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录

2010-10-23 14:39 | 作者:英曼 | 散文吧首发

忏悔

祭一个80后叛逆儿的亡命之路

来源:北川晚报2007年1月1日04:00

本报讯:1月1日凌晨2点,在千喜发生一起谋杀案。死者是吕X,目前凶手正在追查中。

死者是即将叁加高考的南航中学学生吕X,经警方调查结果显示,死者是溺水身亡的。据警方透露,吕X在死前曾在酒吧大量饮酒,而后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凶手扔下河里淹死。现吕X的家人已到警察局认领了尸体。

记者:XX(责任编辑:XX)

曾经有人说过:每个人来到世上都是带着罪恶而来的,任何人都需要忏悔,就连遥不可及的上帝也一样。我想,上帝是带着那么多的希冀来造创这个世界的啊,但是紧跟而来的灾难与痛苦他却束手无策,欢乐固然是不能否定的,但是欢乐的背后所隐匿的阴谋与苦难又是那么的真切,在这方面不得不怀疑上帝的所作所为。

在基督教的传说中,罪行可以分为两种,一为原罪,二为本罪,原罪是我们的祖先所遗留下来的罪性与恶根,而本罪是我们自己在现世所犯下的罪。祖先们并不是都是高尚纯洁的,相反他们有的人所犯的罪行比后人要恶劣不知多少倍,当他们把自己的罪恶遗留给后代的时候,他们的子孙从一出生便情不情愿的继承了他们的罪性。相比之下本罪显得不是那么的咄咄逼人,人们根据自己的贪念而有选择的去犯罪,如果把原罪比作父亲的话,那么本罪就应该是母亲

忏悔吧,上帝,为了你的自尊与权威,就像你叫你的子民那样诚肯的忏悔一样忏悔。或许每个人都会逃避,逃避罪恶的过去,并且人们都灵活运用智慧而成功了,没有任何一种动物能够比人类做得更好,举起胜利的大拇指,人们婉言一笑,啃食着胜利所带来的喜悦,就像蚕尽情的啃食桑叶一般,世人是如此的尽兴与得意,上帝亦如此。

然而,接踵而至的各种灾难不得不再次把我们带入忧虑之中,慢慢的凹凸的命运使人窒息,成千上万的孩儿不能免受不幸,承受着一代代人的诅咒。有些人自作聪明的这样开导人们,诅咒是一个极其丑陋的女巫所下,原因是你们太坏,所以女巫要惩罚你们。就这样一种愚蠢的解释居然有很多人相信了,他们相信了社会本来就是要这样的,社会上由他们所引发的各种恶行都是他们本我的表现。父亲们很理智的响应了这种解释,于是在后面的日子里,父亲们虽然照样对孩子们严加管教,并且希望甚高,但是更多的是无奈的摊开无力的手臂,听之任之。

面对玩世不恭的一群孩童,父辈们给他们这一代人起了一个响亮而有简洁的名字——叛逆的一代。

在经历了上百年的天灾人祸之后,我的国家终于统一解放了。在没有解放之前人们只会向着一个目标前行,无论他们牺牲了什么,无论他们为此而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们均义无反顾的争取着祖国的解放统一。先烈的鲜血和汗水撒遍了神州大地,英雄的脚步踏足锦秀河山,为着明天的胜利他们抛妻弃儿再所不惜,多么伟大的人儿啊,为了大家弃了小家,为了多数人而弃了少数人,为了别人而弃了亲人。正是这样一个民族,坚强而勇敢的民族,用信念与智慧撕碎了东亚病夫的称号,用双手毁灭了敌人的飞机大炮,用双脚催毁了敌人残存的气息。奉献精神是这个民族最值得赞赏的,正因为有这样的博大精神,所以无数的无辜百姓幸免于难,正是这样的精神,在最后关头祖国才能得以独立统一。

大凡经历的天灾人祸越多,人就会变得越麻木,对于突然而止的幸福他们既不知为何物,站在街头半晌,左看右看,就是感觉脑子空空的,仿佛行尸走肉不懂得思考。我祖辈就是这样的,他们做得最多的一件事便是徘徊,其次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是犹豫,最后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是发呆。当文革发生后,他们的脑子更是乱得一团遭,他们在脑海里从来没有过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们分辨事物的方法和标准都是别人经过加工后告诉他们的,他们自己不愿也不敢去怀疑这些方法和标准,就这样我的父辈诞生了。

无论是我翻看我母系家普还是父系的家普,都可以毫不费力的发现这样的一个问题,父辈一般都是有七八个兄弟姐妹的,他们这一代人相比前一辈的人不懂得奉献,因为他们往往会为了几块地而争吵得不可开交,同样,这一代人还不懂得团结,通常除了与自己利益相关的东西,他们都是不闻不问。我不知道对于这样一种情况用自私自利这个词来形容他们是否有点过份,但是他们确实是有着这样的一种不可否认的特点。

