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着的春天和记忆中的燕》

2010-08-27 13:09 | 作者:菩提树 | 散文吧首发

记忆着的天和记忆中的燕》 写在前边的话 读一鹤的“燕子”,突然地勾出我往日里许多美好的记忆!我喜欢春天,我也喜欢春燕。我喜欢春天里盛开的百花,我喜欢春日里斜斜的细。 我喜欢春燕勤劳的本质,我喜欢春燕恩的操守。我喜欢自然的山水,我喜欢小城中和谐的小院。

我至今还记得那深深的小巷,和那幽静的小院,还有那兽脊飞檐的瓦屋。我至今还记得瓦屋那古朴的木格雕花窗牖,和那透着现代气息的明亮的玻璃窗几,还有窗台上摆放着的那几盆蒜苗、萝卜纓子的花草。我至今还记得小院里居住的那些个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大哥哥大姐姐们,和我的那些个朝吵夕和的发小们......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高楼里是容不得燕子的,偶尔的在公园里或可见到这些可爱的精灵,但想近距离的亲近它们已是南柯一了! 《记忆着的春天和记忆中的燕》

别了那鞭炮声喧嚣的年

又别了那灯火掩月的上元;

突然的、空气中涌动着融融的气流;

风儿不再是刺骨的寒冷,

漫天飞舞的花再也遮不住道边的嫩草。

渐渐地小河里的水多了起来,

一改日里那冷寂的模样,

欢笑着唱着歌奔向远方。

一拱弯弯的象月牙一样的小——

顷刻间好像注入了鲜活的生命......

你看!

桥头那珠歪歪的老树,

不知何时迸发出那么些枝条;

那一根根一缕缕的绿色的丝绦, 低垂着、低垂着伸向水面——好像要挽住那涌动着的春潮。

微微地风儿拂了起来,

微微地又下起了小雨

细细的雨丝温润着.....;

风儿吹斜了细细的雨丝,

雨丝又荡涤着长长的柳枝。

所有有生命的和没有生命的物体们——

都在毫不吝惜地吸吮着这久违了的甘醇。

突然的几声啁啾的欢鸣,

衔开了这泼墨般的“山水”;

几翅红喙儿的小小飞燕,

追逐着——

穿过绒绒的柳丝,

越过弯弯的小桥,

飞入斜斜的雨幕,

飞向河边那一处、被青苗环绕着的田舍;

隐隐地那田舍的墙头上窥探出几枝含笑的桃红.....。

还是那青石铺就的长长的巷道,

还是那青砖垒砌的灰色瓦屋,

还是那高高的院墙;

还是那被高墙簇拥着的门楼、神龛、和那镌刻的楹联。

院子的花坛里依然是那株碧绿的夹竹桃,

和那树矮壮的石榴。

阶前,一株旱柏拔地而起,

森森的枝叶庇佑着翘脊飞檐的厢房,

与矗柏平行的是株盛开的红杏——

花团锦簇一派春光

忽的一陈燕声,

惊醒了春睡中的恬静小院;

寻着鸣声,两只黑色的精灵,

翩翩地在小院的上空起舞。

“似曾相识燕归来”......

稚童们欢闹起来,

颤威威迎候着的还有那些竹杖长髯的老人;

燕儿回来了!燕儿回来了!!

春天回来了!!!

不久我家的檐下又多了一户特殊的邻居。

迎着渐亮的晨曦,

勤劳的燕儿啄草衔泥,

一次次地飞去又一次次地归来;

不久,在那夕阳退去的黄昏下一只小巧的窠巢竣工了,

燕声呢喃——像是在庆贺!

又不久一窝雏燕诞生了,

燕语吵喳——像是在迎接新生!

开镰的时节雏燕飞出了巢穴;

雏燕飞上檐头,雏燕飞上屋顶,

雏燕飞上林梢,雏燕扑进宇宙的怀抱......!

燕群儿晨出暮归——

小院多了一些喧嚣,

燕群儿迎着风雨,燕群儿送着夕阳;

小院多了些生机、

燕群儿飞过通往学堂的路,

生活里更多了些情趣;

燕群儿栖歇成荫的树;

树荫下聚首着工女红的阿嫂,

树荫下悠闲着摇婴车的阿婆、

还有那羽扇纶巾谈古说今的老叟;

黄菊枝头的那天,

燕群儿在小院的上空盘旋,

燕声儿少有的焦躁;

这是燕儿在向人们惜别!

寒风萧瑟的那天,

小院燕迹难觅。

半年里人们再也看不见分飞的劳燕......

我——埋怨这无情的冬天!

我——期盼着明日那充满春光的世界!!

我——期盼着燕儿重归的那一天!!! ---2010.8.25.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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