样探进去,在小妖精厚厚两个坚挺的精致乳房上来回视察久久停留,然后一路下去,深入到小妖精厚厚的黑色三角内裤里去,在那片美丽的芳草地深处流连忘返。

小妖精厚厚说:那我们是不是得登记两间房?

小妖精厚厚说这句话的时候,流氓老鬼想,那还不如和一个男的出差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同出差却要登记两间房,那岂不是没吃着羊肉反惹了一身臊嘛,如此赔本的买卖谁干。你干呀?

小妖精厚厚说:领导,我们是不是得登记两间房呢?

领导宽容地说:那倒不必了,这样还能为单位省下点住宿费,也是为单位做的特殊贡献嘛!我们出差也是这样,登记一间房,但男女要分开来睡,免得别人说闲话嘛,啊,要注意影响,要注意我们单位的形象!

小妖精厚厚说:哦。

流氓老鬼也在心里说:哦。

十二

梦本来是荒唐的,但我没想到流氓老鬼的流氓梦竟会荒唐到这种地步,实在难以令人相信。我都不想往下记述了,那样会招骂的,我辛辛苦苦积攒的这点名声就要败送在他的这个狗屁流氓梦上了。

但没有办法,我摆脱不了流氓老鬼的哀求,他说:求求你了,那么多看客还等着呢,为了他们的身体健康,你就委屈委屈吧!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家啊!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所以我只好接着往下记述,继续浪费我的纸张和墨水——这都是用血汗钱买回来的呀,继续浪费各位看客的时间和精力,这倒多的是。

我之所以说我无法往下记述,是因为流氓老鬼的这个流氓梦做得一点都不合乎游戏规则。你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在流氓老鬼的流氓梦里,领导倏忽不见,另一个人物粉墨登场了。这个人物的出现将使流氓老鬼的流氓梦以更加荒唐的结局走向结局。

这个人物出现的时候,流氓老鬼依然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在被窝里裸睡,小妖精厚厚依然衣衫整齐地站在地上和这个人物进行必要的对白。

可是没有对白。

这个人物是——小妖精厚厚的男友。在前面的介绍中,我跟大家介绍过这个人,他认为流氓老鬼是货真价实的老流氓,认为自己的女友小妖精厚厚一旦不在自己身边就会变成一只鸡,给自己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色的帽子。

小妖精厚厚和她的男友站在屋里进行着必要的对白。可是由于流氓老鬼做梦太粗心,在他的这个流氓梦中竟没有一个字的交代,所以我只好说没有对白。

其实是有的,用大拇趾想想也知道一定有。你想啊,小妖精厚厚男友这样的男人看到一离开自己就会变成一只鸡的自己的女友和一个大家公认的流氓老男人在一起,哪怕他们隔着十万八千里,他也会想到一些什么。啊,啊,那样的场景!

所以小妖精厚厚的男友铁青着脸,大概是要维护自己是个宽容的大男人形象吧,他压抑着所有的众所周知的愤怒对小妖精厚厚说:走! #p#副标题#e#

这个字是多么威严多么男人呵!如果女权主义者听到小妖精厚厚的男友这一声低沉然而威严的命令,大概会做马上做点什么强烈的反应和强有力的反击。

但小妖精厚厚没有,她什么也没有说,转过身出门去了。小妖精厚厚的男友跟在小妖精厚厚的身后,恶狠狠地说:这一个月,我每次都用安全套!一边押解着小妖精厚厚回他的笼子里去了。

十三

流氓老鬼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睡在被窝里,好半天才想明白,他恍然大悟地说:哦,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流氓老鬼是这样想明白的:小妖精厚厚的男友之所以宁肯放弃更直接的快感而坚持一个月用安全套,就是为了验证一下小妖精厚厚是不是和流氓老鬼干那事了。道理很简单,如果一个月内,小妖精厚厚照常来例假,那就是说小妖精厚厚没有怀孕,照……推理,也就是说,小妖精厚厚没有和流氓老鬼干那事;如果小妖精厚厚一个月内没有来例假,那就是说小妖精厚厚怀孕了,照上面的推理推理,也就是说,小妖精厚厚和流氓老鬼干了那事了;而且这个孩子可以百分之一万地肯定绝对不是他小妖精厚厚的男友的,因为他这一个月里一直戴着安全套的,而且由于害怕测试不准确,他撒尿时都不摘下来。

高,实在是高!

流氓老鬼赤条条一丝不挂裸睡在被窝里竖起大拇脚趾佩服而感叹。

十四

这一感叹,流氓老鬼就醒了。整个梦也就消散了,像是过去的所有好事儿,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流氓老鬼怅怅然。一方面怅然自己在梦里也没能真正地流氓一次,另一方面感叹——也不知道小妖精厚厚回去后会有什么样的残酷遭遇,她的那个男友会不会那个什么她?

我扑哧笑了:流氓老鬼啊流氓老鬼,你还真把自己当流氓啦?其实谁会在乎你啊?你呀,充其量,也就是个——屁!屁!

然后,我看到流氓老鬼的脸也铁青起来。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啊!天下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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