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疼痛之后,谁也不是谁的谁?

2011-10-22 19:56 | 作者:-若素。 | 散文吧首发

刻画的此女子,以往文字里并没有给出一个合适的称呼。

因为一直知道,无论怎么的称呼都表达不出女子该有的味道。

该是个高格调的女子,要在文字里面生存,需要很大的努力。

素白的面孔,清澈的眼神,淡定游移的心,经过蜕变的慌张。

此女子的名字,我想叫她为《叶素素》。真正升华素的蜕变。

文/叶子

(文字只是文字,与笔者无关)

叶素素的天性里有孤独的血液,所以叶素素对人性和世事并无畏惧,在暗里听自己孤独的心跳声,在放逐和不受牵绊中完成自己的独立。自由自在的生活,需要温暖的爱,感情支出匮乏,对于要面对的某种生活以漫不经心邋遢的姿势去感知,生活的紧张和被迫的循规蹈矩让叶素素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面对男人,叶素素始终都沉默无语。林家楠(名字本人的理解是,经常让家人担心做出让家人为难的事情,觉得自己是给家里带来灾难的人,自己为自己取得随母亲姓的一个笔名,即林家难),怎么算都是叶素素的第一个男朋友。校园里写过情书,叶素素可以不看,但是林家楠却不生气,也从不间断的写。叶素素自己本身并不知道喜不喜欢这个男人,毕业了叶素素的信件装了整整一鞋盒子。

林家楠是N城来的,要回N城上大学去了,面对这种分别,叶素素的冷静让人几乎窒息。

在林家楠的纠结地等待中,和叶素素准备告别。

叶素素穿了一件纯棉的白色连衣裙,一双墨蓝色的蛋糕鞋,干净而平静的脸庞,一树梨花盛海棠,此情此景,在离开之前,林家楠该是最后一次这样欣赏自己爱了3年的女子。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低头不语的纯白女子叶素素,看着看着,眼泪就这样轻轻的掉下来,这种深刻的压抑的感觉需要眼下的这个男人有极大地控制力,叶素素薄薄的嘴唇颤动着,颤动着,只是依然没有发出声音。

林家楠的整张脸写满了破碎,却无法被抚摸。叶素素的脸此刻像朵花,充盈着某种鲜活丰厚的天真而压抑着欲望。隐忍中,林家楠感觉到叶素素的恐惧,小心的移动自己的脚步,他不知道叶素素是否在挣扎,或者会呼叫他,那是一段让人窒息的死寂。体内的血液在翻腾,叶素素终于忍不住泪水,冲向林家楠,在背后紧紧地抱住这个即将离开自己的男人。这种感觉对于叶素素和林家楠来说应该是幸福的。幸福让心这样酸楚的疼痛,同时又隐含着恐惧。是的叶素素是害怕他转过脸来看自己的,她会在瞬间被燃烧成灰烬。

当晚,时间可以停止的话多好,叶素素是这样想的,因为骄傲从不曾像林家楠低头,压抑心理的感觉,可是此刻她是真的知道她依然不说的话她是会失去这个男人的。

叶素素带林家楠来到空无一人的女生宿舍,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有他们在等待着和彼此告别,所以一直没有离开。宿舍窗前开着的栀子花香飞进房间,林家楠顺着花香折了一朵戴在叶素素的发髻上,叶素素此刻的一颦一笑在林家楠心里定格成完美。

也许彼此都是认真谨慎的人,每个擦肩而过的时候也都只有眼神交汇,除此别无其他,这一次算是真的要彻底分来了。一切都是这样,能够来的、已经来的、和将要来的都只能接受。人活着就是在不停的和人告别。

林家楠低下头亲吻了叶素素,叶素素的眼睛里隐含着泪水,但是眼泪没有再掉下来,她心里虽然有恐惧,却异常镇定。叶素素慢慢脱掉身上的白色连衣裙,里面是白色的棉质胸罩和内裤,之后拿下胸罩露出跳跃的诱人的胸,撕下最后一件内裤,面对林家楠,她纯真的身体在灼热的暮色里折磨着林家楠的每一根神经。她把林家楠的手拉起来放在她赤裸的胸上,林家楠发出低声的呻吟,他说,素素,你真美。

你爱我吗?

我爱你。

会一辈子吗?

