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你不该留给我一世情伤

2011-12-11 15:04 | 作者:换一份心情 | 散文吧首发

清晨,阳光明媚,我漫步在杨柳成荫的堤岸。晨风,带着一阵阵馨香,迎面拂来,我的心,美得像岸下的那江水,荡起层层柔波。我贪婪的吸着这清新的空气。平静的江面,倒映出一朵美丽的白莲,一阵微风吹过,那白莲,在水中翩翩起舞。我的目光,从白莲的倒影移向岸上,哦,原来是一纤纤女子,穿一条洁白的裙,像天上飘来的一位美丽天使,在对岸漫步。那女子,似曾相识,好像是我小时的一位玩伴。于是,我随着她的身影,在隔河的堤岸,陪着她一起漫步。她走我走,她停我停。当她那炽热的目光穿过河面,与我的目光相碰时,彼此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啊,难道她真是……

这时,对岸的她停下向我凝望。我也停下来。她望着我,我望着她,四目相碰,那份炽热、那份熟悉、儿时的记忆被激得更清晰,‘就是她(他),相互在心中肯定着。’于是,她在对岸高喊着我的名字:“涛。”我高兴得跳起来,情不自禁的喊着:“琴、琴,快过来,好久不见你,长得那么高、那么美了。”情急中,我忘了琴在对岸。

河的下游不远处,有一座。我们快步的向那桥奔去。当我们走到桥的中心,我凝视着琴、琴凝视着我,就这样默默的凝视了几分钟。于是,我向琴伸出手,琴也伸过她的纤纤细手。当我们的手紧紧相握时,我的心象触电似的、麻麻的。此时,有一股温暖在体内流淌。我痴痴的看着琴,琴的脸蛋在含羞中泛起片片红晕。琴笑出两个浅浅的、甜甜的酒窝。这时我开口问她:“琴,这么多年不见你,我还以为永远见不着你了。”琴告诉我:“在小学毕业的那年,爸调动工作,和家人随着爸爸去到了另一个城市,因为前二天外婆生日,是回来给外婆过生日。今天心情好,特来岸边散散步,没想到遇见了你,你也长这么高、这么英俊啊。”此时,儿时的记忆涌上我的心头,我说:“琴,你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家家,有一次,你非要做我的新娘,那次,在众小朋友的簇拥下,我们完成了第一次天真浪漫的婚礼。”说完,我哈哈大笑,笑得琴的脸蛋象朵大红花。这时琴举起双手,不停的向我拍打过来,我躲着、退着、笑着,就是不让琴打着。不过,偶尔也被琴打着几下。其实,琴拍打的力度就象是帮我拍灰尘,充满了一种俏皮和温馨。拍打一阵后,琴在咯咯的笑声中调皮的对我说:“你呀,和儿时一样,说话老不正经,总拿人开玩笑,我不理你了。”琴说完后,一本正经的站着,故意不理我。我又拿出儿时的那一套办法来哄琴。可现在的琴,不吃那一套了,还将脸转过一边。在儿时,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会使出最后一招,用我的手指,伸进她的腋窝。今天,我有点不敢,因为都是大男大女了,我怕再那样,琴会生气的。可我讲尽好听的话,琴就是不理我。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还是使出了那一招。当我的手指悄悄地触极琴的腋窝,琴反过身来,抓住我的手,咯咯的笑个不停:“你啊你,总是那么的调皮,让人生不起气来,今天真不该遇见你,你这个冤家。”琴又接着问我:“涛,这么多年了,你过得好吗?还有想过我吗?”当琴说出“还有想过我吗”的那句话,害羞的低下了头。我回答说:“琴,你走了,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夜都见你。那时还小,又不知怎么去找你,还天天吵着要妈妈带我去找我的新娘子你呢。”我说着,又忍不住的笑起来。其实我说话时就在慢慢的后退,又怕琴伸手过来打我。琴听见我这话,脸蛋又一次泛起了红晕,真个的生起气来,转身就要走了。我赶快跑到琴的前面,伸开双手挡住琴的去路,然后向琴道歉说:“琴,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吗。”琴登着眼看着我。我的心真的冷了,我不该说那么轻狂的话,把自己心目中的人儿得罪的。当我在暗中后悔时,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泪细流。这时我才醒悟过来。原来这么多年不见,琴也变得幽默了。而且是不一般的幽默。在不知不觉中,我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当我俩笑累了,站在桥上喘着粗气,过一会儿,琴问我:“涛,你结过婚了吗?她漂亮吗?”我忍不住又用调皮的话儿回答琴:“我在等你。是从我俩过家家时举行婚礼后,我就把你当成了我的爱人,我心中就再也没有别人了,我就等着和你真结婚。”说完后,我俩又一阵哈哈大笑。这时,我问琴:“琴,你结婚了吗?”琴回答我:“结了,都结婚三年了,小孩快二岁了呢。”我的心格登一下掉进了冷窑。但我仔细观察,琴的脸部透出一丝玩世不恭的偷笑。我明白了‘琴肯定又在胡弄我。’我也故意装作不知的说:“恭喜啊,怎么不请我去喝杯喜酒。”我又故作生气的说:“你真不够朋友,还青梅竹马,俩小无猜呢。”我又唉声叹气的说:“你啊你,我俩都结婚十多年了,还没离婚,你怎么可以嫁给他人呢?”我也学琴,转过脸去,做出不再理她的样子。这一次,琴把我的身扳过来,攀住我的肩,来了一个闪电的吻,然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得双脚离地,整个身体吊在我的项上,我悄悄的伸出双手,将琴搂在怀里,然后不停的转着圈,不一会,头转晕了,难以自控的软软地躺倒在桥上,琴的脸蛋贴在我的脸上,比春风还柔,比花儿还香。我真想就这样搂着琴,不吃不喝,永永远远。

