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一只苹果变质的苹果可以吃吗?”

2013-01-21 21:26 | 作者:黄昏的和歌 | 散文吧首发

再谈“一只苹果变质的苹果可以吃吗?”

——兼对一位老师有关意见的回复

前天晚上,在全国政治旗舰群中,我看到一位老师对浙江的王国芳老师上传到群中的分享文件——“《中国教师报》2012年度教育图书价值榜”发表的看法,由此写了《一只变质的苹果可以吃吗?——高效课堂中对传统课堂教学的哲学批判》一文,昨天我将此文上传到群中。这位老师看了我的文章后,在群是里对我说,请陶老师不要随意嫁接!任意发挥!你重新定义的传统课堂是传统课堂吗?而且“此“李”非彼“李”。我看到他的话后,心中一惊:自己弄错了?此“李”非彼“李”,那么此“李”不是李政涛教授,那又是谁呢?湖北的周天伦老师是个热心肠人,他在群中告诉我,说给传统课堂“打零分”的是中国教师报的那人,叫李炳亭,并还提供了有关新浪网二个博客地址,一个是梁恕俭的“行走在理想教育边缘”的博客,另一个就是李炳亭先生的博客。我分别打开了二个博客,读到了梁恕俭对“给传统课堂打零分”的分析,读到了李炳亭先生本人转载的一个名叫任永生写的一篇题为“解读《我给传统课堂打零分》文章。读了这二篇文章后,我再次对李炳亭先生进行了网上搜索,从百度百科中知道了李是著名教育记者,高效课堂首倡者,当代著名教育改革实践者,高效课堂行动研究代表性人物,他是第一个解构“高效课堂”概念、理论、实践,并形成系统性研究论述的人,现任《中国教师报》总编助理、编辑部主任,兼任中国教育学会小学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中国教育学会初中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中国名校共同体秘书长。我通过查阅之后,最终知道了这位老师所说的此“李”是谁了,知道了说“我给传统课堂打零分”这句话不是华东师范大学的李政涛教授,而是《中国教师报》总编助理、编辑部主任李炳亭先生。在此,我首先对这位老师表示深深的歉意,在没有进行认真的查证的情况下就如他所说“任意嫁接、任意发挥”! 在“《中国教师报》2012年度教育图书价值榜”中所列中的10本著作中,确实有二个姓“李”的著作者,李政涛教授所著的《教育常识》排在第二,而李炳亭先生所著的《高效课堂理论与实践——我们的教育学》却排在了最后,自己没有仔细看清楚,就大发感想,真的有点轻率、不负责任,尽管我在自己的文章中已说了“李博导是否说过‘我给传统课堂打零分’这句话,我没有查证,不敢妄言,即便他真的说了这句话,我认为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不是什么哗众取宠的行为”这段话,但也不能借此为自己推卸责任,因为毕竟由于自己的过错还是对这位老师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同时我也十分感谢他,正是在他所说的一些话的启发下,才激发了我对传统课堂的思考,萌动了我写《一只变质的苹果可以吃吗》这篇文章。这位老师说的“最终是要推销李的书,李的观点有点偏激,曾放言‘我给传统课堂打零分’,我看就不是这么回事,李不也是传统课堂过来的人”这一观点肯定不是他一人的观点,这从网上有关对李炳亭先生的有关评论可以看出来,正如梁文所说:“尚未开始,论战的格局已经呈现,有数位网友直言李炳亭先生先生给传统课堂打零分过于偏激。有位校长甚至批评:‘全面否定传统课堂,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记得在2011年9月中旬,学校组织高一年级和新疆班的老师去昌乐二中学习考察期间,我买了一本李炳亭先生的《高效课堂22条》,回来之后翻了几页,认为这本书写得非常好,但由于刚刚担任我省首届新疆班班主任,其工作强度大,因而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认真而有深层加以阅读,就把这本书一直放在书架上,这一放就淡忘了,直到我在写《一只变质的苹果可以吃吗》时,对李炳亭先生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关于教育界一些人士有关对李炳亭先生教育思想的评论更是一无所知,否则我也不至于犯“此‘李’非彼‘李’ 这一张冠李戴的常识性错误,要不是这次在群中的交流,我还真的不知道《高效课堂22条》是李炳亭先生写的,回家后我再次将此书找了出来,重新认真的翻阅了一下,对李炳亭先生这个人就更加钦佩了和尊敬了。由于《高效课堂22条》这本书根本没有提及到他说的“我给传统课堂打零分”这一观点,所以对这句话到底是李政涛说的还是李炳亭先生说的就不清楚了,至于我在文章中表达的对“给传统课堂打零分”这句话的一些看法,只是结合我本人的学习经历和教学实践而感悟出来的,或者说,李炳亭先生早就说出了我的心声,或者说我的看法与李炳亭先生是不谋而合吧,所谓“与我心有戚戚也”。下面不妨让我们读一下梁恕俭的《李炳亭先生先生给传统课堂打零分偏激吗》这篇博文,该文对李炳亭先生的“我给传统课堂打零分”这一观点进行了分析。现摘录如下:

尚未开始,论战的格局已经呈现,有数位网友直言李炳亭先生先生给传统课堂打零分过于偏激。有位校长甚至批评:“全面否定传统课堂,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李炳亭先生先生回复说:“市场经济的出现本身就意味着是对计划经济的全盘否定。这也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你对传统课堂有感情我理解,因此我说课改就像‘离婚’,心情复杂,哈哈,但如果继续和‘前妻’藕断丝连乃至暗渡陈仓,小心会出问题的!课改是一场革命!你理解革命这个词吗?革命不是改良!另外,我还要做点提醒:批判是为了建设,单纯的为了批判而批判是没有意义的,《我给传统课堂打零分》是作为《高效课堂22条》的‘序言’而存续的,读了后一本再对照前一本或许大家能明白我是怎样建设的。我以为课堂的建设很像盖楼,不扒掉旧房子很难起新楼,仅仅靠修补旧房子是不会有新楼的。千万别学老太太搬家,一大车的破烂,其实是一大车的‘回忆’而已!”

从这段回复中,能够读出李炳亭先生先生的睿智、犀利还有夹杂的尖刻。有人说,他的文字充满了辛辣与苛责,尽显嫉俗与偏激,具有十足的火药味。我在《李炳亭先生突围》一文中,也说过李先生“偏激和冒进”,后来,随着对李先生了解的加深,特别是读了梁启超先生的“偏激论”后,我对“偏激”的看法改变了。梁启超说:“吾偏激于此端,则同时必有人焉偏激于彼端以矫我者,又必有人焉执两端之中以折衷我者。互相倚,互相纠,互相折衷,而真理必出焉。”

李先生对中国基础教育的病灶看得一清二楚,他的《高效课堂22条》恰好是对症下药。对于一位有“方”有“药”、又有教育信仰的人来说,他不会袖手旁观孩子们挣扎,更不可能不痛不痒地胡说八道。李先生曾说:“假如我没有责任,我不会如此激进;假如我找不到良方,我不会不遗余力。”李先生是不惮别人说偏激的。他的偏激,要看生在什么样的土壤上,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发出的,这样,我们才能判断他的偏激到底有没有意义。记得鲁迅表达过这样的意思:如果你要开一个窗子,你应该说我要砸了这面墙,这样就会有人和你妥协是不是开面窗子算了;如果你照实说要开个窗子,那么你将永远生活在黑暗中!今天,“法乎其上,得乎其中”的道理仍然适用,甚至我们只有说要砸掉整间屋子时才能有一个窗子!所以,李先生的偏激不妨看成是退而求其次的一种策略。

