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的感觉就像含在嘴里的杨梅,甜蜜而又辛酸

2012-01-30 20:43 | 作者:风景如旧 | 散文吧首发

17岁生日的那年,上帝送了样我最喜欢的礼物,18岁的那年,上帝收回了他的礼物,从此我的世界天崩地裂,好像世界末日就要来到,空气沉重的让我窒息。17岁的那年我遇上了洛亚,18岁的洛亚穿着白色T恤站在仅容纳一个人的网吧门口对我坏坏的笑,一向没见过世面的我心扑通的直跳,我低着头轻声说:“让开”洛亚并不理睬,他的呼吸带着浓厚的男子气息,让我脸颊绯红,遵规蹈循的我此时完全的一副小女生姿态。我重申刚才的话。

17岁之前的所有时光,我是在父母的羽翼下安祥的度过的,我是个乖孩子幸福的以为父母就是我的天,我的地,然而,洛亚的出现打破了所有的局面,我开始不归宿,网上谈欢,零晨的时光里还能听见我的轻言碎语,手机里的话费开始从每月的20直升200。同所有的问题女生一样,我开始了我的叛逆之途。

第一次收到洛亚的QQ消息,即使是隔着千万距离,我的心依旧跳了很久,从未跟任何一个男孩接触的我在那年的天那颗萌动的心开始荡漾。

我是被学校公认的保守派,可是在遇到洛亚后保守派的首席代表叶舒歌打破所有的传统定义,疯狂地走向时尚,2个月后的某一天我在洛亚的甜言蜜语里沉醉。

洛亚说:“舒歌,你是一个单纯女孩”洛亚在说这句话时是开着摩托载着我奔赴早自习的学校时光,风在我的耳畔呼啸,我喜欢的感觉,总幻想一副画,画里田园风光,美不胜收,画中有洛亚,有舒歌,手牵手,浪漫得如同童话

我顶着风在洛亚的背后大声喊道:“洛亚,你是一个能让女生疯狂的男生”而事实,洛亚确实是这样的一个男生,让一个叫叶舒歌的女生疯狂。很久很久后我依旧会记得当时的洛亚突然急刹车,他转过脸,很郑重的,他说:舒歌,你要记得任何男生都不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

可是,洛亚,一个叫叶舒歌的傻女孩真的是毫无保留的相信了一个叫苏洛亚的男生。

(二)

五个月后,洛亚带我去见他的朋友,他们围着叫大嫂,十八九岁的男孩在阳光下嘻笑,打闹,朝气蓬勃,我的脸唰得一下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他们就笑,拳头打在洛亚的肩上,坏笑着说:“苏洛亚,你女朋友挺纯”洛亚叼着一根烟,轻轻的呼出再吸,我恍然发觉十八九岁的孩子早已顶着一片天,而他们已不是男孩该称男人。

印象中的洛亚从不对我说他的家,印象中的洛亚总是喜欢抽烟,叼着烟一吸再吸,印象中的洛亚会很沉重的叫我舒歌,他总重复不断的说:“舒歌,你是个好女孩”想着想着泪就流啊流,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洛亚是个孤独的孩子,孤独得让人心痛

酒吧门口的那一事件,仿佛是和洛亚恋爱九个月的时候,那时候徐天忽然拉着我的手,他身上的酒气让我感到害怕,他说:“舒歌,我喜欢你”说话时他的眼神迷离,徐天桥是洛亚的朋友,十八岁的少年,意气风发,原以为我们会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撑着各的帆在茫茫江海延续各的航线,然而他却对我说:“舒歌,我喜欢你”就好像是在说:“舒歌,我觉得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然后平行线相交,命途中从此多了个徐天桥。很久后我还记得我扯着徐天桥的衣服仰着头问他,我说:徐天桥,难道你老是修天桥的吗?

