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无痕情依在

2013-01-03 14:28 | 作者:萧然 | 散文吧首发

那些男孩,教给我勇敢;那些女孩,教给我

----题记

他们像天使,来到我的世界,守护在我身旁,帮助我成长。如今,当我能够独自张开羽翼,翱翔苍穹的时候,他们却开始从我的世界里一个个隐去,如同破灭的肥皂泡般无声无息,了无痕迹。

独自站在窗前。窗外,桃红已败,曾经娇艳欲滴的酡颜已被初连绵不断的水折磨的残碎不堪,浅藏在泥土下,善发这独特的香味,无奈这是昙花一现般,还未来得及打开嗅觉,便被清风吹散,无觅影踪了,细草纤纤的绿茵上,沾濡了许多珍珠似的水滴,风一吹,便尽数脱落了,好一场华丽的落寞。接着,又开始一点,一点的积聚,直到腰肢折断为止,千回百转,也只不过是一场徒劳。不远处,那翻飞婉转的香樟叶,它又在热闹个什么劲?叶落归根的劫数,何时不是这样。

画面跃动

他,一个孤独的身影,在雨中一圈一圈没完没了地跑。雨是越来越大了,他全身早已湿透,雨水混着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经过脸庞、顺着胸脯、缓缓地打在地上,如同一朵朵莲花的开落。跃起的脚步随着溅起的水花愤怒的奔向四周。这时的他,根本忘却了累,他不是麻木了,他只是觉得这样是最好的渲泄方式。在无人的雨中,他可以声嘶力竭地呐喊,任凭无情的雨肆意将他凌乱。

回忆如同一台老式的放映机,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一幕幕温暖而多情的画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他眼前越发清晰起来。她美丽、聪颖、人缘好、深得老师喜爱。样样都在他之上,起初他十分嫉妒她,以至于处处与他抬杠。记得有一次课堂上,老师让大家谈谈自己的理想。女孩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希望做一名律师,为贫穷受苦的人伸张正义,打抱不平,做一个现代的女包公。”话音刚落,教室内就响起了如潮般的掌声,老师也向女孩投去了赞赏的眼光。男孩坐在位子上则焦躁不安,终于按耐不住了站起来说:“我的理想也是名律师,原因是:我——要——和——她——打官司。”教室沉寂了数秒,随即爆发了一阵阵地哄笑声,老师也嘴角微扬,女孩亦是掩面偷笑,脸上更是浮起了片片桃花。只要男孩一个人气鼓鼓地站着,默不作声。

后来,在一堂作文课上老师将女孩的一篇文章当做范文在课上朗读。当老师的口中开始接连不断地蹦出一个个灵动而曼妙的文字时,男孩竟感到一阵阵的触动,强烈而急促。这个女孩的文字似琴弦般一丝丝拨动男孩的心扉,男孩感到无所适从,坐在位子上忸怩不安,他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就是这个平时让你“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人。今日、此时却让他对她涌上了一股喜爱,甚至于是敬佩。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女孩是一举一动都牵引着他的目光,男孩茶饭不思,满脑子只有女孩的音容笑貌和女孩的文字。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亦曾挣脱过,到最后发现只是徒劳。

终于有一天,男孩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了女孩,在男孩说出自己的心声时,男孩分明看见在女孩美丽的眼睛中有晶莹的泪珠在眼眶内打转,当男孩说完最后一句转身走开时,女孩早已泣不成声,不能说一句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摇头。此时,女孩已成泪人。当然,女孩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背对着女孩的男孩的脸也已湿成一片,一滴滴的泪打在地上、顺着脚印的痕迹、在岁月里翻飞。中考后,女孩去了更好的学校读书。

再后来,这是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于是,男孩提笔在纸上写下这样一段多情的句子:风沉淀了过去,去沉淀不了过去的情意。你的离去,我做不到脚步依依,送别千里;也没有油纸伞、垂柳丝、有的便只是这轻轻的一挥手,而这份温情,其是挥挥手便能忘却。这段在我生命中真真切切存留过的痕迹,将会带着爱和勇气,一同奔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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