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的那个季节

2013-02-08 02:00 | 作者:末 路 | 散文吧首发

不知从何时起喜欢了胡言乱语,人真的很难理解啊。有时候自己都不清楚,或许是有点孤单了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头发有了白头发隐秘的像发了芽般,貌似就快征服颓疲的土地。二毛老是嘲笑的说:“小心身体啊,不要变成了颓疲的篱墙。”“呵呵呵,我想这大概是生活吧。”自顾自胡乱的回了句,丢了根烟给他,自己白痴般的望了下天上吸了口。“怎么,还墨迹啊?”“干嘛?”“送我回家啊,我还敢吃了你啊.”

拿出他那珍藏版的自行车,跨起看似不笨拙像似笨拙的身材摇沪的载着我,在满是水坑的黄泥路上,二毛:”碰到你,算是我倒几辈子霉了。”在这渺无人烟的路上吐出了他内心的极度不满。我只记得他最后来了句:“不知啥时候起我当了你的车夫,是不是前世欠你的,这辈子要无偿的给你当牛做马啊,这老天也够缺德啊.”就在他说着,天不知不觉就暗了下来。一天就又过去了,时间就这样的不知觉中就过去了。

瘫在孤独又昏暗的房间里,回想起这一段日子。8月了,从广州回来有一个半月了,时间真的太容易挥霍啊。窝在床头,闷在50平米的房间燃着满是孤愁的烟头,一直的吸食吸食,像个没有了灵魂的干尸班的呆立着做着同样的姿势一直一直。良久良久。。。

就在刚才,家里的老头子又来了唾骂了种种篇幅,那样的表情。满是岁月割破的痕迹里有太多的愤怒和不满可却没了一份怜惜。面处这样的情节,心情就像是上绑了的生猪等着被宰割时的那种无从逃脱。

生活就像是一种艺术,一种行为艺术。

3个月前,拿着一点点输的剩下不多的工资回了家。过完了端午,和老茂说好去放松的追寻一场能够融入自然的感觉。那天背着包,刚走了几步,就开始打在了脸上。毫无征兆的,湿了一身。这事也就草草结束了,为此遗憾了几天。

几天过去了,在家如猪圈般生活了几天,受不住了。和老茂商讨过后,我们来到了让我们一生无法忘怀的地方。这个地方让我们对生活又有了幻想。真的,在一天7个小时里,对着电脑的你吹着空调,问候着那些些形形色色的人们,心里油燃尔升一种感觉。那是种感觉多么轻松自在啊。

这里,我们重新认识了这个行业--销售。一份希望,也带有一份失望。在得到的同时也伴随这失去。在理想中认清现实,在现实中渴望这未来。

在去的时候还颇有点地下党的味道,那时我们都没考到驾照。庆幸的是我们平安的到达了那昨天租来的20平米的小房子里,开始了工薪阶级自给自足的生活。看着那一大堆带来的供食工具,又是一份感叹。这样的一个20平米的房子只能够用陋沥来代言了,这对于它来说都是一种奢侈吧。在这个房间里的20多天的时间里,变成了一个深深的烙印。

那个时间,那份时光。有喜有忧,太多的却是悲伤

在这全新的环境里,我们拥有了很多很多。大把的票子转眼变做了一堆堆散发阵阵恶臭的垃圾。迷糊着你衰败.衰败…

原来生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总是在忧愁中快来,在喜悦中抱怨。大姨妈来了般,一个月老是有那么几天的不正常。

他们,就是俩2货,两个都好赌,不过呢,就性质不同。一个好牌一个就好电动。他们两呢没什么就是没什么事了就跑到我们混饭吃的,说到这饭,虽然比不上饭店的好看,最起码对的住兄弟的,怎么都是自己炒的,比食堂的大锅饭好多了。每次看到他们两个来又要小心的盘算着这一餐又用了多少,然后两人又要感叹一番了。现实的艰辛不是轻描淡写一俩句话的事,残酷现实的背后是一个个悲吹的人生。生活,原是这般,蝼蚁似的活在唐僧式的取经路上。