然后,当我站在父辈的角度去想他们的问题,我又会做出和他们一样的决定,在这个时候我知道虽然可以用贬义之词去概括他们,但是这并不能够抹杀他们内心的博善良,就像别人不能因为几个词而抹杀我这一代人一样。不管是哪一代人都是历史的牺牲品罢了,在历史的长河中人们所具有的一切都是时代所赋予的,时代决定了每一个人所需要伴演的角色。某人说过:人在现实生活之中都是带着面具过活的,虽然面具是他们所有可能不愿意接受的,但是却是他们生活所必须的。当卸掉面具之时,人儿常常会抱头痛哭,哭声悄无声息,却在心里深深的打下了烙印,因为他们对于面具之下还有另一个人而大为吃惊,这种感觉就像当知道自己床上的妻子既是个男人一样的感觉,吃惊过后是慌恐害怕,当承受力有限的人儿无法忍受的时候,深悟痛绝的嚎啕大哭便成了掩饰内心的最强有力的手段。

有某个深,那是我还很少的时候。朦胧中我被一个因为熟悉而不陌生的哭泣惊醒。我不知道在这山村之中有谁会在这种时候还没睡,一阵恐惧猛袭全身,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鼓足勇气扯开了被子却听见了我母亲的声音。“孩子都在睡觉,你在哭什么嘛!!!”山村妇女内心热情外表冰冷此时在母亲身上表现得活灵活现。我母亲说完话之后,哭泣停止了,我想我也猜到是谁在哭了,可是我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父亲是为什么而哭。直到后来我大概是有了一点领悟,当然我还没有妻子,也没有孩子所以根本谈不上领悟,就自作聪明的暂时说成是猜测吧。

父亲在读书的时候是非常聪明的,可是后来因为家里没有钱而被迫充当劳动力,从此以后就和中国千千万万农民一样的过着农民的生活。在我大了一点后,我父亲有一个高中时候的同学来看他,我管他叫舅舅。舅舅是某个县级政府的官员,听说混得很不错,他当时走的时候还送给我一支笔叫我以后长大了去找他。因为我还小不懂事世,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是我知道我父亲在和我谈起那个舅舅的时候脸上有几分羞涩,并且鼻子酸辣酸辣的,尽管父亲尽力掩饰,但是他越加掩饰我却越能够很容易看出他眼中转过头就会流出的眼泪

父辈们比起他们上一辈有了更多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像刚睡醒一样,这个时候的他们显得精力充沛;就像喝醉酒醒来一样,这个时候的他们胆量过人,为了寻找自己,他们很多人开始了文学,艺术,科学等各方面的尝试与创新,打破了很多固有的习惯和定律,但是他们就像刚会走路的小孩子一样,摇头晃脑的左右摆动,找不准方向,更多的是伴演模仿者。他们听说西方有个亚里士多德,便大谈理想;他们不知道从哪儿看到一个叫唯美主义的东西,便都去找英国的王乐德;他们听见西方的甲克虫,便都去敲锣打鼓搞重金属。。。。。。。他们有的人对病态美深信不已,他们有的人把反传统反社会看着是艺术的最高层次,他们还有的人因为出了两次海便整个儿出口就说hello。。。。。。有一次的记录片中看到有这样的一段视频,是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把自己锁在一个铁笼子里,四周堆积着很多的垃圾,在笼子的上方有水冲下来,他两手抓住铁栏杆,嘶声力竭的唱着: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们只是社会的垃圾,没人关心没人问候。。。。。

我父亲辈这一代人几乎没一个“正常”的,他们大多生活在压抑与恐惧之中,社会的变化快得惊人,这在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都是无法适应的。传统的教化让出了山的孩子瞠目结舌,他们大多数人在很小的年纪便担负起了家庭这样严肃而沉重的责任,因为生计而远离他乡,因为孩子而不择手段,可是他们的孩子却变了,变成了恶魔,变成了无恶不作的恶魔。只有上帝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们的错,也更加不是孩子们的错,于是乎人们可亲可敬的上帝也应该去忏悔。

我是带着一种罪恶感来到这世界上的,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便有过自杀的念头,于是我对自己身上所潜藏的罪恶深信不已。

在但丁的神曲中,色欲被列为第一等重大罪行,而在其它的神学家的排序中贪婪是七宗罪中的重点,其他的罪恶只是无理欲望的补充。我想,不管是色欲还是贪婪,我都是不可饶恕的,因为我既贪婪又满脑子色欲,如果翻看神教宗普我便会大惊失色,因为我将会被硫磺火焰熏死亦或扔下油锅被熬干。