小时候的游戏是无知的,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是真实的。这时的琴和我,就象饮了浓烈香甜的酒,醉倒在温柔乡里,那甜、那美、实在是无法形容。就这样,我与琴再一次私定终身,我们真实公开的相爱了。

离开我好长一段时间了,(那时没有现在先进的通信设备,‘或手机,或网络,只要手指轻轻的一点,就能听到对方那充满浓情蜜意的声音或看到那情爱绵绵的话语。’那时靠的是一笺文字,通过邮局传递相互的心声。当看到对方的心情,则一礼拜,长则半个月,那种等待,确实有点难耐。)在最初的几个月里,飞来的信封,装满了浓情蜜意,温暖着互相的心。几个月后,突然没有了琴的回音。于是,我在信中三天一问,四天一催。不管我心有多急,等待有多苦,可怎么也等不来琴的消息。那时,我心中跳出一个很坏的想法:‘难道琴她……?’唉,我不敢想下去,我不能没有琴。琴是我生命的支柱。可是……,可是……?我的心在一天天的憔悴。我又想:‘难道琴变心了?难道琴找到比我更好的男孩了?不、不、不会的,琴不是那样的人。我与琴的爱是那么的纯、那么的痴。我们不用山盟,也不用海誓。我们相信,都驻进了彼此的心里。难道、难道琴真有什么不则?’想到这里,我无法刻制要立刻见到琴的欲望,明天,我就要去找琴,看琴到底怎么了?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第二天天还粉粉亮时我就赶到了车站。因为心急、心疼,在车上无精打彩的、满脑子都是琴的影。我恨列车开得太慢,不能即刻把我送到琴的家中。当我找到琴的家,敲响琴的家门,门内没有回音。我只能在琴的家门前等待、等待。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等了很久还是等不来琴及琴的家人回来。这时,琴的邻居回来了,我迫不及待的迎上去问:“大叔,琴她们家中的人到哪里去了?”那大叔看着我,眼中情不自禁的绕满了泪水,回答我:“你是琴儿的男朋友吗?琴儿在上个月的一个天,一辆汽车刹车失灵,闯上了行人道……,唉,多好的一位姑娘,怎么就这样没了。是从那天起,琴儿的爸妈就躺进了医院,到现在还没出院呢。”大叔说完,眼泪悄悄的滑落。我听到这一消息,如五雷轰顶,脑袋直鸣,心疼得要命。双脚软得难以支撑,只好慢慢的蹬下。大叔看着我那付模样,忙问:“孩子,孩子,你没事吗?”我无力的回答:“大叔,我没事,琴的爸妈住在哪家医院?我要去看看他们。”

大叔将医院的地址告诉了。还嘱咐我:“人去不能复生,不要太过于悲伤。”我点点头,告别了大叔,慢慢的走出了那栋楼。我要去看琴的爸妈。当我穿过一个花园,在无人的地方,再也无力向前迈进,我坐下了,坐在花园的草地上无法控制心中的疼痛,我哭了,哭得天昏地暗,我的琴不要我了,她走了,永远的走了。我在心中怨琴:‘说好了的,我们要牵手一生,相爱一世,陪伴到老。你怎么就那么不守信誉,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我恨,恨命运,你为什么那样的狠心,你为什么要留给我一世的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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