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独白

2011-10-26 09:21 | 作者:红土地 | 散文吧首发

枕着鼾声,忽然没有了睡意。

于是翻看《读者》,翻看巴中三位诗人的诗集,在这些我看了N遍的书里,搜集和我心情相关的诗句。

我是在做无谓的徒劳的挣扎么?

世上原本就没有苦痛,没有忧伤,没有欲哭无泪,没有悲欢离合,没有恨情仇,没有风花月,是文字渲染了忧郁,是风吹皱了一池水,是多事的芭蕉遇便隔着窗儿滴滴嗒嗒滴到明……

请让我继续我“心若止水’的残吧,请不要让一方的呓语惊扰我今生最后的痴迷。

你会在日记里哭泣么?你会在秋日里看见烟花摇曳么?你会千里走单骑么?你会将相思遥寄么?你会将爱情进行到底么?

我的爱在哪里?在《跟随》里?在《看雪》里?在印象中无望的颤栗,在纸上做空乏的叹息。

我思想斑斓的色彩任凭指尖一次次划破,留下深深痕迹模糊不堪的记忆……

二十年前我不曾离开,二十年后,我没有回来……

一秋黄叶入眉宇,小城故事继续,休将往事重提,待追忆,庭院落花雁飞离……

不要怪我的偏执。我内心的狂热不是一语可以道破天机。我不是抒情诗人,我写不出诸如:

“假如我是狗尾巴花,你就是花尾巴狗“之类的爱情随笔。天生多一根神经,于是我的世界一贫如洗。

貌似隐秘的幸福,貌似含羞的拥吻,貌似春花秋月,貌似沿河柳堤。“视君如生命,得君已足矣”的感慨,但在此时此刻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和荒诞滑稽。

撕开温情脉脉的面纱,是在讽刺那种多余还是嘲弄那种作秀?

哦,我爱着的爱,你的鼾声,是否也和我一样,在作一首秋的独白,我坠落于梦想之外的琴声,是否遗落于你的唇边嘴角,一浪高过一浪的打着节拍?我生生不息的眷恋是否一如既往被你揽至心怀……

我是一株风中战栗的水草,在秋日的余晖里显得多么的单调与凄迷,我昏黄的色泽,黯淡的神采,你可曾真正清楚的我的姿势多么的狼狈不已。不惜折了双臂,我倾尽全力挥动;不惜啼血带泪,我歇斯底里的呐喊。我想让你在意我卑微的躯体不陷入泥里,我想你真正把我截留在你的手心里……

双臂终是废了,声音也就哑了,草儿终是枯萎了,一切去了哪里?

花儿终是在春天里次第开放,故事也总是在文章的结尾皆大欢喜。

輾转纤尘,换就今生的交汇。扪心自问,如果有花儿在你的面前流了泪,你是否可以值得炫耀的告诉世人:你爱着我,我也爱上了你。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