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盛夏倔强的少年

2012-03-02 12:53 | 作者:沉默的坚信 | 散文吧首发

这个季热的让人有点心痛。我身边的人群改了行头,他们已不习惯5角钱一支解署的糕,而是选择了的确很有派头的3元一听的易拉罐啤酒。没有人再拿北戴河来招待客,只有随处可见的中南海、玉溪烟盒。我和我的兄弟是这华丽派里的陪称,但总有别人繁多的妒忌落在我们的身上。

阿仔说了,这些天我们的日子总是有些不太平,总有些人喜欢拿着棒子向我们耀武扬威,可我们偏偏不喜欢这样,我们只希望在我们的围城里很安静的生活,用我们的木吉它演艺我们自己人生。或许是因为我们太希望这样格局的生活,于是总是有人想着破坏。最终在星期五的晚上我和我的兄弟在学校操场上把那帮恶赖砍了,因为他们妒忌我们的帅和倔强,我们厌恶他们的世俗。情况不是很严重,因为我们真的不愿用父母的血汗钱为这些所谓的老大付账,我们很平静的接受了学校的处分,我们很乖乖的背着书包向眼下这片有些缺陷的天地道别。

五个人相同的蓝格子衬衫倒影在白杨树阴郁里,一峰觉得这有些新奇,一路上拍打着胸堂缓解被笑容折磨的郁闷。亮亮一直讲着让人没有丝毫笑意的冷笑话,凌空把衬衫的纽扣故意松开了几个,露出他的胸堂,他说,他要更像个爷们。我一声不响的揍在他们的最前边,我想避开他们装作满不在乎的目光,我担心我失去一个做大哥的处事不惊,老练、威严的形象,在他们面前哭泣的不成样子。亮亮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一边把从背上划下来的背包伴随着身体的活动向上颠了颠,一边稚气的说:“咱们去痛痛快快的喝一次酒吧,走出那个掉进耗子的破锅校园,说明我们已经成人了。”一峰一听精神更加振奋,正准备开口响应亮亮的号召,却被阿仔喝住了,说“担心别人认为你很乖是不是?真的要把自己演变成名副其实的混蛋不成?”阿仔很火的吼着我们心里最痛的语言。大家都沉默了。

村里的人都知道我们被学校赶了出来,小学的老师在开家长会的时候更有事实更有依据更有机会来论证他哲学的观点:妈外出打工的孩子更容易变坏,我们讨厌他一贯的理论,所以我们要用行动证实他的谬论。我们毅然决定明天走出山里,到城市里混生活,决不让生活把我们给混了。

凌空有些放不下他的女朋友,于是下午我们陪他到学校找她,算是他和她的道别,也是他对她将树立一个承诺。凌空的女朋友是学校的校花,叫子焉,她从向凌空撒娇,凌空也从不让人帮着传情书给她,他只知道他必须要用心她。门卫的大爷告诉我们,子焉在我们离开学校的第二天也走了,凌空为子焉的守卫爱情的举动感动泪水大把大把的往下掉,当大爷把剩下的话说完时,他说,听说她出去就和一个家境很好的男人订了婚,凌空一下子蒙了,我们也蒙了,多么纯的一个名字,但又是一个多么让人不可揣测心思的女孩,不,应该是女人。无论这样的结果当中是否夹有任何理由,在如今这个年龄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和宽恕的。凌空用形成捧状的双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急促的吐了出去,冲着学校的反方向愤瞒的吼道:女人,他妈的就是一个见益思迁的动物,老子以后决不正眼瞧她们一眼。”说完他大刀阔斧的走了。当凌空把这句话吼出后,我很心痛,因为我们的母亲也被他无意当中骂了,于是我痕子焉,他妈的她一烂耗子坏了满锅汤,也许也不仅仅是子焉一个人。

们仍只是轻装上阵背着我们装着各自喜物的背包。大概我们太迫切想到外面的花花世界闯一闯了,太想一睹为快了,于是下午5:30我们就在火车站等后8:40开往北京的列车。只怪今天下午的天气太反常,昨天可以光着膀子上街,而今天穿一件中薄的羊毛衫出去也决不会有人骂你傻B,只能说你明智。亮亮冻的全身打颤,两臂相拥,两只脚不停的踱来踱去,让人清晰的听到脚跟碰撞而发出的沉闷声响,这种情形让人会不约而同的联想到天,可如果说现在冷到冬季那个程度,那也实在是言过其实了,因此不乏可以说,亮亮这小子在虚张声势。站在亮亮旁边的一峰总是被他身子摇动的惯性影响着心情,终于玩笑中夹有厌倦的说:“嗳,我说亮亮,你小子晚上睡觉不老实,你说那是不可抗拒性,是无意识的,那现在该是有意的了吧?”亮亮稳住了脚,诡异般的笑着说:“兄弟,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真的很报歉,怎么昨晚我又把脚搭在你眉清目秀的脸上啦?”沉默了许久的凌空突然开口了,“亮亮,你丫也该自我反醒反醒了,老把臭脚丫子往自家兄弟脸上伸,总不是那么一回事啊,这不是登鼻子上脸吗?”一峰听这话有点不对劲,像是黑白脸对戏,顿觉被他两耍了,此时凌空和亮亮早已笑做一团,一峰直向他们扑来。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兄弟们这样嬉戏闹闹,我喜欢孤独里的安静,但我不孤独,所以也没法安静。

期盼已久的车终于来了,我们上了车,在靠窗户的几个位置坐下。阿仔掏出了他的黑色小笔记本,那里面应该写满了他的秘密,窝的兄弟之间所不知道的,或者知道过而忘记的,他们几个在好奇心的鬼使神差下曾几次想把那个小本子抢过来瞧瞧,每次阿仔都很生气,似乎决裂的地步,于是他们不敢再有什么企图。

感谢我这帮兄弟还懂得尊重,也庆幸我有这样的兄弟,不会让我感觉人的隐私就是被炫染的最终目的,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当再传回自己耳中已辨不出这是自己曾亲口说过的那句话,正如我曾经说我喜欢下天,当我再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是:我喜欢和异性在雨中漫步,以至于我对他们解释不清楚,以至于我被认为是在否定前言,在辩护,我总是张口结舌。阿仔的那把木吉它很美,他会经常为我们谈唱他自己写的歌,歌蕴很凄美,我们常常是听到一半就难过的听不下去,而逃避这最纯最真的音乐的感动。我们都从心底里佩服阿仔是一个用灵魂诠释音乐的人,每次学校的活动晚会都少不了阿仔的音乐,面对台下澎湃激动高赞他的听者,他从来面不改色,没有丝毫的震撼,也许这让他的俊朗更具个性和魅力,这种内函是从灵魂里流露出来的。记得,他每次对传送情书的“信差”说,“既然你拿来了,那就麻烦你再拿回去,如果下次不想这样被麻烦,那就拜托别在最初自找麻烦。”也许我们五五个人的相貌和性格还蛮让人忌妒,但我们不在乎,别人却很在意,所以总有人喜欢向我们耀武扬威,来扬长避,希望我们给些面子,可我们不吃那一套。

凌空呆滞的望着快速行使的车厢外,数着永远也数不清的轨道,他说他有些留恋这里,我们都知道他留恋的是刘子焉,但我们保持沉默。

备注:写于中学时期

(未完待续)

原创:沉默的坚信

所属专题:2013春节诗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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