应该说,梁文对李炳亭先生的“我给传统打零分”的观点分析还是比较理性和客观的。我们知道,新课程改革已经好多年了,但对基础改革的讨论也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是很正常的,所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嘛,但有一点是无需讨论的,那就是,我国的基础教育确实存在很多的问题,传统课堂教学确实存在很多的问题,因此必须要进行改革,不改革肯定是没有出路的。改革是社会发展的动力,当然也是教育发展的动力。讨论也好,争论也好,都是在为改革出主意,谋方法,找到解决问题的好策略、好措施。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原来的传统课堂中的某些做法与时代发展的要求是不相适应的,如果再不加以改革和调整,将会严重阻碍教育的进一步的发展,最终影响我国社会进一步发展的大局。纵观社会历史,每一次社会的重大进步,都是与改革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当今的中国,如果没有改革,能有如此的繁荣和发展吗?如果我们总是抱残守缺,抱着传统不放能行吗?与时俱进,开拓进取,这是时代精神的最强音。现在的问题是,改革怎么改?有一网友在看了我的QQ空间中所放的《一只变质的苹果可以吃吗》文章中跟帖说:“改革,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加之领悟上的偏差,结果戏跑调了,路偏了。一代人啊!”这位网友老师的话,道出了现在很多老师对如今的如火如荼的新课程改革的一些担忧,对现在有些学校因教学改革的偏离而对学生造成的损害表现出了深深的忧虑。对于一所学校来说,课堂教学改革是学校生存和发展的唯一出路。如今全国有很多中小学校在身处绝境之是时,通过改革走出了一条光明的道路,但改革之初,都是非常艰辛的。当然,改革即使有成功的经验可供借鉴,但也要允许改革在某一阶段的不成功,但对学校来说,不成功有可能意味着永远的死亡!这也是一种无法回避的残酷现实!但是,如果我们不进行改革的话,就不是某一所学校的永远死亡了,而是我国的整个基础教育的永远死亡啊!

我们可以暂且不对李炳亭先生的“我给传统课堂打零分”说三道四,作为当代著名教育改革实践者、高效课堂首倡者,他对高效课堂的理解应该是非常正确的,他认为,真正的高效课堂内涵十分丰富,高效课堂把“自主、合作、探究”当成课改的“六字箴言”加以行动阐述并予以发展,在课堂上“落地”为“自学、展示、反馈”,在学习方式上转化为“独学、对学、群学”。他的这一提法,是完全符合学习规律,符合教学规律,而且在实践中他的“高效课堂”理论得到了充分的检验,因此而受益的学校和学生越来越多,这不正说明了他的正确性吗?古人说:“听其言,观其行”,其实,我们看一个人,关键不是听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如果光说不做,即使你的说法是多么的正确,那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他的说法是在实践中证明是错误的,那也是可以允许的,如果不去实践,你怎么知道他的说法是错误的呢?我们又怎么能寻找到正确的东西呢?真理是正确的,但真理又是相对的、有条件的,要在实践中反复检验和发展,李炳亭先生的“高效课堂”理论是否适应所有的中小学,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因为从来就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但至少可以说明,他的理论在全国一系列学校实验并取得了一定的成功来看,我们还是应该加以肯定的。这就是唯物辩证法的精神。就整个教育界来说,就某个人的力量来改变目前的教育现状是难的,李作为个人肯定是没有这样的本事和能力,但是我们却需要更多的象李这样的有识之士勇敢地站出来,向传统课堂说一个“不”字,如果连说“不”字人都没有,那么我们的教育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个人左右不了整体,但个人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影响整体,能做,怎比那些躲在背后说别人风凉话的人要强多少倍啊!在当前的现实情况下,说实话,仅靠一个李炳亭先生二个李炳亭先生是不可能改变目前教育的整体状况,一个普通的老师当然更不可能改变目前的教育状况,但是我们每一位老师都要有真正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让自己行动起来,去大胆地尝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不去实践,怎么能随便说人家的观点是偏激呢?这是很不负责任的。