西方人总喜欢找一个神父告解,在他们的心中,如果能将自己的所有罪孽都通通的向上帝坦白便会获得上帝的宽恕,他们是那样的虔诚,是那样的用心良苦,我想如果我是上帝的话,我是肯定会宽恕他们的。但是我是中国人,告解对于我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奢望,因为我既找不到神父也找不到上帝,虽然在字里行间有用上帝这样的字眼,但那完全是因为上帝这个名字比较好听亦或好写罢了,大凡西方的上帝和中国的神仙差不多一个意思,所以关于用什么样一个名字来称谓也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对于一个已去的人,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于此同时我又不知道这些话说出来是否妥当。在西方的极乐世界里有很多天使,但是他们并不像人们所想像的那样美丽动人,有的甚至丑陋无比,大多都是披头盖脸,看起来和地狱里的妖魔一个模样儿。按理说我应该去地狱的,也许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吧,竟把我送到了比地狱亮的同时还比地狱更黑的天堂。当我经过奈何桥的时候,孟婆给了我一碗孟婆汤叫我喝下,听他说只要喝下这杯水就会忘记前生。看着奈何桥下平静的水,可是我的心却躁动不安,经过三生石的时候,我鼓足勇气把上面记录着的内容全看完了,有一种无法诠释的心痛。对于离去的人来说,死亡也许是一种解脱,可是那些活着的人,却要承受因为爱人的离去所造成的无尽悲痛

80后,这个词听别人说了很多次,也看了很多关于80后的评论。我记得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是在初中的时候,当时母亲坐在我旁边和我堂姐说我有多么多么的不听话,不时的还用没有任何光彩的眼神看我,我堂姐当时是个大学生,在她听完母亲的几个细节性的唠叨之后,回应我母亲一句仿似为我说好话的话——没什么,他们80后就是叛逆的,长大了就好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叛逆这个词,当时是没有什么感触,到后来才发现这个词用在我身上还真的很贴切。

作为80后,我们具有70后保家卫国想做军人的气质,同时也具有90后搞些别人看不懂的个性的特质,其实说实话,个性这种东西本来就要看怎么去定义,别人看不懂是个性,别人看得懂也是个性;做别人没去做的事是个性,做了别人做过的事同样是个性;搞得怪异是个性,搞得比别人更怪异更加是个性。个性是不受阶级和时代所限制的,任何一代人都是有其表现个性的方式方法的,我们80后也同样,只是我们可能和别的人所表现的形式手段不一样罢了。

我不喜欢听别人说我们前面有垮掉的一代,也不喜欢听别人说我们后面有脑残的一代,这种说法完全是非理智的作法,在这些评论中掺杂得最多的应该是忌妒,因为忌妒的搅合,这些评论就显得是那么的不公正。很显然,我是没有任何资格来谈论这么严厉的予盾问题的,所以,我只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叛逆是怎样的,别的我丝毫不关心。

在我这一代人,有一个最根本的特征,那就是早熟。早熟相对于我们来讲不是什么坏事,但同时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早熟所以我们提前犯错,因为早熟所以我们玩世不恭,因为早熟所以我们可笑致极。早熟这种东西就像妖魔鬼怪一样,常常会把人弄得云里雾里,对什么都是既懂又不懂,既抽像又具体,所以尴尬是平常最多见的。在家里地位尴尬,在学校环境尴尬,在社会自身的另一个名字便叫作尴尬。

很多年前,犹大困于贪婪而出卖了耶稣,在最后的晚餐里他却依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当耶稣看着他的时候我不知道他对于自己的境地有何感想,不管他是以胜利者的身份参加还是以一个悔恨者的身份参加,他都是非常尴尬的。如果可以的话,这种感觉放在我们这一代人身上,我倒觉得有几分苟同。

还记得在我们小学的时候就互相讨论过喜欢哪个女孩子,这完全是大人所无法想像的,因为在他们那个时代连快要结婚的人也很少敢说喜欢那个女孩子,倒不是他们真正的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而是他们大多把这当成一种罪过,就像什么都懂的和尚把戒律中的内容当成罪孽一样。

然而社会在进步,比起后来的小孩子来说我们算是落后的了。

有一件事对于我来说是很幸运的,那便是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父辈懂得生孩子不是为了放羊,而放羊也不是为了结婚生子。望子成龙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主流思想,父辈们千方百计的给小孩施加了强大的压力,但是由于农村孩子的条件有限,所以这些像诅咒般的压力我并无缘品尝。我的童年除了干一点农活儿之外基本上是无忧无虑的,加上很听话,还多次在学校领奖,所以在家里总是很逍遥自在的。

