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莲王子,情愿为你侯千年

2011-12-28 14:43 | 作者:金鱼 | 散文吧首发

柳莲王子,情愿为你侯千年

文/金鱼

身上穿的,是去年你在的时候买的衣服。今年穿上,只是怕我们相遇时你辨认不出来。

——前记

手指轻拂键盘,指甲断了好几根,如风的思念划过柳莲王子的脸庞,盛一尊年华,洒在易水河畔,试问,谁能受得了那凄凉?试问,谁能偿得了那夙愿?

两场大,彻底敲开了今年天的大门,柳莲王子再也没办法阻止,柳莲王子再也不得不承认,去年也就是这个时候,已经深冬了。柳莲王子怀念去年的雪,去年的雪,很粘,很白,很坚强,化得很慢。

可是,再怀念,也唤不回去年,再怀念,也找不回那远去的身影,有的,只是断断续续的记忆曾经的画面在脑海一次次浮动,唤起了柳莲王子最深处的想念,如刀的思念刺破梵高的星空。

屋子里开着暖气,温度很高,可是深冬时节,没有你的陪伴,一点也不觉得暖。但是为什么,当柳莲王子出门取水的时候,凉意却倾巢而来?原来,该冷的,还是很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快乐,失去以后,痛苦才慢慢剧烈。

当泛黄的天空来临,柳莲王子期待的却始终没有来,当寂寞的平静突袭而来,柳莲王子却有点不适应了。黑还是来了。透过朦胧的眼神,身体不比去年,猛烈的头痛侵蚀着我的颜容,消瘦的脸庞,在镜子里面更加苍白了。我不忍再看,泪悄然滑落,这副狼狈的摸样,纵使期待的来临了,又如何面对?

若是像去年那样让美丽从柳莲王子手中逝去,那样只会徒增她的痛苦。算一算,人生匆匆百十年,我又何苦在惜这几年呢?若是这几年移情别恋,换了几年欢乐,待到在沙滩上写诗的女孩儿变成了妇人,她终将明白,她的,始终是你。

柳莲王子,情愿为你侯千年。

夜,姗姗来迟,如少时遇见的在河边采莲的女子,我化为鱼,躲在莲花最深处看你,或者是河中央的一朵,纵然很美丽,你却终然将我错过。我想说,你若为伞,我便蒸发我的身体,升空成云,飘落为,暮暮之年,才能与你相遇,落地之时,便是我的死期。

岁月被思念肆意的洒在了我的脸上,万物随水的涨落,发芽,凋谢,定居又变迁,到头来,我已顾不得了我那一双白哲的手,温度不均匀的分布在左右。

柳莲王子还是忍不住走出房门,看月,今夜没有月,星空给了他满天星辰来安慰,可是,月亮的光辉又哪里是星星可以比拟的?我们相识在十五,你是月,我是月下孤独的人,孤独的灯,十五的你很美丽,我却不知道珍惜。如今月末,你留给我的,也只是一个月字,也只是一河畔的甜蜜,一河畔的回忆

红尘中,繁华处,谁能引得柳莲王子?摇手高指,最亮的一朵,便是你的藏处。柳莲王子从不曾为谁停留,你做到了。为了你,红尘醉,酒醒还睡,消得夜还独醉。

一年别离,散落在各地的记忆,柳莲王子始终抽不得空来收拾。今夜,夜越来越深,风愈来愈大,片片雪花,在心头落下,抓住十指,狠狠的问,是谁曾纤细的让你如此勾魂?是那采莲女子中最美的一个吗?若诗,我便是藏得最深最调皮的一朵。待到我正得意你找不到我时,猛然发现,你已离去,找不到的,是独自留在河中的期盼,留下的,芬芳太香,残月太美,夕阳过红,身影,太远。

你给了柳莲王子一个盼,明知盼不来。却还要等。孤独的灯,在黑暗的夜里燃烧着自己的身体,寿命一点一点逝去,仿佛,只有你才值得珍惜。这,只是因为一个盼。

柳莲王子转身,想谱出一曲纤尘不染的静谧,可是,谁在叹息,你是尘世间中的红尘之最,我落泪,原来,寂静的夜也是很憔悴,受不得风吹,乱了她的心思,乱了她的心事。思念又将一切卷去,记忆里只有你,身着素装在烟花雪地里,掩饰着美丽,却又掩饰不住,最后羞得点点头。

水与火不成比例,我的热情被雪冰封,一年来已消失的完完全全,如你的样子,也只是纤瘦,美丽,身影愈来愈模糊,刻在脑海的素描也被一次次涨潮、日出冲淡,回忆被冲散,最后的最后,只留下了一个美好的痕迹,只留下了一个美好的愿望,一个盼,明知不可求。

明知不可求?柳莲王子却还在留恋,留恋过去

若,繁华外,红尘尽处,你能给我千年,我愿,为你候这千年,忍受千年的寂寞。

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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