在群中,天津的曹明远老师说:“打零分也不为过,本来生龙活虎的孩子送到幼儿园后什么样子,不少人是有体会的。”曹老师说,他的一个朋友家孩子原来在国际学校幼儿园,后来转至公立幼儿园,小孩一下子变了人,后来无奈又转至国际学校的幼儿园。看来,这个公立幼儿园的教育仍然是一种传统的教育形式,而这种教育把一个本来就生龙活虎的孩子折磨成了一个可怜虫。看了这位老师和诸位老师的打出来的文字,我把我的《一只变质的苹果可以吃吗》部分段落也粘贴上去作为对这位老师的回应,而这位老师最后却说:“我不想论战,也许我没有水平论战。要科学,而不是吸引眼球!”请问,我们对传统课堂的讨论,真的是在吸引眼球吗?如果想吸引眼球的话,我可以随便弄出一个什么教学模式,或者随便说一句惊世骇俗的话,或者做一件大胆露骨的事来博取人们的眼球,何必用这样一种可怜的文字方式呢?要知道,在电脑键盘上敲出几个字简单,但要敲出几千个字甚至几万个字则不是那么简单啊,可是辛苦的体力活啊,何苦呢?作为一名普通的老师,面对自己的教育教学工作,其责任感和使命感迫使自己必须要对天天行走的课堂进行理性的思考。我们知道,老师是非常辛苦的,就拿讲课这一点来说,有多少老师在课堂被讲课累死?我所在的学校,有很多老师每次上课的时候,腰间都挂着一个小蜜蜂扩音器,从上课讲到下课,可学生呢,有多少能听得进去?一堂课下来,你辛苦地讲那么多,生怕遗漏一个知识点,可学生又能理解掌握多少呢?这种“满堂灌”的传统课堂不仅折磨学生,更是在严重的摧残我们老师啊!而对传统课堂的批判,实际上要实现二大解放:一是解放教师,老师教得轻松而富有高效,二是解放学生,学生学得轻松而富有活力。李炳亭先生近年来所推广的“高效课堂模式”就是对传统课堂的辩证的否定,是“扬弃”,这一模式从在教学实践检验的效果来看,真正地实现了“二大解放”,极大地提高了课堂教学的效率,为什么他的这种大胆的改革行为会遭来很多的非议呢?为什么他的这种对中国教育和广大教师的赤胆心会有很多老师不领情呢?人家通过他的书在宣传他的思想、他的做法,就说人家是“最终是要推销自己的书”,难道推销自己的书有错吗?“疯狂英语”的创始人李阳老师这些年来一直在全国各中学进行讲学,大力宣传他学习英语的方法和技巧,让更多的学生不要害怕英语,只要真正地掌握了学英语的方法,人人都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可还是有很多人说,他哪是来讲学的呢,根本就是来推销他的书的嘛!有人对李阳的这种广泛的讲学行为进行这样的评价:“讲学不是目的,卖书才是目的”,这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在《一只变质的苹果可以吃吗》一文有这样一段话:“如果按照这位老师的说法,推销李的书,就不应该,如果真的是一本好书,难道就不应该宣传和推销吗?我想,现在的老师都是非常聪明的,什么书好,什么书不好,什么书值得一买,值得一读,什么书不值得去买去读,会有自己的眼光,会有自己的明智选择。我个人认为,任何一本书,都有值得一读的价值,关键你是从什么角度,怀着什么样的心态去读,哪怕是一本内容不健康的书,如果我们能用批判的眼光去读,也有它批判的价值,何况是一本好书呢?如今信息社会,再好的书,如果不去宣传的话,是难以推出去的,那么它的价值就难以体现出来。”一本书写出来,如果没有人去阅读,那这本书无论写的多么好,都没有丝毫的价值,通过宣传和推销,让书卖出去,既能让著作者的劳动和知识变成财富从而运用这部分财富更好地去劳动,也能让著作者的人生价值得到一定的体现,当然也会让更多的读者从他的书中得到思考、受到启发,从而调整或改变自己的知识结构,拓宽自己的知识视野,丰富自己的精神生活,难道这个就有错吗?我们吃不到“葡萄”可不能说人家的“葡萄酸”啊!