在我上初一的时候,父亲便远离他乡出去打工了,我哥哥当时正读初三,打架斗殴抽烟喝酒他是无所不能,后来胆大包天去偷别人的东西被警察抓住了,在少管所里关了几个月之后回来便辍学了。可能因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原故,虽然他很小但还是外出闯荡江湖了,说是闯江湖,其实有点经练的人都知道,实际上是出去做小混混流氓而已。没有白马,也没有提刀弄枪,幼稚可笑的他所谓的江湖和电影小说里的相差十万八千里。哥哥在我心里有起伏跌荡的思想变化,这种变化体现在:最开始我把他当作耻辱,后来把他当作一种骄傲,再后来,还没等到我反应过来便已烟消云散。

本来我的成绩一直都非常好的,但是自从父亲走了之后就一落千丈,其中有两个最主要的原因:一是我认识了一帮好哥们,我谓之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二是我谈恋爱了,那女生是我的同班同学,在班里可算是最漂亮的一个了。介于上面两个原因我通常会变得很忙,所以书包这种东西就好比垃圾袋,随处乱扔,只要在放学回家的时候能够找来拿着让母亲看到就可以了,当然回家之后又是垃圾袋。

我忙的事情大概可以分为三类,一为陪女朋友,二为陪兄弟,三为睡觉。陪女朋友,说实话我现在提到女朋友三个字真真觉得好笑至极,因为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所谓的女朋友也只不过是觉得漂亮并且她愿意承认我是她男朋友而已。我找女朋友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她漂亮,还因为无所事事,只要放学回家就一个人呆在家里,母亲忙完了活回来了家里才多了一点生气,所以在学校找个女朋友能够弥补我在家里的空白。通常所谓的陪就是上课和她坐在一起,下课了和她在路上走走然后直到送她回家。我们学校不是在市区,学校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玩的,唯一觉得好玩的就是在学校旁边有一个草坪,在那儿坐着折玫瑰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在我的印像中我和她牵过手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我反而觉得被我同学拿来开玩笑是一件小有兴趣的事情,记得有一次,我站在教室门口,老师正走来要上课了,看到我站在门口没有任何动静,就问我是不是在等人,等我刚反映过来正在想怎么回答老师的时候,我一个同学在不远处向教室门口走来边回答道,他在等女朋友。我敢肯定我的脸像灯炮一样红,羞涩的逃开老师的脸急速闪进教室后,我心里一直在担心老师会问我女朋友的事,整整一节课我都在不安中度过的,我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等待着随时可能来临的惩罚一样。

因为我离家很远,再加上在不知情的母亲脑海里我还不算坏孩子的时候,我央求母亲买了一辆自行车,那自行车没有以前父亲们用的那种老牌自行车高,并且看起来好看多了,轮胎很宽是一大特点,但是又比赛车要高一些。我很喜欢那辆自行车,不仅是因为它很酷,更重要的是我可以用它在放学的时候显摆一下技术。因为无知所以冲动,因为冲动所以受伤,我想我骑自行车可算是一个好的例证。有一次在放学的路上,我当着很多人的面在一个转角来了一次漂移,结果是简单的也是苦不堪言的,因为记得很清楚当时有很多男生女生都在嘲笑我,而没有一个人上前扶我。

我并不是属于那种高大强壮身型的人,相反面相和善,皮肤白净的人,可能是因为我身边人的原因吧,不相识的人都很怕我,遇见我就会很礼貌的与我打招呼,我不知廉耻的把这当作是人缘好的一个表现,所以尽管在平淡无奇的生活中我总是能够找到使自己高兴的事情做。在同学之间,我说话还是算数的,倒不是真的因为我像野蛮的人一样逼迫别人,而是因为我说的话真的很有道理,慢慢的,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不管是兄弟还是别的什么人,对于我这个体弱面善的人都保持着尊敬。也许大人们会觉得这算不上尊敬,但就我们那群孩童来说确实是很值得骄傲的。估计也有这里面的原因所以我才会能够如此成功的追到那个女孩子。

和我玩得好的同学,他们大多和我一样,父亲远走他乡,而只和母亲呆在家里,这不是别人所说的什么单身家庭,而只是父母迫于生活所逼才离开家的。另外有一个相当于大哥身份的同学,他是父母老来得子的骄傲,从小在家里就为所欲为,家里人没有任何一个可以管得住的,我当时一直把他当作英雄一样崇拜着,但是这崇拜并非褒义的,因为我是因为害怕才崇拜他的。在后来的生活里我多多少少受其影响,以致于敢一个月不叫我的母亲,以致于把家放在一种脚下践踏的地步,以致于总是认为自己像鬼附了身一样,无所不能。

我们在一起常会鬼迷心窍的想些坏点子,就好比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恐怖分子一样,差别在于我们用它来戏耍别的同学,又或是让家人手脚无措,温文而雅的女老师在这个时候也难逃恶运。胆子这种东西是最不可信的,因为你无法预知它什么时候暴发,看起来温顺的孩子却时刻有可能做出辱骂老师的行当来。经过一些事情之后,本来你一直认为自己的胆子很小,然在某时上课的时候你却大摇大摆的走上讲台给老师说我想逃课,想想吧,这是多么大的罪孽,如果真正有上帝存在的话,那么一定要请上帝不要宽恕这个孩子。

