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害怕!”

2008-11-06 21:55 | 作者:尛醉a、 | 散文吧首发

你刚学会车后第一次载人,你好紧张,问我:“怕吗?”我笑着告诉你:“不怕!”

,我下夜班一人骑车在偏僻的公路上,到家后,你打电话问我:“怕吗?”我笑着告诉你:“不怕!”因为我脑子里都想着你,没时间去害怕。

“你怕过些什么?”你懊恼的问我。

是呀,我也不是没问过自己:“我到底有没怕的?”

还是小女孩时候,清楚地记得在自己害怕黑暗,更害怕夜晚一人走路。每次一人走夜路时,口里叫着“没事儿没事儿”,可心里却像揣着只小鹿似的。活跃的想象力把许多狰狞的妖魔鬼怪纷纷带入脑海,腿也抖得厉害,心像要飞出来似的,整个人逃似的往家狂奔。

如今,回想往事,那个害怕黑暗,害怕走夜路的小女孩早已经不复存在了。她不再害怕独自走夜路,不害怕跟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不害怕会在陌生的地方迷失方向。那么,想着小女孩时的我,我问自己:“在这世界上,我到底还怕什么?”

5月12号那天下午,我在医院挂吊针,突如其来的地震余动,我没害怕。1分钟后我给你拨打电话无法拨通时,心里没由来的刺痛了一下,泪水在眼里打转。于是,我不停的拨打你的手机,仍然联系不上。心里的恐慌在不停的扩大。终于在我寻求到别人的帮助找到你时,电话里我就只问了一句“哥哥,你还好吗?”泪水就夺眶而出。

那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我最害怕的是什么。我怕的是失去你的那份恐慌。

其实,我早就害怕过,我怕的是你不在身边时的那份寂寞的心绪。因为在寂寞里,人才会意识到生死离别,意识到孤独。因此,我往往用空洞的欢笑,用轻松的嘲嘘,来掩盖或冲淡一切惆怅与茫然。这是一种快乐的欺骗,而我就在这层迷人的谎言里守着自己的那份寂寞心绪。

也许,寂寞并不可怕,对寂寞的恐惧也不可怕,可怕的只是自己。而我就沦陷于自己的可怕中。

我和你是两条想相交却无法相交的平行线。我们都有各自的家庭,所以注定了我必须承受那份寂寞心绪的恐慌。就因为这样,在那天我偎在你怀里突然流着泪说“我害怕!”我没告诉你害怕的原因,因为我不想你也承受这样的心绪。

可今天,我想告诉你:“哥哥,我害怕!”——害怕因为对他的于心不忍而离开你;害怕自己承受不了良心和道德的谴责;害怕失去你的那份揪心般的痛;害怕……种种的害怕,都让我无法对你说,而我在害怕中煎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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