这位老师还在群中问我:“你重新定义的传统课堂是传统课堂吗?”关于“传统课堂”,有一个普遍性的定义和评价:“传统课堂教学是指完全以应付平时的月考、期中考、期末统测、以及其它的考试为目的的一种功利型教学,它的最大特点是被动地完成教学任务,机械地让学生接受。虽然它一直被人们批判,但它在教育中所起到的作用是不能被否定的。新课程教学是在传统课堂教学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新课程教学的改革离不开传统课堂教学。”而我认为,这种所谓的传统课堂,是对传统课堂的妖魔化,是一种异化,难道不是吗?难道传统课堂就是考试考试再考试吗?不管是传统课堂还是现代课堂,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师生共同学习和成长的地方”,作为课堂,它应该是一方池塘,老师和学生都是这一方池塘中的鱼,池塘之鱼,应该是自由自在地在池塘中快乐的嬉戏和游弋,而不是置身于其中痛苦的挣扎!可现在的所谓的传统课堂教学,让老师极度痛苦,让学生极度痛苦,这不是妖魔化那你说又是什么呢?现在我们应该对现在的传统课堂进行理性的思考和哲学批判,就是要还传以统课堂的本来的面目,让传统课堂很好的回归,回归到它的合理性的一面,认清了它的合理性,我们才能更好地继承传统,实现更好的发展,不厘清这个问题,“高效课堂”也就无从谈起。传统课堂强调的是以教师教为主,学生的学为次,教师教什么,学生就应该学什么,教师考什么,学生就应该答什么;而现代课堂强调的是以学生学为主,教师的教为次,学生学什么,教师就应该教什么,学生要什么,教师就应该给什么。不论是传统课堂还是现代课堂,都应该强调教师的“导”,只不过是“先导”还是“后导”问题,传统课堂是“师先导生后学”,现代课堂是“生先学师后导”,因此,作为课堂,“导”是合理的部分,应该加以继承,而“先与后”则是要改变,这不是先后位置的简单改变,而是一种根本性的改变,这种改变,就是我们现在新课程所提倡的改革,其改革的性质是课堂教学的自己完善和发展。实际上,从传统课堂来看,教师先教先导原本不应该这么累,学生后学后得也不应该这么累,只要导与学安排合理,传统课堂也是可以培养出大量的合格的人才,这就我要说的“教学艺术”,没有教学艺术,不要说传统课堂了,就是现代课堂,也不可能真正地培养出大量的合格人才,我们看到,有的地方也在进行新课改,其效果为什么不明显,就是因为没有真正地掌握教学艺术,课堂上很热闹,但只是热在表面,学生对知识的把握也只停留在浅层次,学生的素质并没有真正的提高,教学质量并没有真正的提高,“升学率”更没有真正的提高,这种表面上热闹的课堂根本谈不上高效,应该说,这也是对现代课堂的妖魔化,还不如回到传统课堂中去。这也就是为什么社会上有一些人对新课改非议的重要原因之一。

李炳亭先生在他的《高效课堂22条》一书的“自序”中说:“传统课堂教学需要改革,这几乎成为一种共识,但怎样改又无疑成为另一个‘共同’的困惑。研究怎样改,或者换句话说,课改从哪里切入,找到这样的一个‘支点’而成为我做力行教育的最重大课题。”因此,我认为,不要老是纠缠他的“我给传统课堂打零分”的说法,不要过多的讨论这句话的“对与错”,作为一名老师,现在关键的是要积极的行动起来,象李炳亭先生那样,勇立潮头,做改革的实践者和促进者,只有这样,才是一个对当代教育负责任的态度。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其实,去做,就够了。

写于2013年1月11日,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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