如果打架算是坏事的话,我肯定是个坏孩子,如果把我们的世界看着江湖的话,我肯定算是个十恶不做的“坏蛋”。因为我不紧逃课谈恋爱,而且我还打架,更重要的是我还唆使别人打架。我和别人打架不一样,别人打架都是磨拳擦掌的对打,而我打架全是我打别人,而别人不会打我的这种单向运动。从心里来说我不喜欢动拳脚,所以每次和别人有予盾都是先讲和,如果不能和的情况那就叫一大批人,在强大的人力支持的情况之下,敌人几乎都是不愿意动手打我的,况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根本不会打得他很难堪,而只是向征性的出一拳或是一腿。

我第一次打架是因为别人在女生面前说了我的坏话,我的一个好兄弟听别人说了后告诉我的,在那样的情况下我觉得很没面子,也许这也是男人的通病(如果我当时可以算作男人的话),见不得别人在女人面前说自己的坏话,这种感觉比用手打自己还难受,于是乎我在好兄弟的怂恿下决定教训那个说我坏人的男生。看着别人打架的时候觉得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可是到了我,我却不知道是直接打过去呢还是要和他先讲讲道理,这一点我觉得我做得和美国一样好,因为我采取了先理后兵的策略。美国在准备打伊拉克的时候前后准备了大约十年之久(当然,美国打伊拉克那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在用尽了一切花言巧语之后,迫于自己手段的穷尽才动了武。然而我却没有这么幸运,因为当我听完他的辩解之后我觉得我可以原谅他,开始准备好的什么严厉的诅骂这些都被化解的烟消云散,可是,站在我身后的兄弟们可看不下去了,他们大喊着叫我不要和他讲道理,我听得真真切切,他们的喊叫就像任何一个帮凶一样,简洁明了,直截了当。后来一个兄弟等不及了便冲上前来打他,我觉得脸上无光——也许是虚荣心作祟,我推开了我的兄弟自己给了他一脚外加一拳,这一拳到后来可是让我受了不少苦,打人不顺倒把自己的手打肿了,整整疼了一个月。

一般坏孩子都是成群集队的,或是在校园里,亦或是在马路上总是一群一群的,这些人在一起从不讨论与学习有关的事情,谈得最多的就是某个女孩子漂亮,某个同学对人好不好,仿佛我们就是上帝派来的惩罚者。我们用着自己的标准去评价别人,这种评价极易让我们做出错误的事情,而我们却把这错误当作是征罚别人的手段。

虽然我不是好孩子,但是我对于偷抢之类的事情观点是很明确的,这一点有耐于父亲对我从小的谆谆教导,所以在当我知道有一个兄弟偷了东西之后,我会大为振惊,我无法想像整天和我泡在一起的人既会做出这样的事。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我大义凛然的诅骂了偷东西的人,虽然我言辞颇有道理,但是必竟我不是他们的老大,所以我失策了。

时间这种东西是很无情的,它可以让两个亲密无间的朋友反目成仇,也可以让恩爱的恋人形同陌路,更可以让血浓于水的亲情销声匿迹。由于我的失策我失去了好几个兄弟,后面又紧接着发生了几件小事后,我们玩的好的一群人终究是分开了,只有三四个人还和我保持着那种兄弟间的关系。期末考试完了之后,我发现我是那么的厌恶以前的生活,我便给我刚回来不久的父亲提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转校理由,说是无法拒绝,其实只是让我父亲焦头烂额罢了。

“快要开学了,你们什么时候报名?”父亲坐在长沙发上问我。

“快了,还有几天。。。。。”

“看你考的那分数,唉,你假期作业做完了没有?”

“做完了,本来这个学校就差,分考低了又不能完全怪我。”

“。。。。。。。。。”

爸,我不想在这个学校读书了,我想去XXX学校。”

“嗯?换学校?”

