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07 14:10 | 作者:Asia | 散文吧首发

子时,想起有子母湖,转身前往。

立于湖边石头,两只黑天鹅,啧啧,唤着,一只竟优哉游哉,靠近。可我两手空空,一无所有,树叶并非你所欲;给你一个拥抱,那更不是你所欲。树叶随风而飘,随水而游,水随风而动,而你,自由掌舵,哼歌藐视,转头而去。分明看见你那高雅的身姿下,有两只同样高雅的脚蹼。另一只跟上,似乎保护你。你们是情人,兄弟,姐妹,或者只是来自天南地北的互不相识的朋友呢?

正对湖的尽头,十数只白色点点,很显眼,一动不动,似幽灵漂浮于水面。你们是在睡觉,还是在祈祷,亦或是在玩不动不笑的游戏呢?

红唇,似墨镜的黑色,而难以分辨的清澈眼睛,高洁的白色羽毛,还有那随意弯曲的长脖,一只白天鹅缓缓靠近。最喜欢的是长脖,竖直,弯曲,各种高难度,一派贵族气质。张望东西,并没有你所欲,不知你所欲,头埋于翅膀,沉默,还是睡觉!

曾怀疑,你是家鹅还是天鹅!若是天鹅,你的翅膀呢?为何不去飞行?若是天鹅,为何不去寻找你的天?若是天鹅,为何屈居于这肮脏的地方?或是罪人给你动了手脚,还是自己被驯服?

走来一对男女,似为情人。男吹口哨,唤醒你;女走下接近你。这位女子,小心地滑。不知是否打断你的美,你醒了,却无从责怪。无多久,男女骑车走。我以仅有的微薄人格,祝福你们,百年之后,白头之时,停止呼吸的那一刻,牵着的就是另一位的手。

若你般悠闲,浮于水上,如此高超的水上技艺。若我如你一般,静静漂浮在水上,定是水下憋气三昼夜了,抑或是到了死海,陌生的地方。

远处白色小队,不知为何,热闹起来。果然,他们只是游戏而已?

晚了,你们还是该睡觉了吧?

回去的路上,小熙街的灯光仍在闪耀……

刚到寝室,外面刮风下,电闪雷鸣,我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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