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失足妇女

2012-08-26 06:12 | 作者:风之语 | 散文吧首发

2010年11月公安部将卖淫女改称为失足妇女,以示对这类人群的尊重,写以此文献给她们

就像了一片叶子,在离开树枝的母体后,便随风而去,独自飘零着。

我想,我是世人所厌恶的,就似厌了寒,厌了暑般,他们仅用着边角的余光冷鄙而视,

我呢,次次欢愉后,用全身的疼痛卷成一支徐徐而上的白烟,然后在圈圈的世界,自我陶醉。

有时,我累了,便在有的世界欢快地睡去,一直便以为,静静地,沉沉地睡在那里是安祥的,亦是快乐的。若有鲜花相,愿化蝶而去。

就想着我的世界,原来只要安静便好。

我还是从遥远的黄土与深沟里来的,我曾经厌倦了贫瘠的土地与荒凉的高山,就像大多人厌恶了现在的我一样。

在离家的那天,我背着哭泣的太阳,挣脱无猜的情与可怜的亲情生命从此脱离滋养的母脐,

我想着他乡的精彩,拖着幼稚与天真的梦想,随着火车与轮船的鸣笛,遍遍走进一个又一个的城市,

我迷惘着,五彩与豪华造就的每寸土地,扰我封闭的心灵,就像了一匹野马,在广阔的草原奔驰着而一发不可收拾,

我笑与哭总是分不清酒与泪水,我用一抹朱红沾染了君子的一腔丹心,那种惊狂的背后,却不知是我胜利的收获。

昨日,父亲来信说,节无薪,而大漫临,

我便双眼朦胧了,我知道山路有多少的弯,我知道黄土也只能扬尘遮人眼,

我不能回的,也不想回,

若是醉酒当歌,我希望夜笙歌,只是希望你紧皱的眉舒展些再舒展些。

还有那过去的好友,仅是过去的好友,她们总是触着敏感的神经,我所经历的爱情,去看蜻蜒点荷的执着吧。无永久的恒,只求暂时的乐,哪怕神离貌不同,可,那有什么关系呢?

我知道,我的一份痛楚,是换来那无知的父老憨憨的笑颜。

便恋家了,山有多宽厚,能容下我一时之性,地有多广,能接受我污脏之体。

终是回不去的,喻己为一株草,春来我有绿,冬至有枯荣,

夜深,衣依然单,我在寂寞与腐落的时间跳着寂寞的舞蹈,在扔掉烟盒的最后一支红塔山之后,便举着双手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在十二月的寒雪中飘啊飘……

我想着躲在无人的角落,默默地哭泣,却发觉,原来我早已失去伤痛的本能。

你看焰火升的多高啊,绚烂的生命,瞬间的灰飞烟灭,那份美艳,是我吗?

我真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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