“你是知道的,再在这个学校待下去我肯定只会越来越差,我想到XXX学校去好好学习。”

我想去的那个学校是个私立中学,全封闭式的管理,现在想想我当时完全是自虐,居然主动提出来去和监狱一样的学校。虽然我这一代人总是报怨父母不好之类的,但是父母在处理某些事情的时候尽管我们还年少无知但是依然能够体会到他们的用心良苦。私立学校相对于公立学校来说学费要高出几大截,对于我这样的农村孩子来说能够进去读书完全是不可思议的,在这个时候我的父母充当了歌剧中的小丑,会闹出其实并不可笑的笑话的小丑。别人认为我父亲很愚笨,总会在背地里嘲笑他。像太多的无知的人一样,那些人在把别人当作无知小丑的时候自己又何尝不是小丑,他们的无知点缀了情节的更加戏剧话,他们的丑陋增加了故事的曲折离奇,记得我的小学老师是这样对我父亲说的,是牛牵到任何地方都只会耕地,是宝石随便放在哪儿都能发光。他的话我一直认为很有道理,但是事隔几年后我终究发现了这句话在当时的语境下对我父亲来说是多大的嘲讽。

鲁迅先生在近百年前就已经把国人的软点分析的透了彻,但是,事隔这么多年阿Q却一直活在我们身边,活在我们心里。病态的麻木,麻木的病态不仅是淹没了上个世纪,浸泡我们这个时代,并且还将润透未来的世界。

我是一个偷心的賊,我们这一代的人都是会偷心的贼,我们不只偷走了父母的心,我们还偷走了同龄人的快乐。男人偷女人的心是因为想占有她的身体,女人偷男人的心是因为想拥有他的财富,我们偷别人的心是因为我们寂寞无聊。无聊是一种病,而且是会泛滥的不治之症,患了这种病还会跟随着患别的病症,就像感冒一样是百病之源。无聊让很多人走上了犯罪的道路,让很多人找不到方向看不清脚下的路。

在这里不得不提到两件东西,这两件东西是影响我们致深的魔咒。有一个专题片叫作古惑仔,只要看过这部电影的人都知道这部电影比起欧美片来说,并不算血腥暴力,但是我们这代人却受其影响很深,很多人学着去做古惑仔,他们其中有的模仿着电影里的提刀砍人情节,有的因为羡慕剧中的生活,自己也跟着去抽烟喝酒。但是很多的人都只解其一不解其二,把这部电影全部看完了的人就会知道,这部电影可以谓之为教育片,因为剧中主人翁最后是洗新革面出现在镜头中的。大凡我们国家的东西都是比较畸形的,就好比检察院就是中国的一个怪胎一样,很多别人看到的东西到了中国就不能看了,很多别人不吃的垃圾食品到了中国摇身一变却成了美味可口的佳肴,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这么认为,还是有很多人会觉得这佳肴臭气熏天,然而这些人却不得不食用,因为摆在他们面前的别无它物。菩提本无树,明镜亦无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他们在食用的时候就像一个圣徒一样,一边念着圣经一边走上刑场。

社会进步的速度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很多父母对于刚去上学的孩子却坐在像电视一样的东西面前废寝忘食的玩游戏更是困惑的,父母们不知道电脑为何物,更不知道它有多大的魔力,等到老师打电话通知说,你的孩子矿课成性,屡教不改,成绩一塌糊涂的时候他们才恍然大悟,可是这个时候他们的孩子不得不面对辍学的考练。事实上我们那个时候辍学是件很罕见的事情,因为没有一个父母愿意自己的孩子在起跑线上输于别人,突然传来的恶噩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无时无刻不牵动着远方人的心。最后父母只好花钱找关系,或是请求学校留下孩子,亦或是让其转到别的学校去。在我们这个社会,想要办点什么事情是非常困难的,就算是一点理所当然的小事,没关系又不给钱那就得看别人的心情,如果心情好便会大发慈悲;倘若心情不好,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当时是不太会玩游戏的,至于上网也就是挂QQ,我自认为我是个网络白痴,所以别人玩的像什么劲舞、传奇、CS等等别人认为好玩的东西我都不会玩,又因为我是个好面子的人,所以通常不愿意说自己不会玩,而只是说自己玩CS头会晕。本来我第一次玩CS的时候是因为喝了酒所以头晕眼花,还吐了,不知道是怎么的自从那以后我看到CS就觉得头晕,这也碰巧成了我拒绝别人邀请一起玩游戏的最佳理由。

我的生活中网络不算什么,但是一天鬼混却成了我的半职业。因为鬼混喝酒抽烟是少不了的,打架是当仁不让,耍女朋友更是一件不能或缺的事情。喝酒就像中国的煤矿工人挖煤一样没有保障,一旦贪杯,由于喝酒过量而直接窒息身忘的大有人在,如想一锄挖出个金元宝,煤洞就随时都有可能塌陷;抽烟就像妓院里的妓女所干的营生一样,期内不会出现什么大毛病,而当到了一个恰当好处的时机就会引发百病缠身而等死;耍女朋友就像中国人跑到外国去一样无聊,总是认为别人的东西是最好的,外国的月亮是比中国的更圆的。