会。

叶素素微笑,然后闭上眼睛,等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来拥抱自己,她想在此刻让林家楠真正的拥有自己。林家楠说,我们结婚吧。颤抖的手拿起叶素素的胸罩帮她戴上,扣好最后一排扣子,蹲在地上帮叶素素穿好内裤,林家楠真切的体会到,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欲望,和对眼前这个纯白女子的深爱,当手臂触碰到叶素素的身体,他知道这个女人是爱他的,帮叶素素穿好衣服之后,紧紧地抱住叶素素,生怕下一秒就找不到了。说,等我,我明天就来娶你,我要你作为的妻子,我要你把最完美的一夜留在新婚夜,林家楠没有脱俗。

叶素素万分感激,在彼此的相拥声中,叶素素送走了即将会回到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

叶素素,回到家中,开始不停的洗澡,看镜中的自己,差一点上一秒钟就属于自己爱的那个男人,她下意识的要保护好自己,要让自己真正属于他的那个时刻真正的发出灿烂的光芒。

时间没有搁浅,幸福以迅猛的速度来到叶素素的生活当中,叶素素不用开口,只要听从安排就好。在父母和亲人的祝福声中迎来来自己人生最幸福的时刻,手上套上了一枚亮闪闪的指环,她和林家楠订婚了。她名正言顺的走进了林家,林家父母把叶素素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待,不准林家楠在结婚之前碰叶素素,叶素素和林家楠只是保持着拉手和亲吻的状态。

然而幸福是最没准的东西,假期结束了,叶素素和林家楠要去不同的大学上学。大学生活没多久,林家楠就有一大段时间消失,和家里,和叶素素都不联系,即使叶素素把电话打爆,宿舍的人也没有人能告诉她林家楠到底去了哪里?故事的发展总是以俗套的形式戏剧性的出现。林家楠失踪了。三个月了再也没有消息,林父母和叶素素一样着急,但是真正伤心的是叶素素。

叶素素至此不再出门,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眠不休,窗帘三个月不曾打开过,只在房间回忆爱情,书写爱情,然后独自疼痛。叶素素,就此放弃了学业,也放弃了自己。

第101天的时候,哥哥从天津回来,打听到关于林家楠的一些事情,知道,林家楠,在新的学校认识了新的女生影子。在影子的穷追猛打下,林家楠没有脱俗,在一次聚会酒后上了影子的床,影子是个前卫、时尚的潮女,是艺术系的风流才女,因为林家楠眼镜片后面的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让她着迷。林家楠就是这样背叛了叶素素。哥哥从天津回来路过路过省城还给叶素素带回很多书。

叶素素开始读书,读到对负心男人的憎恨,读到要怎样去爱惜自己,读到要怎样去生活,第111天,在哥哥的帮助下,开始找工作。边走边遗忘,就是最好的办法。

生活就是这样。一个巨大的容器,所有人的悲伤快乐。在这个巨大的容器里面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叶素素,必须和她111天的疼痛告别,生活一直在继续,而她的疼痛最终会演变成无关痛痒。撕碎。

没了谁,生活都在继续,叶素素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开始认识新朋友,自己创业,逛街,吃饭,喝酒,吸烟,就是决口不提林家楠,不提爱情。

一些年年后,叶素素有了自己的工作圈子,有了自己的事业、房子、车子和对生活的自信,不能否认这样的动力是林家楠的背叛给的,叶素素走在大街上是个不择不扣的成功美女。

时间从来不会为谁而等候,叶素素,也一样,过上了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幸福。成为多少人羡慕,多少人感叹的幸福女人。

转眼,叶素素,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子。在偶然的一次朋友聚会上听到林家的消息。听说当年他因为招惹的是校内出名的混世魔女,因为酒后失误致使影子怀孕,受影子家庭方面的压力,结婚了,婚后三个月孩子没有了,五个月林家楠因为受不了影子的歇斯底里离婚了,林家楠净身出户,离开了父母倾其所有为他们准备的110平米的新房。林父不愿接受这样回家的儿子。转过年的时候,因为胃癌晚期含恨而终。

知道林家楠的不幸叶素素的心四分五裂的被揪疼。叶素素开始寻找林家楠,在自己没事的时候就打听林的消息,通过网络,通过任何自己可以使用的方式,但是始终没有找到。

叶素素还是和往常一样工作,生活,一天上午叶素素做完手头的事情,站在窗前看看热闹,突然看到了让叶素素震惊的一幕,对面酒店的彩虹门上大大的流金大字新郎林家楠先生,叶素素脑袋嗡的一下,每一寸肌肤在诺大的及膝长款白衬衣内颤抖,叶素素以百米赛跑的速度下楼跑到大道上,站在马路中央看来往的宾客,20分钟后叶素素见到了这对新人,十几年前发誓要给自己幸福的男人,微胖微苍老的中年男人,只是身边站着的女人并不是自己。

叶素素微笑。

转过身离开。

这就是最好的交代。

十年一爱的牵扯终于彻底落幕,仰起脸,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告诉自己所有的发生的未发生的一切都在十年后的今日结束,整理好自己素白的衬衣,准备自己人生的后一段旅程。

十年为一爱,为爱精彩为爱黯然的执着女子。

暗夜如隔世,为爱恍若穿越隔世的黑暗隧道。

苍白幸福字,若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的暖。

城市的生活,穿越千般的疼痛踏过深夜混沌。

有谁愿意陪,为爱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女子。

有谁能懂得,不言不语中的这个纯白的女子。

然生活不过是,如此,爱情也不过是,如此。

不否认这一季,貌似爱情来过,温暖过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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