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你的脸……

2010-06-07 13:11 | 作者:紫蘼 | 散文吧首发

文/紫蘼

远方拉扯那双陌生的手已经无法到达,空中星星涌动倾倒金黄的阳光闪耀缺少灿烂的味道

轰夜的静撕裂痕迹吟唱灵魂呻吟摇摆出环绕交错的曲线

舞动看你每个关节都在这激情慰藉中喷发炽热

那是很久很久的继续震撼山洪喷涌而来

张开嘴,吸吮这天地的灵界咽下狂涌来的彭腾

咀嚼这是什么滋味消逝无际

平静清晨的阳光粉妆绯红的脸颊

少女还睡眼惺忪恍惚间飘逸舞动

那一身轻纱伴着长笛随自然奏响流淌的血脉

她长长的发稍在绘图怎样的画面,丝丝细发凑合流淌

啊,涌动鼓声,节拍咿呀咿呀谁在唱

听,听她在唱那红润的唇,水晶般映透世间尘世的精华

她赤脚起舞,我为你拍打着节拍

哦呀吼吼寂寞在心中燃烧和谐

听,听她在笑

那声音陶醉山野,河流也不再流淌

倾慕这姑娘一袭晨操

天地间发着似有似无的嫩芽,那灵仙的色彩怎是凡人可欲与

飘飘,为你梳理凌乱飘洒的秀发,它好似瀑布洒落尘世如此蓬勃也悄无声息

涟漪散去它知道姑娘弄丰姿,也或许是痴醉了怎舍得动弹就锁着这容颜能否印尽柴骨永生

爵士奏响,是小提琴演奏着节拍,那哒哒马蹄击打着节拍惊醒尘世万物

脱下轻纱,裸下你白嫩的肌肤柔风般融入湖泊

湖水张开双臂拥抱,心乱了风极了

姑娘怕了,那白皙的脚趾已经离开了大地在湖水中涌动

她伸出那修嫩的手臂不适节奏的在淡蓝的天际绘出纠缠的轨迹,

你以为她在舞动,已经沉醉的听不到姑娘几乎奄奄一息的嘶喊

挣扎,你暗叹她舞动的如此幽烈

渐渐的姑娘累了那白皙的肌肤渐渐地向下,向下寻找另一个落脚的地方

封冻的湖水结出冰它满足地笑着,叹息自己终究留住了她的容颜

天地销声匿迹,静的不再悠扬谁人感知那灵……

刹那,天地加深了燃料嫩芽已是茂盛丛林

万绿丛中飘逸出的芬芳,引来蝴蝶雕饰着火红的蔷薇

蜜蜂波动尘世的琴弦,扰乱花开的声音

谁在说话,听,是谁

别吵,听……

是风,你呼啸而来,我辨不出你是哪一季节

我万分恐惧,该拥抱还是目送你徜徉过往

我的心纠缠出丝泪水不知会风干还是凝结能否流淌?

我不敢,我要忍住这泪你叫什么,我忘而却步,你经过身边不敢抬头

你潇洒远去,我随后拼命奔跑,忘掉了鞋子留给何方

你终究不肯停下来,我的追随也仅仅想看你徜徉尘世囬巫衣袂扬尘

朦胧中想看清你的容颜,好奇你的声线,想记录你的曲线可在心间

你好似觉知我在追随,转身,你这转身已将乾坤混乱

我欣喜若狂,恐慌忐忑,望而却步

你轻柔的朝我走来,这画面好似曾经的谁,如此的痴迷

你不动声色,不必吟唱,却好似琴弦拨弄,振彻我通透的灵魂

我掏出心想把这画面刻下,我慌了我开始不知方向的奔跑

在哪里在哪里

你不再拨弄轻柔的琴弦,你在咆哮,我惊诧地看着你,越来越高越来越巨大

不,是我在渐渐的渺小,我已经仰望不到你的全貌

不,我退后拼命的拉开距离,好让自己多看些你的轮廓

可是模糊,可是你怎么好似轻纱,你在飘动

我急了,喊出声来,等等我,我的心丢了,还没记下你的美丽,不要离开

你笑了,那笑声回荡苍穹,是怜惜是滑稽是开怀是不经意还是惋惜

我不顾一切的追赶那消逝的方向,你在哪里

前方后方四面八方,我找遍了,我的泪终于流出来

不管是封冻还是干涸,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管

我急得不停的跺脚,拍打自己不争气的胸膛,那个空阔的胸膛怎就是留不住一颗心

惊诧……,你在何处?……

我听到你配着我拍击胸膛的鼓点也敲起鼓点

还有谁,是谁在撕扯着琴弦

天地间刹那疯狂,蚂蚁排排跳起交谊舞,这是舞会的前奏

我惊傻了,惊呆了,动弹不得

突然,乐声消逝,就在最热闹的时候,万物静籁

………………

是你,是你来了对吗,你带着我丢了的心和善地朝我走来

我退后半步又舍不得退后,敞开双唇已经许久不曾合拢

你伸出双手,天

那胸怀怎能如此坦荡,又怎能辽阔地容下万马奔腾嬉戏追逐

你说,别怕,我一无所有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是听到了那曾经不是琴弦,原来是你沙哑的嗓音