我所谓的鬼混是指成天不上学,四处游荡,无所事事,交朋结友,当然了,无知的年代所能够结交的大多并非益友,这也不是说那些人不好,而是这些人大多都是和我一样的,大家聚在一起就只有一个结果,那便是交叉感染以致后患无穷。当然,这些鬼混的人说实话也不是完全的一无事处,他们身上的有些地方也是可以受到赞赏的。请不要带着色镜看这些孩子,比如他们身上所具有的单纯友谊是外人所无法拥有与做到的,这些孩子讨厌父母,厌恶家庭,但是他们却能够为了彼此掏心掏肺,重情重义,对心爱的女生不离不弃。

我知道后来我成了一个浪荡子,花痴,玩弄女人感情的负心汉,所以上段的最后一句话肯定会引起公愤。但是又有几个人了解,我开始并不是这样的,自从我被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无情抛弃之后,我才慢慢变成这样的。我无法理解,我对她的情深义重她居然会视而不见,闻而不听,曾经的旧情绵绵她丝毫不顾及,女人就像某些地方的天气一样,说晴就晴,说下就下雨。我和她相恋了三四年,最后分手却只因为一个电话,我就成了一只落汤鸡。失恋后我天天喝酒,抽烟也是在这个时候学会的,如果给我这个时候的自己起一个名字,也许古惑仔这三字倒是很贴切。

和女朋友分手不久,我玩得好的同学就帮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儿,这女孩儿性格开朗异常。当时我为了驱散脑中的阴影,就疯狂的给新任女朋友写情书,情书肉麻的程度是我自己所难以想像的,为此我写的情书常被我同学拿去借鉴着写给别的女孩儿。我在自己的情书上落了一个自认为很有品味的名字——黑色伊人,黑色是因为我喜欢黑色,伊人嘛,那时候还不太懂确切的是什么意思,当这个名字被她们班和我们班的学生呼喊的时候,我侥幸的尝到了这个名字的成功。有好几次她们班的女生把我和她弃置于阴暗的角落,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说实话对于我这个乡下农村孩子我对此感到紧张,就像刚入世事的法国青年被一个寡妇拖进自己的闺房一样恐惧而兴奋,我很傻,傻到和她聊了大约半个小时,直到她的女同伴来叫她。

慢慢的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在墙角阴暗的角落里我把自己的初吻送给了她,请不要觉得可笑,我此时的女朋友绝对是没有初吻的,因为我听她说过她已经有过几个男朋友,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样把我震住了,幸好我无法看到当时听到这句话的窘样儿,要不然我肯定会逃跑的。我和新任女朋友只谈了两个星期的恋爱,分手的原因是她觉得我们不合适,其实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们不合适呢,像她这样带着病的女孩子又怎么会适合我呢。分手后我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渐渐的在我心里也有了要去玩弄别人的想法,她把她的病就这样传给了我,真真切切的传给了我,致使我再也不认为爱情是一件美好的东西了,我也不相信自己会再遇到什么爱情之类的东西,而仅有的只是浮云罢了。

有一个女孩子,说实话我在心底并无心要伤害她的。这个女孩子偷偷喜欢了我几年,我一直觉得像她这种脚粗体大的女孩子是不入我法眼的,但是在我患病了以后,我变得和野兽一样,因为我脑海里充满了邪念,由于我的病症没有人再会喜欢上我,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闷,可怜的人儿啊,罪恶的脚步一步步逼近,我已无法认清这个生命的意义。

那天天空晴朗,稀疏的星星广布于头皮上方,偶乐会有一阵风吹过,刮得树叶哗哗直响,街道两边静得一点儿也不可爱。潜伏的妖魔鬼怪贪婪的盯着路过的行人,仿佛是在找替身,亦或是在找适合自己的猎物。当看到有几分姿色的便冲向前去闻闻嗅嗅,发现不适合自己便躲开,幸而路边的草丛很深,连那最高大威猛的魔鬼头领也能成功潜伏其中。

这时从远方走来一男一女,看上去像中学生,他们边走边聊天,男的说的话比盯着她看的时间还多。最后他们走上了一个屋顶,不知道这男生是用的什么伎俩,居然能够把女孩连哄带骗的带着穿过这么阴暗的楼梯而到达空无一人的楼顶。女孩子看上去既害怕又担忧,但是男孩还是以楼顶可以看到整个市的夜景而把她带上去了。到了楼顶,他们站在围栏旁边,不时的用手指指远方,女孩还一直感叹着真漂亮,其实灯火通明的城市大凡都差不多的,只要灯火够得上数量冲击视觉,任何一个城市都漂亮。

