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2009-10-20 00:45 | 作者:林中水滴 | 散文吧首发

一个人

--寒假心绪之二

在家闲着,总想些事,想起过去的种种。无关悲伤,无关孤独

两年前,在那特别的一年,一个人租了间房子在校外住着。虽说为了高考,看书时间多,但一停下来,总觉空虚。那又无关寂寞,无关孤单

但只因一个人住,屋子放不下第二张床,不,简直不能再放下另一张桌子。所以,即便无聊,总也无奈

周末的阳光从仅有的朝东的窗子闯进来,睁开眼,小小的屋子里仿佛是永恒的光明。

当门外的阳光被阴影代替,我知道是该吃饭的时候了。

晚上总有只狗在附近狂吠,一叫就是一,简直让我发疯。我想那只狗应该是肮脏的白狗,浑身恶臭,令人作呕,见了想喊打。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狗,曾经想买包毒药毒死它,而那终究只是一个设想罢了。

一个人住间房子,需要些阳光,需要些忍耐。

不敢想,在现在的寝室里,就我一个人生活,终年不见阳光,我会不会压抑的发狂。然而有兄弟们在,我不会太过孤单。现在有些责怪那夜把阿成一个人留在宿舍里。

合肥这个城市,给我一种慵慵懒懒的感觉。但人不能太懒,太懒就要落后,落后就要挨打。你看合肥破成什么样子了。我不能再懒,不能每天再在最后一刻匆匆向教室赶。

生活来不及悠闲吧。可悠闲的日子却总让人怀念

当眼睛被温热的阳光扯开,再也没有睡意的时候,点一支烟,靠在墙上,看着一缕青烟慢悠悠的升起,浓了,淡了,散了。原来既是一缕青烟也有它的使命,它成全了火柴,见证了火的炽热。

觉后的清醒,在另一个虚幻的世界里,可以一呆几个小时,甚至一个通宵。错乱了人对时间的感觉,像流星的稍纵即逝,似相对无言尴尬的煎熬。直到拖着疲惫的身躯,扛着昏沉的脑子,回去的时候,总觉昨天还没消逝。可那确实已在时间的彼岸,隔着条湍急的河。在这边,再远一些,再远一些,怕连对岸也看不清了。

有时模模糊糊才是真吧。

一个人的空间,需要些趣味,需要些游戏。

一个人的空间,需要些心迹,需要些豪迈。

租的那间屋子,墙上还有不知当年谁的墨迹,是不是英雄,也只有它们能够见证。英雄的过去是否寂寞、辉煌,不得而知。然而寂寞的英雄会更出色。不是每个英雄都有他的红粉知己的吧。而我不是英雄,更没红粉的知己。好朋友在另外的学校,有的在缅怀过去的辉煌;有的正生活在绚烂的光圈里;有的在期待盛的灿烂。然而辉煌灿烂值得期待,谁相信风光一生只得一次。

岁月把华而不实的外表击的粉碎,把真假、成败分得清清楚楚。英雄,终究还是英雄,英雄的过去也不只会成为过去。

离开那间屋子时,看到墙上有块殷红的斑点,蚊子的,也是我的。

一个人来去,我也就留下了那么多。

离开的时候把写满心事的本子,给了她,一切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匆匆结束。

再想想,现在都牛年了,那都是两年前了。而就在刚过去的四五个月吧。给我最最深的感受就是,我确实是始终一个人。虽说和兄弟们在一起,收获了珍贵的友情,可君子之交,终究恬淡如水。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脑子最清醒,清醒的让人害怕,让人坚强

然而,生活确实是要一个人走下去的。

一个人的世界,需要些干脆,需要些坚强。

零九年,似乎全国的人都很骄傲,很牛的样子。这让我想起年28晚上,在我家喝酒的三叔,喝的有点多了,一肘搁在膝盖上,伸着五指,弓着腰,对我几个叔叔说:“零九年,我最大目标是低调……”当时我就想,牛年你低调的起来吗,况且,你混得还行,回到家,又都爱面子。年初二,我又见到三叔,看得出他已不记得那晚说的话了。我想,人活着,就是应该骄傲,应该高调的吧。

我也他妈的“骄傲”啊,都22啦。还在上学,上所谓的大学,不知前途的大学。一起长大的伙伴们,一个个结婚了,或者即将结婚了。现在发现我确实难再融入他们了。当初小的时候是,现在也是。有时候想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吧。多余的,我在多余的那天出生。不知道,几年后,朋友的孩子叫我叔叔或伯伯时,是该笑,还是该哭。怕的就是那时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哎!一个人也好。

一个人,简简单单,为生存,为生活。

一个人,孤孤单单,因为无聊,因为无奈。

一个人,有过去,有没有未来?

一个人,有过今生,怕再没有来世。

一个人没有烦恼,也就不再世俗;没有琐碎的零星,便不再庸庸碌碌;一个人,没有了过去,便不会再沉醉了吧;没有来世,这辈子不想飘摇……

一个人,拥有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一个人为了现在,也为了将来。一个人,一辈子怕只能为自己活。

一个人生活的要有些奔头,要有些理想。

生活成就了理想,理想推动了生活。

后记:两篇文章写好后,看了一遍又一遍,改了好多次,删了又添,不知确乎是哪天的心情。不明白为什么总在怀念过去,仔细想想平凡的往日,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半点涟漪。可一个人的时候总在怀念,不知道老了以后干什么,会不会想腻了。只是这个年过的总感觉一切都变了,人们变得虚假,虚荣。怕是听不到人称淳朴的农民伯伯了。然而,破旧的村子,无知的乡亲,明天会有好日子吗。我发现村子里的老鸹窝,黑溜溜一团枯枝搭在树的顶稍,越来越多,令人心忌的粗叫声天天想起,村里的老人,孩子也越来越少了。然而明天究竟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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