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伊有花一朵

2011-11-28 12:32 | 作者:橙子 | 散文吧首发

大抵这念想是扯不断了、没完没了。

大抵这思念是随着季节、然后我就默认了与生俱来的说法。

大抵这喜欢是与日俱增、越发变得深刻、沉沦、也便有了后来的有声有色。

大抵这季节我该遇到你、有了现在的幸运素写。

——————题记

嗨。我在这里、你何时归来、陪我日恋歌。

还是清晨的时候,眼眸洋溢的尽是睡意、思绪画面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在上面撒了欢的奔跑,时而回头看自己留下的脚印一朵朵,笑的忘了自我,不知那儿蹦出的寒意,我伸出手拍拍厚厚地棉被,坚定了我还在被窝的念头、可是这寒意让我心生厌恶,突然横空蹦出一句:好冷、外面下了、我恋恋不舍的告别这意境的美,半睁半眯看这眼前的生物,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没有半点的雪花,他看出我的疑惑时,又补了一句:你看我鞋子上还都是雪啊,我又扦起半个身子,裹着厚厚的被子,当时的我变成了拥有厚厚皮囊的松鼠,接下的事、那个用谎言侵扰我美梦的生物,被我恶袭了。

时间时钟上滴答滴答的走了一圈、又一圈、左手和右手被我摊在桌上数了N遍,可是我依旧记不起去年他什么时间来的,我有点责怪自己的不细心,大抵还是让我上心的事太少了,这或许他责怪我迟迟不来看我的原因。

其实你应该来的,其实对你我是蛮细心的,如果你花你稍微的时间,来看看我,每当我在大街上徘徊惆怅时、我多么希望你来装扮此刻的大城小巷,我的视线只会因你的出现才变得神光异彩,这点他们都懂的,可你仿佛还是哪个木讷的小伙,是不懂、还是害于羞涩,如果你看到了年少时对你的痴恋,你会不会跑过来看我。

此去经年。我的青年轮已向前奔走了22载,可是我依旧像睡梦里的小女孩,编织着属于自己的梦,推推这木制的青春年轮,年轮你哟要带着我的思绪往后滑下,我要把我的过去说个一个人听。

儿时,那抹总是湛蓝的天空,总是有一架纸飞机悠悠的从天空划过,这一望无际的蓝,还有看上去总是软绵绵的白云,好不失惬意,可是我最看好的还是12月的天,我总喜欢夕阳西下时,到我家屋顶抬头看天,云儿还是那抹清闲样,只是天空变得不及过去晴朗,它相及了腼腆的姑娘,脸上时不时的挂着红晕,可极了,到这时村庄里农家的院落里,会升起一缕缕炊烟薄如纱丝,如果这时再刮来一阵风就更好了,你会看到所有的炊烟拢在一起,整个村庄上空像漂浮着薄雾,雾里看花画非花、远处光秃秃的树木也变得意境起来,仿佛是站在群山之巅享受这独有的一片净空,云雾缭绕、心也跟着喜悦起来,之后我也便懂得,只要天空一直不放晴,温度再收低点,冬日的好景就要来了。

如果此时推开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那该是怎样的欣喜?我也绝不会像现在一样躲在被窝里,记得那时应该是八岁时,村里下了一场好大的雪,那天大年初一,我和母亲站在门前看雪,眼前只有白茫茫的景象,院子里的两棵老槐树也变得俊俏起来,光秃秃的枝头上也开起了白花,那火树银花也便是这样子了,偶尔有调皮的麻雀飞到枝头上,抖落一股股雪花,倘若飞来一群麻雀,那就更热闹了,或许我也能看到冬天雪花里的瀑布,雪还是没有停止的样子,下的更欢了,一片片鹅毛似的雪花装饰这曼妙的冬天,我的母亲开始担心起来,初二时怎么走亲戚,次日。母亲早早的准备了早饭,准备一块步行去远方的大姨家,我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早饭后,我们一家人出发了,路上的行人并不稀薄,厚厚的雪花早就有了足迹,我有点责怪母亲为什么不早点出门,在路上,我和二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树枝,在我们开发的新路上线写写画画,我会画小鸭子然后在傍边写上二哥的名字,然后二哥在我后面开始涂改,一路上追追打打,大哥是向着我的,他会帮着我对付二哥,玩耍的同时我们还会比赛谁先追上母亲和父亲,追上的就是“花哥哥”最后一个就是“臭咯咯”好像我一直都是最慢的一个,时隔至今,这是我记忆冬季最鲜明的记忆。

曼妙的冬季佯装着我太多的情绪,雪花蔓延的季节胜过春意盎然的春、娇艳似火的、秋实累的秋,我喜欢这个季节,不归于情绪化,记得第一次的恋爱,那时我20岁,我在异地读书,他在另一个城市,每逢周六的时候当全宿舍的人还在睡梦的时候,我便起早敢第一班客车去看他,每一次仿佛都是第一次相识,那么让我有朝气,然后在他所在的城市两个人吃一份米粉,午后再赶最后一班客车回学校,那时的自己总是乐此不疲的在这路上反复,现在的我完全琢磨不透那时的我,我和他的感情两年之后变得荡然无存,或许是是时间磨灭了原本的新鲜感、或许是原本不懂爱的年纪,最后一次见他时,我透过车窗看到他眼角的泪,或许那时都时间都给我们亮起了红灯,你不能容忍我的缺点,我亦是改变不了,你说分吧,我问了你一次,当真?当真,从此我便不会回头,我的爱情在那个冬季阵亡,现在想一想都觉得可笑,那时的自己那么肤浅,为了一个没有结果的爱情奔走了两年,大抵本应该是我只参与了故事的开始,结尾的时候我却退了局。

那一年我也便从大学里辍了学,身边的朋友谁也不知我到底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放开、最终离开的那么彻底,现在的我已经在社会上出没了两年,第一年日子一直挣扎在我不是学生的思绪上,浑浑噩噩的被日子拖着行走,第二年过得还算风轻云淡,我的身边来了一个他,他是一个让我在思想上发生质变的人,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工作,虽然偶尔会吵吵闹闹,但我看的出他对我的在乎,我们知道如果相爱就要深情,他也把我信奉为陪他走到世界尽头的女子,倘若他若敢相守,我怎能不白头。

又是这番冬季的景象,我想陪现在的他好好看看一场雪,然后像所有冬季恋爱的情侣一样牵手拥抱。

我希望我爱你的日子,你也在爱我,我希望陪你到世界的尽头、时间的尽头。

你,如今的你,看到没?你的季节我也变成了深情的女子,你是不是该来看我,时光在你来来回回的奔走中,我会一年一年长大,不再矫情、盼你的到来、送走我这一年的时光,在我22岁的冬季里,我会好好装扮这仅剩的22岁时光,

我会站在白白地雪花中,吹着口哨,把树木上的雪花摇下,自娱自乐,然后整个广场只剩下我的繁华,嘹亮的口哨送走我的22岁。

我有花一朵,在冬季盛开,洁如白莲,一阵阵醉人的芬香撩起冬日的温暖

我有花一朵,为爱而来,花开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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