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驮娘江

2009-05-28 08:25 | 作者:小龙人 | 散文吧首发

我,就是从驮娘江走出来的人。今个又再一次地走进驮娘江,因为,我从师范毕业分配的时候,就是落脚在驮娘江边的八渡乡中学任教的。驮娘江给我留下了许多青美好印象和记忆。在我所写的文学作品里大多都留下了这条江水的痕影,留下了这段江水的馨香和我那一行行平仄的足声。

晚秋时节,我和几位友人驱车又一次来到了驮娘江边。面对着温柔的江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不禁在心里说道:驮娘江啊,驮娘江,我又来到了你的身旁,我将要把我心中的渴望与苦乐向你叙说。

江水在阳光下缓缓地向前流动着,仿佛听懂了我的心语似的,不时地泛起了一朵朵清绿色的浪花,不时地涌起了一缕缕轻波绿浪,在一道道水纹浪沟中间夹狭着两岸的秀美和俊俏和着大山的灵性与灵魂在真挚地歌唱着,传奇了许多古老和现代的风情和日新月异;总是那么的浪漫和热情,从中还包含着许多迷人的羞涩,闪耀着光斑和水纹的江面上此起彼伏拉扯着细细的水波纹路朝远处荡去,树影和竹娑,惋若一阵阵轻盈的足声踏浪而逝,勾画出一幅宁静致远而又是那样令人心恸的驮娘江远行图……

我,不知道驮娘江孕育的究竟还是一种什么品格与景象,只知道从这条江边走出了不少的、有名有姓的诗人与作家,他们都把自己思想和精魂溶进到滔滔的江水之中,溶进了两岸所留下的古朴而令人思索万千的风情里。多少次我来到驮娘江边,匍匐在那一堆堆被江水冲刷得乌黑发亮的大小鹅卵石上时,我总是那样的难以自制,炽热了心中的想,让大脑里的灵性都在江水的绵绵歌唱中,共同诉说悲欢与得失,还有阳光和风所给予的荣辱和是非。掬一把清澈的江水,酸甜苦辣涩,顿然了许多感叹与振奋。你的默默不闻,你的涓涓细流,你的豪情酬唱,都在我和你的坦荡与赤裸裸之中得到了理解和永远不息的诠释。

这条江就是著名贡品——八渡笋的发源地;就是中国近代史上马赖案件(西林教案)——鸦片战争的导火线发生地;也是云贵总督、两广总督清朝一品世官岑如英家族的生源地;更是著名的中国考古史上——西林铜棺的出产地;……但是,究竟有多少人知道、认识和了解她和他们的昨天和今天的呢?有多少哲人和艺术家认真与深刻地读懂了他们和她的内心世界呢?如今,她渐渐地露出了他们的姿容,不懈不挠,勇往直前的脾性,在这片云贵高原的腹地和余脉之中,勃发着他们和她生命张力与那汹涌澎湃的有声有色的风流形象,感悟着一种灵魂的悲壮和来自大江南北的豪情壮志。

我的思想和灵性,在驮娘江中漫游着,有好多好多真切的感受在江水的波光流韵中禅梦。只要渡到江边的每一寸流水和沙滩上,伸出手和脚往江水里一试,立刻感到江水的一种温柔平静的江面下那川流勃动昂扬的力量,还有一个接一个的旋涡、湍流,以及那种透明肌肤,震撼灵魂深处的巨大源流,可我有时却不愿这样,人们也常常不想这么做,只能在涉及表面现象中发出赞叹。

眼望着一个个被太阳拉长的身影山型和树状从江面上渐渐地浮去,眼见着一张张飘落在江中的树叶慢慢地漂流而去,一种机孤寂的情绪在心中隐隐地游荡起来偶尔的语声声和鸟的飞翔影子,风尘仆仆地浮进了我和那些匆匆过客,都不过是一些梦影,是一些尘缘,是一些感叹,惟有我这位饱经沧桑而依恋驮娘江的人,仍旧对江水的诗情画意,相对着多少人的漠视与匆匆,却让人感到透骨铭心的伤感,颤视着许多算计驮娘江水故事的每一个居心叵测的人啊。

我,没有别的奢望,默默地凝视着驮娘江,只有一丝的眷恋溶入江水之中,便将一身的疲惫和幽怨抖落在流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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