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树与枫叶

2008-06-13 18:20 | 作者:晨暮随心 | 散文吧首发

秋和柔就是枫树与枫叶的关系,而秋不是那枫树而是树上的叶子,秋天到了,枫叶便一片片陨落了。

“秋,你说我们俩是什么样子的关系呀?”

秋指了指眼前的枫树对柔说:“柔,你是这棵枫树,我就是它上面的枫叶,即便是陨落,那也是为了让你得到新的升华。”

“我才不要你做上面的叶子哩,我要你做上面的枝条。”

“……”沉思了一会没有作出相应的回答,因为他知道枝条比叶子更容易受到伤害,一不小心折断便永久性的消失了,也不会化作什么,也许会被一个贪玩的小男孩捡起当作剑来击。

1

秋和柔是一对情侣,暧昧那当然是少不了的了。他们那时还在上高中,也不知道他们这种关系会维持多久,照目前来看应该是永远,直到彼此都从这个世界上都消失掉,也许那时他们还会像梁祝那样化作一对蝴蝶翩翩起舞。

秋长得很帅气,是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自然会招引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但他心中只能装下柔一个,所以他平时就会有意或无意地疏远那些向他发起“进攻”的女孩,因为他怕柔看见会不好受,他说那样柔会吃醋,就为那没少挨柔为他制订的“家法”。其实在秋看来那并没有什么的,就是怕柔看见了伤心,伤心毕竟也会伤身体,而柔的身子骨又不好,秋不忍心。所以他会尽量想办法躲开那些向他“进攻”的女孩,那怕是一些必不可少的谈话,他都会尽快结束对话。如果不甚被柔看见了,自己还要想方设法地哄她开心,学猫叫,学狗叫,讲一些经典的笑话直到他能看见一丝笑容挂在柔的嘴角,他是那么的着她。

柔,有一张人见人爱的漂亮脸蛋,这也是让秋喜欢她的原因之一。她不喜欢秋跟其他女孩子说笑,因为她说那样自己看到会不高兴,但她却经常和别的男孩子说笑,因为她知道秋不会介意的,他是那么的爱自己。

2

很令人羡慕,想秋和柔这样的情侣,多数在毕业时候就分手了,可他们好象比以前更加黏呼了。

“秋,你会永远像今天这么爱着我,宠着我,护着我吗?”

“会的,如果你不松手的话。”

“我才不会呢,我要你永远保护我。”

“柔,如果你是这棵枫树,我就是上面的叶子……”

“给你说多少遍,不是叶子是枝条,真笨。嘿嘿嘿……”

秋没有和柔争辩,因为他爱她。他想,柔。如果通往心脏的血脉在无名指上,那么我会耗尽今生,倾尽所有,牢牢地拴住你的无名指。但想这样肉麻的话他没有对柔说,因为柔会说他只会用华丽的语言来敷衍自己。秋爱的真的很累,但如果没了这份爱,他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他觉得自己就是因为这份爱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一旦爱消失了,他自己的也就枯萎了……

3

很容易想出他们报考的是同一所大学,因为他们都不想跟对方天隔一方。

和高中一样,在大学中的他们也是令所以情侣羡慕的,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其实也有一点变化,就是柔准许秋和别的女孩子说话了,但只有一个,是他们的好朋友——珍。

珍,人如其名,珍珠般的美丽,也是众多男孩子眼中的追求对象。但她至今也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因为她不相信他们之间的那段感情会是真的。

当然这都是在她还没有碰到秋和柔他们俩之前,其实在她第一眼见到秋时就喜欢上了他,但她不会向他表白,因为她知道……

“珍,你为什么到现在也不找一个男朋友,多可惜,别的男孩子向你表白你也你理人家,当心自己以后找不到男朋友,嘿嘿……”柔经常跟她开这样的玩笑,珍不会介意的,她们是好朋友。

“谁想你,有秋,一个这么爱你的男孩子,你知足罢,别有事没事就向他发脾气,他这样宠你。我可没有你那么幸运,我也在等一个值得我爱的人出现并向我表白。”

“那我把我的秋分该你一半怎么样,嗯?”

“你舍得吗?”