生活就这样的一天天的过去了,活的这般的秒无目的可言。可怜,可笑。和老茂梳洗一番后,又开始了一天的口水之战。时间在我们完全不知觉的情况下就悄然的过去。我们也就这样的周而复始的这样的工作着,这中间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这天回去的时候,想起了一句话,也忘了是谁说过的了。他问我:“你知道时间在人的一生中能存活多久呢?”我茫然的一无所知。现在回想着,或许是你永远也不从拥有过吧。

人永远也避免不了自己的贪念吧。可能它就是埋藏于心底的恶魔。在不知不觉中被它控制的时候,自己最初的良知早已抛在了九霄云外了。记得在那段日子里,我俩在弄好了饭菜的时候,就等着那俩“赌棍”来混饭吃了。今天是礼拜了,商量好来我们这happy。其实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就4个家常小菜味道也就凑合吧,买了几瓶啤酒也有点小资的感觉。在饭后,老茂指着那堆碗筷说:“像这么艰巨的任务,只有你老人家才能完成了。”“为什么每次都我来啊,您老总要活动活动的嘛,正所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嘛。你说是吧?”我狡猾的说到。“你不要每次说你就拖啊,说好了你煮早餐我弄正餐啊,你看你有哪次做过啊。”我看我这样都争执下去我也是处于下风,没办法只有乖乖做事吧。老茂呢?又开始了他大将风范,可谓一代风骚。拿着那副牌,手舞足蹈的样子还真有点像引领千军万马的感觉。我走到他身边刚想说什么了却被他一把抓住,我也就加入了他们的阵营,玩到1点多了。我也小挣了一笔。房东来了,指槐骂树式的教育了一场。在商讨了一番,由我来出钱开个房间。在那我本不想打了可还是就不放过我,说什么都还要来。不玩还好,一玩就一个通宵。我看了一下窗外,天都亮了,完全都不知道打了多久的牌。我起身伸了个,调栓的说:“我都说了不要来了,好好睡觉多好啊。你看啊,我不想赢你们的就是要让我赢。哎,真有够难为情的啊。怎么,还要打啊?再打裤都要输了。”散了场,我却被他们几个拉下来了,在那小摊里就那么点东西硬是吃了我一百多的票子那,这样还不行,走的时候还硬是要我帮他们出打车钱。我容易嘛我,谁叫我摊上了这俩吃货那。哎,又是阵叹息。拖着那疲惫的身子回去睡了,依稀记得那天到下后到天黑才醒,还是感觉肚子叫了才想起要吃饭了,不然,我想依我的性子动都可能不会动吧。

又到了上班的时间了,玩的这两天都忘了时间了。好在调了闹钟,不然我看是起不来了。又是上班的一天啊,感叹了一番后,拖着疲惫的身子踏上了那上班族的行列,开始了上班的生活。

一天一天的这样欺骗着过下去,让我的心灵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般难以解脱,一层层的愧疚感油然而生。或许是太善良了也或许是太过年轻了吧,还是抵抗不了人世间的是与非丑与恶吧。在昏暗的晚上,又抽起了街角小卖部的假烟。迷间写下了心中忧虑:

分不清

白天在一瞬眼的时间又变作了黑

黑压压的一片

遮了双眼

沅然分不清是非对错

沉醉享受迷茫痛苦

皆在其中

分布清

黑变白是什么

是解脱吗

还是

还是

白变黑是沉醉吗

还是

还是

不懂光明

不懂黑夜

看不清

看不明

生活就这般

夹藏在黑白中

看不见踪影

慢慢的沉静在满屋弥漫的烟雾中,昏沉,直到挣不开双眼。

在这思想中挣扎过后的几天里,心灵的道德观使我不得不在重新的定位自己的方向了。没有了自己的方向,那要怎样去面对想。活着可能是不是为了自己,可是我们永远都不能混乱的糊涂下去,这就和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体一样。没了思想,没了目的,苟活。这又回到了广州的那段岁月中一样。连一份自己小小的期盼都不在自己的计划当中,因为你的规划早就规划好了,你只需按部就班。在那里是日子压抑的不得不用书学已变的生硬的文字来表达我种种希望。在多雨的季节里我心开始波动了,家里的各种状况使我不得不写下那无关紧要的排练文字: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

