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者

2012-03-31 10:25 | 作者:大器晚成不再日 | 散文吧首发

渎者

——陆波

柔柔的女人一如甜甜的蛋卷。

缱绻复缱绻,缠绵复缠绵。在别墅的地毯上,在宾馆的床笫间,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媚态纷呈,裸体毕现。站立赏其丰姿,放倒爽其绝色。

我,乃是一名饥饿了很久的吃不饱的渎者。

我是常常带着属于我的一队队精兵——精子兵——去冲锋陷阵的。为了对得起久经考验的士兵,每每要选上好几名可——可以做爱——的女人。小巧的渎其玲珑,高大的渎其丰韵。或娇羞,或矫情,渎其漂亮,渎其年轻。或清幽如兰,或情淡如菊,渎其媚妩,渎其软酥。或绮靡,或细腻,渎其腹,渎其胸,南北驰骋,东西冲锋,空即是色(那个很空洞的地方就是用来性交的),色即是空(性交就是往那个空洞的地方插),如此美人如此洞,自然放我入其中……

我常常去渎那些鲜嫩娇美滋润亮丽的面孔。一件件剥下她们的衣服,一寸寸舔尽它们的肌肤,隐其真情,裸其私密,一柱擎天于肉蒲团之上,轻轻地听其呻吟,缓缓地任其抽动。渎她们的容颜,渎她们的风貌,渎她们的胴体,渎她们的情意,渎她们的生活,渎她们的历史。一边在享受着一边在想着:这柔柔的乳房不知留下了多少明皇之吻印禄山之爪痕?这美美的肉身不知任由多少英雄好汉流氓瘪三纵横驰骋?这深深的桃源洞这窄窄的三寸地,不知哺育了多少和我一样焦渴的狼兄狼弟?她们到底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步子走出从前的苍莽洪荒的?又是靠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把自己塑成一株菩提每天迎来送往的?

时候,我也去渎她们的伤悲,渎她们的泪水。渎她们为什么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却要委屈自己任由男人陶醉。渎她们为什么会耐得住永远的忙碌为男人受尽所有罪。渎她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气度,在迎来送往中可以容忍那么多的根须肆无忌惮地触及自己柔嫩的花蕊。

聚天地英灵,吸山川精华,历时20年的酝酿氤氲成朵朵灿艳的奇葩,或小,或大;或甜,或辣。或芬芳无涯,或媚得无法,构成了我人生丰厚卷册中一个个美丽动人的神话,我就这样冷冷地重重地把她们压在胯下,平原跑马,桃源探花。

我常常望着那些娇美的容颜内心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欲望。年轻真好!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那种馋涎欲滴的脸,是世界上最光滑最细腻的脸,极具美感,就是月光照到上边也要滑下来流淌。难怪,漂亮的女人一如阳光,她使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像笋般备感成长快乐和拔节的舒爽……

我也常常端详那些鼓胀饱满的乳房,大脑浮起各式各样的想象。想象当初蓓蕾的形状,如何成长,如何肿胀,如何茁壮,如何由紫红到暗黄,如何交给那些男人吮吸品尝,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更多的时候,我会凝视那个神奇的孕育生命温床。那里面有无穷的波浪,也有无限的风光。想象着当初的艰难冲突,如今早已游刃有余。她是怎样地承受“金枪劲挺刺花蕊,不敢高声暗敛眉”的?又是怎样地听凭“沧海风任飘摇,美女握着龟头笑”的?不同的男人自有不一样的插法,但不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爽滑,最后馈送给男人的,都是沁人心脾的舒服佳。

女人真好,美女最妙。

美女本身就是一个丰富的世界,在这里男人可以得到完美的发泄。有一天,当我正压在一个美女身上尽情冲锋的时候,另一个美女俯下身来用她那对硕大无朋的波波触弄着我的脊背,好像春风吹拂树木,又像雨水渗入泥土,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灵深处渐渐复苏,配合着她那双纤纤玉手在我臀部上的轻捻慢抚,阵阵快感伴随着次次高潮向周身的海洋荡漾开去;又有一天,当我冲刺完毕叼着烟卷躺着休息的时候,那个意犹未尽的美女拿过一块毛巾将越战丛林擦拭干净,然后俯下头来,匍匐在我的腿间,将那根战罢玉龙三百万的金箍棒一口吞入!娴熟的技巧再次激发起我的欲望沿着一条蜿蜒的小径,非常自如地从山底伸向了山巅,刹那间,热血喷涌,激情四射!

最有意思的是有一年春,当我正在开辟一处新鲜的丛林渐入佳境时,蓦然听到一种喊声从隔壁房间房里如蜂鸣般响了起来,并且在喧嚣中还隐隐听到一些杀杀砍砍的声音,我便立马翻身下床,打开暗窗观望,噢!看到了,隔壁房间里,一群群精美的男女,正在上演一出《激情燃烧的岁月》,男人高仰自己的头,狂插猛操:我靠,我靠,我就靠!女人紧箍男人的腰,淫声浪叫:我要,我要,我还要……男的如醉如狂,女的欲死欲仙。

柔柔的美女是个个甜甜的蛋卷。她用男人送给她们的蛋蛋把自己卷成一册厚厚的卷轴,怎么泡也泡不透,怎么干也干不够。渎了下头,再渎上头。还有那些挺耸的峰呢?还有那条深幽的沟呢?

想起了柳永,“师师生来冶艳,香香与我情多,安安那更久比和,四个打成一个。”这个奉旨填词的家伙,这个滚在女人堆里的家伙,真的是个好家伙哦!

还有奈波尔,这个2003年度世界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曾坦言:我对妓女的服务不胜感激

——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方风流!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