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有沙粒就会流泪

2009-07-01 22:37 | 作者:三少爷 | 散文吧首发

为什么我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得深沉。---题记

伴随着成长,像小一样要展翅去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那一个凌晨,星星还眨着天真的眼睛,月亮婆婆还在讲述她的故事,我还在中,父母就急急忙忙叫醒我,我匆匆带上行李踏上大巴走上了我求学深造的路途。就简单地向哺育我成长我的故土告别。这么多年无论是北上还是南下,辗转岁月,那一个凌晨离乡远行,随着大巴的远去大山渐渐地变得模糊,母亲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余中,,,,,,每每想到这一刻心里总是热热的,眼眶里是湿湿的。

边下浣纱的姑娘,拉长的秀发,优雅的动作,山泉一般清脆的嗓音,甜美的笑声传遍大山的每一个角落,,高兴了唱起家乡的睦剧,山山水水都被歌声舞动起来,院口的老叟搭着旱烟,听迷了直点头笑道:这阿囡唱得真甜。

父亲还有全才叔他们,村里的一帮汉子们也都在这个时候赶着号子驾着小舟捕鱼去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门前的小河孕育着家乡的祖祖辈辈。小河连通外边的大湖,父亲们日出而去日落而归。父亲本事很大,每每是满载而回,我们几个小丫头没等父亲下船都围上去,绕着他又是唱又是跳的,幸福装满了我希望的小舟。

还有黄昏下袅袅的炊烟,屋檐下回巢的燕儿,唧唧叫不停----然后小灯下一家人围在桌边享受妈妈带给我们的美食。那时家里还很苦,常常断米,倒是有玉米粿。我们威坪的玉米粿可讲究啦,方圆几里都很出名,黑咸菜,红辣酱,火炉上排开几个黄黄的玉米粿,烘脆了掰一块,抹一抹辣酱往嘴里一放,惬意地闭上眼,慢慢地嚼着,松脆而又香辣,这滋味到现在还美在我心头,可比现在的“肯德基”香呢!有时候缺粮了,地里捞来的番薯烤起来也香飘十里。饿慌了,烤熟了,迫不及待一把抓在手里跳着舞,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热的人口水直流。可这都过去很久了,不过现在走在街上,闻到番薯香,看到煎得发亮的玉米粿不禁又想起儿时的情景。余秋说他在外时包里常常带着梅干,而我呢,包中永远都藏着那一个金黄的乡梦。

月是故乡的圆,人更是故乡的亲。在外几年梦也是出奇的多,可都是跟故乡有关的--故乡的人。

家乡的人是那么热情,邻里有个忙什么的都是不请自来。谁家有什么红白喜事的大伙儿忙着操办,邻里有矛盾什么的辩上几句就完了,转个身有嘻嘻地笑在一起。日的阳光下老人们总那么安详地坐享阳光的温暖和心中的幸福。孩子们一起玩一起闹,大家都是兄弟姊妹,吃饭时你家吃上几口,他家吃上几口,好像是百家供养的一样,但谁也不会去计较些什么。夜晚女人们互相串个门,围坐在火炉上拉拉家常,发发自家男人的牢骚,夸夸自家孩子,互相开个玩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男人们碰在一起,喝上几杯自家的粗酒,搭上几块霉豆腐,聊聊一天的农事,说说大队里的政策,划上几拳也别有一番快乐在心头。

雁子回时,月满西楼,泡杯咖啡,倚在窗边深情地望着家乡一方,深情地望着那一片令我魂牵梦绕的天地。小黄却总出其不意地在背后敲一掌:傻了,望着那儿,眼睛都红了,又思乡了?没有,眼睛里好像进了沙粒。嘴里略略带过,一转身一滴热泪顺着脸颊落到胸前的咖啡里,和咖啡溶在一起化成了浓烈的思乡之情。是啊,眼睛里有沙粒就会流泪

现在回到家乡工作,心里觉得踏实多了,夜里睡觉也很香。清晨迎着家乡和着香的风,漫步在小道上,和鸟儿互道早安,公园里老人们聚精会神地舞弄手中的宝剑,满怀希望地寻找一个新的青春。如今家乡变了,家乡人富了,家乡更活跃了,小洋楼林立在青山绿水间,大马路上车水马龙连接着家乡和大世界。小城镇充满现代的朝气,以湖兴县,融入都市,打造品牌淳安,小城像活力四射的青春健儿大步迈向美好的明天。

闲暇时,取一卷诗集沏一杯清茶,还是爱倚着窗眺望远方。湖上云帆点点,路上车流不断,行人春光满面,,,,,,不禁又有一种冲动用上心头,妹妹说,姐你眼睛怎么红了,我说,眼睛里进了沙粒。

(同学一个电话,说叫我写点文字,说是她的姐姐要参加我们县里卫生系统举办的全县卫生人士写作比赛,我也不好再三推辞于是写下这篇文字,所幸获得了二等奖,也算是不负同学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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