我怎会当成这世间的乐器

我是哭还是笑,就朝着你的胸膛扑过去想拥抱着这奢望的上帝

可是,消逝,你……

不见了……

你说把心已经帮我找回,要我自己摘回新房,等待它开出惊艳的酴醾

你要风舒畅我的情怀,再度迎接快乐地未来

你依旧风度翩翩,逍遥自在,又一次消逝

……花开,我再来……

剩下的日子,我微笑地按着你交代的去做,每天为心房浇水

不时加以肥料,就盼着它有盛开的一天,好让我再度与你重逢

哪怕只是白驹过隙,足矣

呵护,倾注所有,它是我生命中的全部

天,百花为我盛开

天,小为我歌唱

秋天,落叶为我起舞

天,花为我飘零

岁月流淌,人生

不知何时,那白雪飘落到我的鬓发,将它染白就再也未曾褪去

夕阳残照的余晖,吟出流年往事

那往事的少女,心存暗涌,追逐拼搏,等待期盼

那少女如今,和岁月成了闺蜜,平静驱走浮躁

那少女如今,可以微笑着盼过夕阳,安然入睡

当她再度倚着那门前的梧桐,眺望你远去的方向时

顿悟,随后欣慰地笑了,心中此时已经没有了暗涌

忽然,夜幕即将降临的天际,是什么画面如此熟悉

一位姑娘,落水,挣扎,堕落,封冻————————

一位姑娘,盼过夕阳,盼日出,呵护那长不出酴醾的心房,微笑落泪

在这梧桐树下,黯然睡去,那是那一年,那一日——————

这画面,美得平静,华贵,尊荣……

你依旧是一身轻纱,就站在天际,这一次,你哭了

脸上洋溢着丝丝的微笑,眼眶流出的泪滴落姑娘的心房

风吹去,心湖里,成涟漪

芬芳,花,终于开了,她用一生浇注呵护的心房

她却没看到花开这一天

………………

你驻足在夕阳散尽的天边,不再飘逸,不再忽隐忽现

你望着黑夜来临的方向,久久凝望

那荷叶为你呈上一记酒酿

你彬彬有礼,接下这酒然后竟然就如醉汉一般一饮而尽

这一刻,是谁看透了你的心思

还有谁可以与你共饮

你笑了,好似姑娘般轻柔小泣那红酒洒落在你的青衫,染红了这千年的尘世

夕阳落下,你来到梧桐树旁,摘下心房里那朵开的傲慢又欺凌的酴醾花

就将他插在这体温尚未散尽的小家碧玉的头上,附和着这已是满头白发的心上人

刹那间,花瓣飘落,风徜徉缠绕着树,梧桐凋零落叶

那叶溅起万世尘埃,飘飘洒洒舞弄风骚,远不及她安静的睡意迷人

你就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凝视的目光中仿佛看到那一世,她舞弄丰姿扬弃涟漪

接着下一世,日日夜夜稚嫩的脸,期望的眼,你就这样远远的看着

默默的关怀着这尘世间最执着,任岁月轮回挥霍,任思念徜徉流淌

…………

回望走过的来世今生,过往烟云缭绕心间

她怎知你一直在身旁从未走远,又为何要她用刹那回眸换一世的容颜一世的孤独

你拿捏世间文物沧桑却了却不了一个心爱的女子,舍得她一世世为你丧尽苍生

你爱她万年百世,却只得料得佳人泪千行

她只是心存希冀,爱和执着总可感动苍天,又怎能料想你就是这万事之主

你,究其为何要看着她如痴如醉,你的心难道未曾撕扯

历尽沧桑,你可知晓,这世间苍生,生为何生,死为何死,此生为何求

你伫立天边看尽前世情节,以为看透这一粒粒沧海一粟不过是擦肩而过

却奈何于己这眼角为谁泾渭

我早已忘怀是从哪里来,听那,听着哑巴姑娘吟唱着韵事风骨

这一世,她成了哑巴……

你咆哮尘苍,顿时万浪巨起渐破红尘,冲散云霄

那海鸥翔宇海天交接,看这世间沧海桑田万事变迁

这姑娘吟唱着牵着海鸥踏浪逝世,消逝天际

只看那沙滩上拌红酒风发的青衫拥抱海蓝畅依流芳

结语:

当你看见画满枝头芳草遍地,但愿能掀起你的一篇回忆

我时常默默的问自己,有什么对你不起叫你依然离我而去

过去的每一句还依然那样清晰,只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两相忘

末了不思量也便自难忘吧,哪谈得上苏先生十年生死那两茫茫

又有谁人就在那小轩窗缠绵梳妆,卷曲的长发为谁起伏波浪

用揉动演瞒那辛酸,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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