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与回忆有关的青春
不太想把文章全部拿出来,所以截了些文段。
也许这些文字真的很烂,但是我是用心写的。
就文字来说,我的真诚比什么都重要。
几米说:人生总有许多意外,平行线也会有相交的一天。夏微朵,阿左,阿K还有童乐这几条相交线就这么交织在了一起。从此,“三人帮”变成了“四人帮”。阿左笑着说,这样传出去我们几个可能会被人民打倒生命安全不保啊。
很久之后,夏微朵才知道,阿K的妈妈在生他的时候去世了,阿左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她跟着妈妈过。童乐的爸爸妈妈在外奔波,是奶奶拉扯他长大的。夏微朵有时候觉得自己跟他们比起来幸福多了,虽然自己的爸爸妈妈管自己管得严,但是最起码还能天天看到他们,听见他们的唠叨。
阿K,阿左,还有童乐常常趴在操场的单杠上互相问对方问题。
阿K问阿左,有妈妈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阿左问阿K,有爸爸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童乐问他俩:有爸爸妈妈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这时候夏微朵就会站在他们面前,大声地问:没有爸爸妈妈的感觉是怎么样的?然后三个人就一起朝她喊:贱人。说完都哈哈大笑。
其实夏微朵知道他们三个心里都不好受。家庭给他们带来的伤害绝非一言一语就可以盖得过去。夏微朵曾在阿左的笔记本上看过这么一段话:我们就像风筝。当风筝慢慢飞上天,欣赏底下的世界并且渴望飞得更高,然而却被线紧紧牵扯着,那牵线的人是一直牵挂我们的人。他们是我们的父母。我们也曾深深依恋着他们。可最终我们都成了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该飞往哪儿去。夏微朵的眼睛红了。
村上春树说:年龄在十五岁,意味着心在希望与绝望之间碰撞,意味着世界在现实性与虚拟性之间游移,意味着身体在跳跃与沉实之间徘徊。阿K,阿左,夏微朵,童乐遇见的那一年,他们十五岁。他们曾有过绝望,有过对世界的美好遐想,他们在一起慢慢长大。接受这个世界赋予的一切,接受美好的祝福,接受凶狠的诅咒。
这个地方,承载着我们众多的回忆。可惜,它也要消失了。阿K说。
夏微朵想起十五岁,他们刚上初一,在操场上认识的场景,想起阿K的漫画,想起阿左的眼泪,想起童乐的傻傻的笑,感觉一切都好遥远。
弹指间,谁白发苍苍
散场之后,离别之前
年华以北,光阴以南,挥手再见。
夏微朵不记得是谁唱的这首歌。旧操场的记忆在年华以北,光阴以南,搁浅在了记忆的边缘。最终他们笑着和它说再见。
再见,再也回不去的从前。
——2011.10.2.
《年华以北,光阴以南》
穿格仔衫的男孩
记忆中的夏天像一幅未完成的油画,深深浅浅,浓绿淡蓝的笔调搁浅在脑海里,然而谁都无法把它描绘完整。只因有关于男孩和这个夏天的种种已成了遥远的过往。
记忆中的男孩爱穿格仔衫。男孩有一张瘦削的脸,嘴角永远上扬,刘海零碎但不会遮住一双水晶般透明的眼睛。白色,红色,蓝色,黑色的格仔衫,合身的牛仔裤以及干净的球鞋显出他高瘦的身材。威风拂起,格仔衫轻轻飘扬。
他说他喜欢她
那一刻,世界就如同一块巨大的幔布被泼上了浓重的黑色,夏天火热的太阳渐渐熄灭,蝉叫声变得刺耳,过往的喧嚣让我难受地发颤。
你可知一个女生被窥探秘密后的难过?
你可知当一个女生不愿听到那样如此绝决却不得不接受疼痛?
在内心里歇斯底里呐喊,咆哮,脸上却得挂着宛若夏花绚烂的微笑。也许我傻,也许我笨,但我不能不承认,这是我接受他的回答的最好方式。这也因我17岁,有着狂热且悸动的青春年华。
卫生巾事件
女生对另一个女生的讨厌可以无止境地放大并且做出让对方难堪而让自己心里痛快的事。
一个男生如此放下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尊严感受别人的怪异眼神为女生买私密物。这是一种疼爱。
粉红的情书
其实蔚海也只是一个在恋爱季节中思念想念喜欢幻想等情感慢慢发酵的小男生。
他的道歉或许是对我表示的一种歉意,或者也是,对他的青春,对这个夏天所发生的一切,对他的喜欢,表示的另一种解释。
格仔衫飘扬
如今在街上仍能看见那些飞扬的少年穿着各式的格仔衫笑着闹着奔走驰骋。而对于蔚海,木木心里装着的是对他深深浅浅的喜欢。
喜欢他却不敢大声说出来,被他用另一种方式拒绝仍然笑靥如花,看他对其他女生好却难过得要命,他,在木木心底,连同夏天里慢慢滋生的情感,都变成了烙印。
格仔衫飘扬的夏天,空气中弥漫的是属于少男少女的气息,时间穿梭留下的是模糊而遥远的回忆。
——2011.12.14
《格仔衫飘扬的夏天》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