看不见的身影却如实的拍打着身体

你是恶魔

无形地吞噬我的灵魂

刀屑我的肉体

只留下

只留下

一幅毫无意义的支架

漫无目的的

工作

工作

再工作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

把所有的梦想都给浇灭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

阴晴不定是你的天性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

给了我们太多的烦恼与不安

多雨的季节

雨水被发泄的毫无遮拦

可我们呢?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

忧虑是我们的

也是我们的共鸣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

而如今还要在渡过像那不属于自己的岁月嘛?不,我不能。再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我要做回我原来我自己。心里慢慢的念道着。和老茂商量了下后,抉择总是那么的耐人寻味。 就这样的,神情恍惚的等着发工资的那天的到来了,等带着就是我们解脱的日子了。

10号,这天来了。结了可怜的200块工资,一直的掂量这看了半天然后愤然的离开了这个带给我们无限幻想的地方。这正如徐志摩写的一样: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慧一挥衣袖,不带着一片云彩。

离开后的两天里,过着鼠目般的生活,走在大街上读好似有无数只眼睛斜斜的看着。或许你们不能理解,这犹如大街上那乞讨的人们在被无数只眼睛扫过的时候,然潇洒的提步而过的时候,我想他的心里一定在一滴一滴的流着鲜血,我不关心那报纸上写的,我只想问你如果你是那位,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那些能够将乞讨做成事业的人,我佩服他们。我能问你一下吗?“换做是你,你能这样骄傲的活着嘛?”这就像我前几天的经历一样。那天等着车希望早点回家,来了个人,突然的拉了我一下,说:“哥们,我这有个手机,要不要看下啊?”说着拿出了一款苹果4s。我那着他的苹果4s仔细的掂量着,说实在的是一款正版的。“偷来的那?”他故作小心的样子,说:“小声点,我们边走边聊。”就这样,我被他说动了。最后谈到以500元的价格成交,那出钱后,我说:“给我再看下”看过没错后,然后给会他,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到手机,我还庆幸捡到个宝。过了会,就这样一会儿工夫,我才发现手里的竟是个空壳子。拿着看了半天,无奈的笑了。人才那,不由的感叹番:现在连骗子都懂得销售了。怪就只能怪自己起了贪念。换个角度你会发现,你看到的不同了。就像那大街的乞讨着你总是用你自己的角度去审视,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像这样的一双双眼睛的注视那就像一张张无形的坚硬的铁网般,一直的压迫着他们脆弱的身心。在这样的情况下生活了两天,两天。天天都活在迷茫.无助当中。那天晚上,闷热烦躁。我们两个睡在了晾衣服的凉台上,畅谈了好就也不知道几时睡着的。到了半夜3点多的时候大雨把我们两个浇醒了,惊慌失措收拾凉席的时候一术雷电落了下来近在咫尺。在这种极度恐惧中以下失了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就在身旁的老茂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我的心凉了,心里想着:难道穿越了?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然后撕破喉咙拼命的叫喊着,寻找着。过了良久,才看到了从洗手间出来的老茂。看着他浑身湿透还带着惊慌的样子,正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拉着他使劲的摇晃了几下,确定一下是不是还活着。“你干嘛?”“刚才你下了我一跳啊,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穿越了,想不到你还活着。”我兴奋的开始胡言乱语的说着。“去死,没点正经”用他那一贯的语气说着。

我久久不能平静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这场暴风雨来的太突然了,差一点就丧失了自我,平静下,来抽了支烟。深深的反思:如果没有了情那么人的一生是什么样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四处的找寻着工作,这座小城里差不多都踏边了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天也渐渐暗了下来了,回到家和老茂一起骑车去菜市场买菜。生活也许就是在这样不经意间给你开下小小的玩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是那样的茫然了。就在菜市场和菜贩子为了一毛钱的差价挣扎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茫不知已被一只没有家训好的狗咬伤,手里提着的菜也撒了一地。六神无主的瘫痪在地上,老茂连菜都顾不得捡了载着我去了旁边的诊所,到了后,医生说:“这个我们没这个药,治不了。”我们又去了预防中心,那天又刚好是礼拜天,没有工作人员上班,然后又跑了一些地方都没的结果,在询问了一下那些医生后才知道48小时接种是没有什么大碍的,那颗一直掉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了。

