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外的紫葡萄

2012-07-18 10:27 | 作者:淡出尘 | 散文吧首发

星期六在家洗好了衣服拿到阳台去晾晒。

天的衣服都轻薄柔软,晒的时候都要仔细的抖开,在衣架上整理好形状,才不会变形。

……精心的摆弄了半天,总算是晾好了。靠在阳台的门边哼着歌,有点得意的看着一件件心的衣服或花枝招展或优雅矜持或简单大方,心里美美滴。

嗯?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葡萄,透过阳台的玻璃,我竟然看到了一颗颗紫盈盈的葡萄,在茂密的藤蔓间水灵灵的悬吊着,野生的樱桃般大小。有的藤上只有一粒,有的两粒,当然还是一串串的多些。一阵风儿吹来,它们就微微的摇晃着,好像在和你打招呼。

嘿,原来这些缠绕在我家阳台外铁栏杆上的是葡萄藤啊!我一直以为是野生植物或是邻居种的花草

好像有三、四年了吧。每到天,树叶发芽的时候,我家的阳台外面也是一片新绿绽放。一打开阳台的门,就看到玻璃外面绿意盎然。

最初那一年,是一条嫩嫩的蔓儿缠到了边角的栏杆上,然后就是几片绿叶探出头来,再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越爬越多,秋风吹来的时候,那一个角落已经枝繁叶茂了。第二年,夏季来临不久的一个后,我就在阳台的正面看到它在玻璃窗外得意洋洋的随风摇曳、搔首弄姿了。再过一年,整个阳台围栏已经都成了它的领地。还好,铁栏杆是围绕着阳台下半部分的,上半部分它还留给了我们。

曾经因为怕这些枝叶长得太高,挡住了上面的窗户不能自由开关,把这些藤剪掉,推下去,可没多久,它就又来趴着窗口和我打招呼。不过,后来我发现,它上面没有地方爬了,也就只能这么高了;还有,这一片绿色总是能在春天的午后、盛夏的傍晚甚至在休息日的繁琐家务中带给我们一份好心情,于是,握手言和,相安无事了。

这个葡萄都长这么大了,我今天竟然是第一次看到哦。

这才刚刚7月中旬,葡萄就熟啦?打开窗户,仔细看,才发现楼下院子高高的围栏上挂了很多葡萄,比我阳台边的又大又饱满。怪不得我从来没想到是葡萄藤蔓,没有葡萄架,也没有什么悉心的照料,就是在侧面的墙角几支粗藤自己爬到围墙上就呼呼啦啦的长开了。这个葡萄今年应该是第一次挂果,不知道好不好吃呢。现在外面卖的葡萄虽然很大、很好看,但是实在是不好吃,水叽叽的,没有葡萄味。

以前,我父母家的院子里也有一颗葡萄树,就是这种小粒的紫葡萄,名字好像叫“紫玫瑰”,成熟的时候甜中带酸,一股浓浓的果香,味道非常好,和现在这些巨大的葡萄吃在嘴里味同嚼蜡的感觉简直不能比。真搞不懂现在这些人,什么都要大、要多;大是大了,也高产了,可是本来原始纯正的味道荡然无存了。那还有什么吃头?

这个会不会就是“玫瑰紫”呢?望着眼前玲珑可爱、唾手可得的葡萄,诱惑有些难以抵挡了。

伸长了脖子探出窗外向楼下左右张望,希望主人在场,打个招呼,顺便就可以摘两串了。可是主人家里静悄悄的,大门紧闭,失望!(伤心一下先)

无奈的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孔乙己“窃书不为偷”的名言在耳边响起,那我就“尝鲜不算拿”吧,过后和主人打个招呼,谢一声就可以啦。

摘下一小串(不好意思摘大的)葡萄在手心,饱饱的紫蓝色果实外面包裹着一层白霜,芳鲜圆绽,象一颗颗玛瑙。清洗干净,捻一颗放入口中,搅动唇舌细细品味,一种久违的感觉沁入心脾。”这就是我记忆里的味道,这就是我喜欢的葡萄”——内心里的欢呼伴随着葡萄甜蜜的气息缓缓而出,唇齿留香。

吃过了鲜美的葡萄,满足了好奇心,继续我的家务活。

可是,心里不安稳了,一会儿我就要跑到阳台看看楼下邻居回来没有,再一会停下来仔细听听楼下有没有动静,唉,看来这个招呼不打,不得安宁了,掩耳盗铃还是自欺欺人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大家千万不要学我啊!!!

“吱呀”,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嘿,楼下主人回来了,我飞扑下楼,去赞美她的葡萄,当然更重要的是可以多要两串好好过过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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