突然男孩儿不老实了,他紧紧的抱住女孩儿,把女孩儿吓得直打哆嗦,她试着把他推开,但是她的无力在这个时候显得如此分明。男孩儿低下头在她耳边悄悄细语,像针一样刺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男孩试图有所作为,但是他失败了,因为女孩的强烈反对以及他内心深处亡灵的复苏。在揉揉抱抱中无言的度过了一个小时以后,男孩子很不情愿的带着绅士风度把女孩子带下了楼。从那以后男孩总是觉得对不起她,但是女孩儿很爱他,而且知道他生的病,所以她原谅了他,再后来他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神啊,请原谅我吧,虽然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坏,但是我却实是有罪的,我患了很多这一代人都有的通病。有个诗人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但是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是的,我们终究也会长大,我们都会毫不迟疑的认为自己的那些事儿是多么的幼稚可笑,但是我却笑不出来,就像一个作家不会去对他的文章被别人嘲笑而跟着去发笑一样,也像父母不会对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嘲笑而跟着发笑一样。

疲于色彩的单一,当有人看到这些字的时候本人已不在人世,我不想把这时代的烙印归究于父母,因为我知道,他们是如此的爱我,他们的心早已被我敲打得粉碎,我不仅不能够去归究于他们,而且我对他们还怀有太多的负罪感。想想吧,是谁在日里悄悄把我的鞋袜拿到火炉边烘干后给我穿着去上学?是谁在天还没有亮便冒着冬日严寒为我做早餐?是谁在学校门口看着我不愿意读书而悄无声息的流下的眼花?是谁在我离家一天后奔赴四面八方寻找我的踪迹?是谁为了我而暗自流泪后放弃了自己一生的想与追求?

人生就像做梦一样,梦醒人去,什么也不带走什么也不留下,然而有一样东西却是刻骨铭心的,那便是被偷走了心的人儿心中所遗留下的疤痕。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故事,这故事是谁写的我忘了,大概意思是这样的:父亲叫他的孩子在生气的时候就去树上钉一颗铁钉,当孩子整天都不在生气的时候便可以去树上一天拔掉一颗铁钉,铁钉被拔完了之后,这个孩子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不懂事,动不动就向父母发脾气的孩子了,这时,父亲语重心长的告诉孩子,铁钉可以拔下来,但是在树上留下来的伤疤却永远也挥之不去了。

我一直不确定我伤害过有多少人,其中包括失望的老师,被欺负的同学,还有很多陌名的因为某种义气而伤害的人,以及深爱过我和我深爱过的人,我想要是用一个词来阐释的话,那这个词一定是不计其数。

已经过了十点钟了,我和几个同学还在街上乱转,走走停停我们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过了下个十字路口就到了学校门口。此时的校园显得异常安静,偶尔会有住宿的学生出入,我们在学校操厂转了一大圈最后停在了一排石凳边上。如此宁静的校园和白天完全是两种情景,仿佛一个叫地狱一个叫天堂,把我们几个黑影放在操厂上感觉是那么的不合适宜。有的站着有的坐着,过了一会儿,有个人提议去酒吧坐坐,我极力赞成,因为我觉得这夜会因为我们的存在而变得更加黑。

在马路上,我们不自觉的排成了一字型,熟人遇到我们便停下来聊上两句,也有的人停下来之然便跟着我们走了。一路上每一个人的姿势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脑袋左晃右晃看街上漂亮的女孩子,有的人则手里拿着一支烟和其他人很严肃的谈着什么,还有的人则开起玩笑来在路边就打起架来,最后的一种人便是我这种,双手放在包里然后躬着背享受夜风的人。

到了酒吧门口,熟悉的老板娘便热情的出来招待我们,一切都像平常一样,很习惯的各自找了座位坐下。很快的老板娘把酒拿上来了,我像是压抑了太久似的,看到酒便兴奋起来,越喝感觉越不尽兴,最后喝到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只知道后来我说了很多话,因为我比别人承受了更多,所以我便能对他们大谈阔论我的抱负。可能是因为长大了吧,也可能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后来我开始逃避这些兄弟朋友开始用心读书,不管醒悟的算不算晚,终究我还是醒了。在心里我不只一次的为自己找这样一个借口,我自己将来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在我身上所寄予的希望,我不能让其破灭,所以就算是为了我父亲我一定要考上好的大学。这次是因为过节所以便和兄弟们聚在了一起,再说我和他们也有很久没有在一起玩了,所以一开始喝酒我便拿出了自己以往的看家本领。

我喝了很多酒,虽然还能歪着走路,但头脑却是非常昏眩的。

喝完了酒已是深夜,当我走出酒吧,我突然发现我的兄弟们全不见了,也没有多想我便一个人歪头歪脑的走到了桥上,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我的兄弟们了,但是他们看到我来了之后便抢先一步又走了,我想叫住他们,但是,迫于无力,我终还是没有叫出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两个人来到了我跟前,这两个人也不和我说话便把我抬到了栏杆之上。寒风刮着我的脸,我的头像被冰块冰过一般突然整个人都清楚了,然而,这时候我已重重的落进了十几米深的河里。。。。。。。。。。在最后一刻,我没有去想叫救命,而是在想我的爸爸妈妈,想到他们的脸时我便说:我爱你们

娄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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