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5-19 11:51 | 作者:冲动 | 散文吧首发

引=========

家之于我。意聚而型散。

而立尚且不到的年纪,竟然有不惑之年的心态

不知道是悲观还是忧郁

有夫有妇有室乃为家

家是一个载体

它承载着亲情

家是爱的源泉和原动力

是一家人围坐一团的那顿饭

是远离喧嚣后的那个

可以让你安心的合被而眠陋室

家是一种期盼和守候

家是一代又一代人共同眷顾的地方

传承 孕育 成长 脱变 衰老 更替

老屋

记忆中儿时的天空

总是不满阳光

就连阴连绵的季节也显得很透明

雨中的老屋很是静默

任由雨幕在房顶的瓦片上建起层层的薄雾

雨滴汇成激流沿着屋瓦倾泻而下

在房沿下形成一道道雨帘

一道道雨帘顺势而下

在墙脚下的小水沟里溅起欢快的水花

幼小的倚门观望着

光着脚丫卷起裤腿

任由飘进来的水雾打湿面庞

感受那丝丝的凉意

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清润的味道

哗哗啦啦 噼噼啪啪的雨声

溢满整个世界

雨势稍小后

便撑一把小伞 走出屋子到院子中去排水

用脚丫踩出一道又一道的小水沟

把院子中沉积在水洼中的引流出去

小脚丫和裤腿上都溅满了泥浆

说不出的开心和欢悦

这时妈从田地里排涝回来

远远的听见他们边走边谈论着今年的收成

进院后看到忙的不亦乐乎的我

首先是听到母亲惊叹的笑声:

"乖乖! 看咱儿在干嘛呢|

看你那身上弄成啥样了,

非挨打不中、、、、

然后是父亲也跟着大笑的走过来

接过伞 抓起我的胳膊

把我直接拎回屋里

然后是母亲打来热水

拿过干毛巾

把我抱到板凳上

帮我洗净脚上的泥巴

擦干身上的雨水

其实他们的头发和身上也都是淋湿了的

脚上也是布满了泥巴

父亲则坐在旁边抽烟

望着外边的细雨 谈论今年的收成

母亲的手有些粗糙 但很温暖

院子里那棵梧桐树开花了

淡紫色的花朵被雨水打落

布满了整个院子

有的和在泥土里

有的顺水漂流而去

微风吹过 屋子里飘进阵阵淡淡的香味

母亲去厨房做饭

把我抱到被窝里

父亲坐在床边 打开收音机

抽着烟陪我听广播

屋子里倒显得很静

广播里女播音的声音很甜美

我常常把她们想成我能想到的最美的美女

父亲对着我吐烟圈

真的是很厉害 一圈接着一圈

很快的旋转着 想我飘来

我伸出手指 然他们一个一个的撞到我的手上

然后一个又一个的慢慢扩散开 渐渐的消失不见

然后又闹着让父亲在吐出一些来

这时厨房里传来了母亲那熟悉的喊声

”吃饭了,,,“

父亲摆好座椅

不一会母亲就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盛端了上来

父亲把收音机放在桌子中间

我们一家人 围坐在一起

吃饭。。。。。。。。。

如今的老屋 已经久无人居住

虽然屋子里依然摆放着当年的那些陈设

自从我上学以后

就经常有人对我说

要好好的读书 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

离开这个小村子 到大城市去

那你就厉害了

于是那时的我也这样想着

要离开这个屋子要离开这个村子离开这里

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十几年

上学那几年每年还能回家几次

因为那时的爸妈还在家

离开校园走向社会以后

就一直在外面漂泊

后来爸妈也离开了家

去城市讨生活

甚至一家三口人 分别于三个不同的城市

那是过年我总是要回家的

希望一年一家人能聚上一次

后来竟然连过年都聚不齐了

要么是母亲不能回来

要么是父亲不能回来 要么是他们都不能回来

记得那年大年三十的除夕

我一个人回到了老屋

暮色中的除夕夜到处都是欢快的鞭炮声

父亲打电话嘱咐我不要忘了祭祖

我没忘

摆好供奉 点上香蜡

我跪在香案前

边烧纸磕头 边在心里祈祷着

愿国泰民安

愿家人安康 团员 和睦

不再颠簸四方

而如今

就连过年时的老屋竟都是空无一人

时常在里我又回到了老屋

那个寂静的小院里

一地枯叶中长满了杂草

略显松动破旧的屋门上

一把老锁 锈迹斑斑

房檐下一张大大的蛛网

几颗晨露在朝阳颜射下闪烁着点点的光

窗户开了 我好像又看见我们一家人

欢声笑语中 我们围坐在饭桌前

母亲不停的往我碗里加菜

收音机里传来悠扬的乐声

一转眼却又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空空的桌子上

落满的灰尘

隔壁徐徐飘起的炊烟

在小村鸡鸣犬吠之中

墙砖斑驳的老屋

真的就像一个迟暮之年的老人

翘首待盼 去秋来

静默的矗立在风霜雨之中

矗立在晨曦余辉中

矗立在我一次又一次难眠的心头

评论

  • 冲动:又失眠了。。。。哎。。。
    回复2012-05-20 00:15
  • 红尘有爱:标点符号不规范,请修改后再传上来。
    回复2012-05-20 19: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