只是此时,我害怕得扳开他的手,怯怯的说:“对不起”他扑上我,异常暧昧,洛亚看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画面,他扯过我,徐天桥扑了个空,洛亚的拳头打在徐天桥的脸上,很重,脸似乎就开了花,鼻血流而不止,很久很久后我才知道洛亚的这一举动不是出于他愤怒朋友的背叛,而徐天桥对我说过,他说:“舒歌,洛亚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他只是觉得愧疚”是啊,交往的理由不是爱情而是愧疚,又有什么比这更悲哀,傻傻的初恋却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苏洛亚,我又该怎样来写你了呢,你的一字一语,一举一动都是魔音扯动着我的心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

(三)

叶舒歌真得是一个乖孩子,十七岁之前的时光,一直遵守着母亲安排好的人生路行走,一直走一直走好像达到生命的尽头才会停止,可是,叶舒歌遇上苏洛亚了,生命开始有了意义。

洛亚教我喝酒,他说:“舒歌,酒可以麻痹人的神经”洛亚在说这话时眼神是让我害怕的忧郁,他一杯一杯的喝,不厌其烦,吧台旁洛亚、舒歌,俩个人,俩个身影,被霓虹灯的光照到忽明忽现,洛亚说:“舒歌,你试试”于是我便和我人生中的第一杯酒打了交道,啤酒,涩涩的,让我的胃沸腾得难受。

洛亚,寂寞,他们在跳舞,越跳越寂寞,我醉了,好像一醉就再也没有醒来过,至少我一直都醉在了有洛亚的世界里。

在教室里和同桌说起这一切的时候,同桌拍着我的肩狂笑不止,她说:“舒歌,你的人生就是一场戏”前排的男生忽然转过头,满脸的青痘,印记着岁月中最得意的时光,因为我们还都青春,那男生摇了摇头,深深的叹息道:“倒霉的孩子”青春痘似乎在张扬…。

(四)

十八岁的夏季站在阳光下热气腾腾,似在被火灼烧,十八岁的我离开了19岁的洛亚,高三的晚自习会上到很晚,十点多的放学铃响,寂静的夜才能热闹一时,洛亚依旧穿着那件白色的T恤袖站在我回家的路上,远远的,我便看见了洛亚,看见了他的寂寞,我喊:洛亚,他对我微微的笑,笑容在静的夜绽出了一朵伤感的花,忧伤的可怕。

离开时洛亚轻轻的拥抱了我,他说:“舒歌,再见”再见便是再也不见,很多人都懂得这个道理,可是叫叶舒歌的傻女孩偏就忽略了这个含义,于是在洛亚消失了的时光里我疯了似的找,徐天桥很忧伤的看我,他说“舒歌,洛亚接触你只是因为寂寞,他不喜欢你,”他还说:“舒歌,你是个单纯的让苏洛亚觉得愧疚的好女孩”那些话刺得我的心支零破碎。

我开始独自进酒吧,学着洛亚的样子一杯一杯的喝,洛亚说:酒可以麻痹人的神经,可是洛亚清晰过后还是会痛的。我突然就能明白洛亚的寂寞,十八岁的年龄原应该捧着书本嚼着单词度日,可我亲爱的洛亚,你怎么可以那么忧伤?

当我坐在高考的教室咬着笔杆与文字斗争时,我忽然想洛亚此时身在何方,然而当高考的分数下来时,我那颗悬着的心被狠狠的掉在地上,砸得碰碰作响。父母用沉重而又忧郁的眼光看我,似乎是在说:“舒歌啊,我原以为你会是个乖孩子,你会为你的未来负责的,可是舒歌,你让我们失望”。

我背着包远走他乡,洛亚,我终步入了你的路程,洛亚,我追随着你的足迹细数你的脚步,可是,洛亚,你的脚步太匆匆,匆匆的我迷失了方向。

……后记

我一直喜欢说十七岁的年龄是在阳光下安详的开着的花,忽然的一天,墙角的那株蔷薇花也恋爱了,守着甜蜜的幸福以为会就此一生。

然而,亲爱的朋友,十七岁的年龄我们都没长大,还是父母眼中的小小小孩,柔软的翅膀又怎么可以扑打白云飘飘,遨翔蔚蓝天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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