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湘西草堂》(一)

2009-10-20 10:15 | 作者:古豳漆溪文化传媒 | 散文吧首发

漫步《湘西草堂》(一)

陕西/平原君

总体感觉江堤是一个纯文化的学者,一直那么稳健激越的在前行,进行着一种苦旅,一种跨越。字里行间很痛但很坚强的亦扬亦抑的在阐述活下去的传说。

“文化,总是在一条苍凉的路上前进。”在他的自序中,我始终想记住的很多,这一句尤为。感觉,作为一个本来就独立的无所归属的人的个体来说,到这个世界,经过太多的事情而从此走上一条没有退路的道路之后,显得那么艰难和孤单。很多人都这样,但回首顾盼时却仍那么苍凉和无奈。这是我感受的主要基调。正像江堤所说,他因为工作的缘故,深切的感受到了“瓦片一样的文化物质”,他要亲近它。在很多的作品中,他虔诚的诗性的解读了文化物质,在寂寞中宣泄和张扬纯粹的思想文化,展现属于自我方式的对话和交流。

因为追忆,所以活着

江堤在作品中由牵念故乡的蒸水河、石船山,而引发了“故乡是灵魂中的钉子,是肉体里的根,没有谁可以将它拔掉”的慨叹,他的“灵魂在红尘的鞭笞中凄嚎”,他在寻找一个远逝的哲人,他想回家,想去追觅久违的仙踪。曾想,往事如烟,不堪回首,时过境迁,人去楼空,留下的和沉淀的是永恒的不变,是精神的堡垒,是诗意的家园。江堤想去的可能就是那大师的仙居湘西草堂吧。王夫子,字而农,号姜斋,清代大思想家,湘西草堂主人。一个划时空的山头,一个超“酱缸文化(柏杨的中国文化印象)”的苦行僧,是谓为“保持健全人格,留住人性最后一点尊严”,而仅能求得“存的三四癞疮于私处,时呼热汤,关门澡之,不亦快哉!(金圣叹《快说》)”。大师是扛大旗的,是经受摧朽的一株刚强“枫马(草堂旁边一株高大威猛的古枫)”。

王夫之时逢乱世,颠沛流离,闭门课徒著书,隐“败叶庐”,探讨哲学、历史、社会政治问题不辍,总结历代王朝覆灭思想教训,批玄学、佛学和宋明理学于毫端。康熙十三年自喻“顽石”,居“湘西草堂”,著述终老。

与瓦片的对话

对王夫之的仰慕已不只是半片瓦半壁残垣了,江堤走进了那个时代,和大师一起呼吸了。“我躺在草堂前面的稻田里,水稻刚刚收割,背下的稻草散发出怡人的芳香。我的思想顺着一根遗留的稻穗向前伸展。。。。。。”,而大师将稻草晒干,将草堂屋顶的腐草卸下,然后静坐床前,一下子“文化生命从精神崩溃的边缘回到命运的舞台上来。。。。。。”江堤心里的大师就是“坐在我家门口欣赏落日下山的那个老头。黄昏沿着山脊蜿蜒向前伸展,充满了淡淡的忧伤和惆怅,空中的云在落霞的风浪中颠簸的厉害,四周白浪滔滔。。。。。。”他在想着和大师谈论很多的话题,他很惬意,欣慰在远古那抹幽深的落霞古铜色中。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