两人 疲惫的身子回到了20平米的破败不堪的小房中,俩人就这样一直的坐着,没说一句话,最后肚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始了不耐烦的叫喊。也不怎么的,老茂却无名的冒起了他那三丈大火,直冲冲的向我这边的铺。我实在忍不住了,两人就这样的大嘈了一架,之后都不说话,一直就这样的拖到了第2天。

早晨起来,我看着正在刷牙的他,提着疲惫的身子说:“借你的钥匙来用下。”“要不要我陪你去?”“不用了。”男人间的矛盾就是一两句话的功夫,就是谁先站出来说出第一句话。就是简洁的一两句话在不断的磨合中爆炸,爆炸中磨合。才让这段感情延续直今。

打完了针后,回到家。拿出钱包看着里面所剩无几的钢蹦,心一下就碎了。钱,在不经意间就没了,速度是那样的快,那样的急。

在这样残痛的现实面前,我们不得不对它低头了。收拾一了下破败的行李后,踏上了回家的航程。

再一次坐在这50平米的房间里,心情犹如被针扎了般,茫然,再再一次的茫然了。手握着键盘再一次次的响起了琐碎的声音。然抽着烟,沉静在这样的排列好了的音符当中,慢慢的闭上眼,沉静,沉静。

在家呆着,已不知过了几天,接到了二毛的电话。听着他说语不伦齿的安慰,有点小感动了。

想起二毛,忽然的笑了下,在一起的嘲笑他一直到现在,还是快并潇洒的生活着。以前每次在一起的时候都要调汕他两句,臃肿又矮小身材的他总是诙谐和说的表达他的天真不满,有次嘲笑他这样当心泡不到妹子的时候我们为这个差不多笑了半天,那年他刚好去都大一了,我也开始了流落街头的生活,乞讨的生活着,也是那年,快过年了,都回家了,二毛带这他的女朋友回了家,见面的时候我们都下了一跳。人生如戏,这句话真的没错,岁月正一天天的在你的手中摆弄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演绎着一场不知道结果的电影。

就这样在二毛和我家的一段路途中度过这一个白天。黑夜里。畅谈,叹呼,不停的将时间撕碎,撕碎。

困住了满是烟味的空洞中,接受着来自佛教的天籁之音的感化,看着那一个个音符从一张苦口婆心的粗糙的没有任何色彩的那被来不及处理的胡须包围的大嘴中吐出来的时候,或许这一切都是我错了吧,为了不为我那已经软弱的心灵浮现出来,我只有逃避,逃避。可是我能逃脱去那呢?我的心终究还是要归宿在这的啊。

8月就这样的辗转反侧的流逝了,二毛回了学校了,或许我真的要好好的斟酌一番吧,让这如雨一般的思绪的慢慢的回响在这俨然消逝

的这个季节吧: 睡去

什么时候才能算的上是光明呢

是在醒来眼前射来是一缕缕阳光

为什么眼前是那眩晕的感觉

醒来还是一样的情景

做着同样的事情

是否同样的事物他都是循环的

好想对你说

我们是独立的嘛

那为何要被束缚呢

等待是要煎熬吗

繁杂束缚了前进的脚步

还是困牢了

不明白也不明了

时间不停 的转动

我们还在这里周旋

不明白也不明了

黑暗弥漫的时候才会困倦

双眼紧闭的时候

这样的一个时候

那是一种放松

一种贴乎自然的感觉

昏沉的睡过去

睡去

睡去

在一次次睡去中醒来然在睡去

醒来睡去

醒来睡去

到终究睡去的时候

或是留恋

或是迷茫

或是愧疚

最好的最后

心中的在顷刻间放下

放下

一缕烟是时间

一种亲切感觉让你变的轻松了许多

是那样的熟悉

是那样的自然

你感觉到了它

慢慢的沉静

沉静

久久的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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