“……”

“哈哈哈……”

豆蔻年华,少女的心就这样被爱情拴住了。

4

大学里的生活是那么地无聊,枯燥无味,就像一杯白开水。这让柔不得不整天都泡在朋友堆里侃个天晕地暗。

时间一长,也有一些大胆的男生向她表白爱意的,但每次都被柔婉言拒绝了,因为她也是很爱秋的。而那些男生却不认帐,他们对柔说只要你们没有结婚我们就有机会,而且是公平的。柔也没有办法,就一直和他们耗着,最终他们便不再提这件事了,但只有一个男生没有放弃,柔也没有方在心里。

时光就这么白驹过隙地溜走了,而柔却发现自己对那个男生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起初她害怕极了,她怕自己会同时爱上两个男生,这样的结局会很糟的,她不敢想象会是怎样子的。

秋还是像以前一样,每天都在爱着柔。

除了和柔还有珍说一些不用说就会明白的话,就是在柔出去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到图书馆看看书,他都养成习惯了。

他有时候也会和珍聊聊天,打打羽毛球,这些都是柔赐给他的权利。

他说,珍,我上次给你介绍的几个男生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适合你的给我说,我好给你出谋划策。而珍却一个也没看上,因为当一个人心中有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会让第二人闯入。

也有时候他们三个人会走出校园逛逛,买一些自己爱的东西,但那样的日子很快便一区不返。

柔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他,而那个他并不是秋,而是另一个喜欢她的男生,就是那个坚持到最后的男生。她陷入了矛盾中,但又经常给自己找借口开脱。

其实那个他也是真心喜欢柔的,和秋一样,所以柔才难以从中走出来。

而这一切秋都一无所知,柔曾对珍说过。珍对她说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有秋有一个这么爱你的人已经足够了,要是秋知道后会伤心死的。

柔还是不能从那“甜蜜”中走出来。

纸是包不住火的,秋还是知道了。他的心一下子凉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陪他伤心的还有珍。她看见秋落泪了,她的心都碎了,她心疼他。

珍问,秋,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和柔好好谈谈。秋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说希望柔她自己能做出回答。珍说,柔只是一时贪玩,她不会忘了回家的路的。

5

这一天,也是令人最难忘的一天。秋对柔说,柔你必须在我和他之间做出选择,是我还是他。柔说难道必须做选择吗?秋说必须,对你,对我,对他都公平,有他没我。

秋坚持叫柔做选择,而柔却难以下决定。秋发现自己在柔的心目中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起码在她的心中同时喜欢了两个人。

秋和柔越说越乱,俩人都很生气。这也是秋第一次对柔发脾气。珍在中间也劝说无果,最后秋说,我选择退出,说罢便跑开了。

珍说柔,你先回宿舍,好好地想想。

珍追上秋对他说,秋,你要不要再冷静好好想想。你们……

秋说不用了,他说自己已经想好了,自己已经太累了,想休息一下。他接着做了一个令珍很是吃惊的决定,他说自己要走了,自己当初上大学都是为了柔,可现在……

他说,自己的父亲起初也不希望自己上大学,而是想让自己到他的公司帮忙,现在该去了……

珍说,难道这里没有你值得留恋的人或事吗?

秋没有回答,其实他早就发现珍也喜欢自己,但那时自己只把她当作好朋友。

就在珍要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是,就被秋堵住了,他怕自己会改变主意。他说,珍,谢谢你,珍重。说罢就走了。

秋走了,留下珍一个人在那默念着:秋,其实我也喜欢你,我希望你能留下来。我希望你能为我留下来……

6

没几天,秋办好离校手续就悄悄地离开了,在走之前他见了一下珍。他说,珍,如果你毕业后还能记得我就去找我。并且给她留了地址。

流泪了……

秋走了,只给柔留一封信。

7

柔: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柔,我以前对你说过,如果你是枫树,我就是上面的叶子。时刻在准备为你陨落,才能使你得到新的升华。

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总那样说了吧。

我说过我会爱你一辈子,除非你松手,而你真的松了手。

再见,希望他会比我更值得你拥有……

8

枫树与枫叶就是这种关系。

其实所有的树和上面的叶子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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